牛劲儿还没丢掉,就这轻轻几拍,差点儿没把路舒直接锤进地心里面去。`鸿*特¢小.说-网. ¢最,新?章_节+更′新+快`
路舒直接一吐老血,“徐局,您下手能不能轻点?”
“年纪轻轻的就这么不抗揍,身体有点虚啊,要不你也去偷点闻林的养生茶来喝?你看闻林面色红润、身强体壮,一看身子骨就好。”
您这力气,就是钢铁侠来了也扛不住啊。
路舒在心里面默默这样吐槽着,但没有胆量说出来。
“得了吧,我有那个本事偷得到闻林的养生茶吗?她不来偷我的都不错了。”
徐局才说了几句话,就觉得嘴巴有些干涩了,她拧开保温杯的盖子,然后习惯性地用盖子轻轻刮了刮杯沿,接着咕噜咕噜喝了几口,“今天我找你,是为了你的终身大事!你妈都和我说了,你现在谈恋爱谈得浓情蜜意,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结婚啊?求婚戒指选好了吗?都见过双方父母了吧?你的聘礼准备得丰不丰厚?酒店定哪家?”
嗯?这几个问题一下子砸在路舒脑袋上,差点儿就砸出几个大窟窿来了。!x\4~5!z?w...c′o¢m/
她不知道路晓澜究竟都和徐局说了些什么,导致徐局都开始直接跳到最后一步来了,还好徐局还没问出以后死了要不要合葬的问题,不然路舒真的会被气得原地昏倒。
路舒深呼吸了一口,“徐局,咱们俩才刚谈恋爱没多久呢,还没想到那一步,您老人家就不要操这个心了好不好?放心,到时候要是真的结婚了,一定会让您坐主位的。”
说着,路舒两手搭在徐局肩膀上,推着比自己矮了一个脑袋的人往办公室走。
徐局也觉得自己好像有些操之过急了,她推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还不忘再叮嘱一句,“我还要当你们俩的司仪。”
“好好好,您想当什么,就当什么。”
把絮絮叨叨的徐局送回办公室之后,路舒立刻拔腿就跑,脚底跟抹了肥皂似的,她迅速跑到二楼,然后溜进自己的办公室里面,转头一看,闻林那个小偷竟然坐在自己的转椅上偷喝自己珍藏的茉莉味香飘飘。^b-i!x′i+a.6*6!6-.¨c,o+m!
路舒气得用手指指着她,一句好歹话也说不出来。
闻林则是理直气壮地坐在椅子上,一边喝着刚在市局门口买的皮蛋瘦肉粥,一边掀起眼皮,淡淡问:“徐局找你说什么?”
“不知道我妈跟她说了什么,居然问我什么时候和申语情结婚,皇帝不急太监急,徐局的白发估计是因为太操心才长出来的。”
她想着既然闻林现在主动送上门来,那路舒也就打算问一问李玲珑的事情。
路舒坐在她的对面,单手撑着脸颊,眸中不禁闪过一丝狡黠,“你跟李玲珑之间是不是发生了一点什么不为人知的事情啊?”
“没有。”闻林仍旧嘴硬。
“假的。”而路舒也毫不犹豫地戳破,“刚刚我明明看见李玲珑是看了你一眼,所以才哭着跑走的,你肯定做了什么对不起李玲珑的事情。”
事已至此,闻林自知已经完全没有瞒着她的必要了,摆烂地坦白:“她喜欢我,被我拒绝了,就这么简单。”
即便早就已经猜到了这种可能性,但当亲耳听见的时候,路舒的脸上还是不免划过一丝震惊,她猛地坐直身子,身体微微前倾,一下子就精神起来,“那你是拒绝得有多狠心啊,能把人家直接弄哭。应该没有那么简单吧?我还是倾向于你们之间已经发生了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
闻林双唇紧闭,没有立刻接话。
见她是这种反应,路舒顿觉有些疑惑,按理说平时闻林要是听见她这么调侃,不应该气得狗急跳墙吗?如今这么沉默,该不会真的被她说中了吧?
想到这里,路舒的神色顿时间沉了沉,“不会吧,真让我猜中了?你真的把可怜的小玲珑强迫了,然后还提上裤子不认人吧?不然人家怎么会那么伤心欲绝,我看她哭得肝肠寸断,凄凄惨惨,真是造孽兮兮的。”
“······”闻林真的很好奇路舒这位高考语文只考了110分出头的人是怎么一下子爆出这么多个成语来的,况且她刚刚上楼的时候,也偷偷去看了李玲珑一眼,虽然是哭得有些伤心,但也不至于伤心欲绝、肝肠寸断。
闻林没有直接回应,而是反问:“你看我是那种人吗?”
“我看你就是。”路舒一把夺过她手边的保温杯,拧开盖子,把里面的养生茶往自己的水杯里面倒,“要我说,李玲珑也不差,人平时间对你也挺好的,你何必拒绝呢?试试也无妨嘛。”
“她太小了,跟我差了整整八岁。”
“八岁又怎么了?俗话说,只要有爱,年龄不是问题。”
“我不喜欢年龄比我小太多的,我怕有代沟。”闻林一本正经地抛出这个正当理由。
听见是这个原因的时候,路舒喝养生茶差点儿被呛到,她像是听到了一个很难以理解的数学题一样,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