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以后我俩结婚了, 请你坐主桌,就连份子钱也一块儿给你免了。`萝-拉¢小?说· ~无\错′内?容\”
虞笑尚且年轻,还没谈过恋爱,所以很憧憬结婚这种事情, 她两手捧着有些发红的脸颊,眸中尽显羡慕, “好呀好呀, 可别忘了,路队。”
“放心,不会忘的。”
出了检察院,路舒回到车上,她靠在椅背上安安静静地坐着,耳畔萦绕着宁静舒适的民乐小调,她现在心里面既高兴又担忧, 高兴申语情还爱着自己,不是自愿和自己分手的, 可又担忧申语情会因为别的压力而继续抗拒和自己在一起。
无论如何,后天晚上路舒都会去主动见她,要是申语情抵死不肯见她,那她就直接把申语情打晕抗在肩上偷走。
总之,她必须要和申语情说上话。
只希望这几日市局里面不要出什么幺蛾子才是。
路舒单手切换车档,一脚轰下油门,朝着远方天际难得一见的火烧云驶去。¨c¨m/s^x′s′.¢n_e*t~
夜幕降临,天上云朵飘散,路舒那辆极少出山的大g“唰”的一声划破黑夜,轮胎无声无息地在道路上疾驰,晚上通向郊外机场的道路总是异常的空旷,就如同在高速公路上面行驶一般。
飞机降落时间向来不准,可能早十几二十分钟抵达,也有可能要延迟半个小时才抵达,因此路舒早早就开车出门了,生怕与申语情擦肩而过。
她按照机场天花板上挂着的指示牌,来到国内到达大厅,路舒站在栏杆外面,纹丝不动地等待着那个人的骤然出现,因为害怕错过,她愣是连手机都不敢多看一眼。
手表上显示时间已经来到了八点,不出意外的话,这个时候应该已经抵达廊桥了,根据路舒多年坐飞机的经验,从下飞机到行李转盘估计得要花上十分钟左右的时间,要是运气不好的话,可能要花半个小时,然后行李托运的效率总是慢得像只乌龟,可能你人已经慌慌张张来到了行李转盘,结果却发现你的行李还没有下飞机,然后又开始了一段漫长的等待。~x/w+b!b′o¢o?k_..c/o`m,
路舒一向最讨厌等待,所以她吸取经验之后,每次都选择慢慢悠悠地走,甚至还要去逛一逛周边的商店。
但是这一次不一样,路舒很享受等待,因为在等待的时间里,对那个人出现的期望就越来越旺烈,好似一切都有了盼头似的。
大约过了半个小时,一抹熟悉的身影蓦地出现在了前方拐角处,那人还是穿着一身死板的黑白制服,可路舒却像是第一次见到她一样,眸光微闪,心脏砰砰砰地剧烈跳动起来,感觉全世界都忽然安静下来,周边的一切浑然消失,只剩下路舒和申语情两个人以及她一个人的心跳声。
申语情的背后又接连出现了几位同样身着制服,拖着行李箱的检察官,她看见栏杆外等候的路舒的时候,下意识的反应是想要躲避。
可是背后有自己的同事,又被路舒看见了,她又能往哪里逃呢?
她只好硬着头皮走上去,想装作根本就没有看见路舒,然而路舒根本就不给她装蒜的机会。
只见路舒大步一迈,瞬间闪现到了申语情面前,“申语情,我们聊聊吧,你之前不是也说要找个机会和我聊吗?”
申语情抿了抿嘴唇,说话有些小声,“改天吧,我今天挺累的。”
其实她也没有撒谎,她今天确实挺累的,本来是打算在飞机上面睡两个小时的,可是那该死的就只知道圈钱的航空公司为了多赚点经济舱的票价钱,愣是把座椅改得又窄又薄,靠背和椅垫也改成了九十度,就是为了塞下更多的座椅,简直就是绿皮飞机,坐得申语情的腰又酸又疼,脖子也僵着。
本来以为这样可以忽悠过去,但终究是申语情太单纯了——不,应该说是她把路舒想成了一个正人君子。
路舒二话不说,直接把两手把她抗在肩膀上,一手抱着她又长又直的两条腿,一手拖着她的行李箱,肩膀上的女人一点也不老实,用手掌心狠狠拍了几下路舒的后背,她又羞又气,“你放我下来,后面还有我同事呢。”
“他们又看不到你的脸,怎么能够知道是你?”在耍赖皮这种事情上,路舒是当之无愧的第一名。
申语情这个小身板根本就拗不过路舒这个魁梧的人,挣扎几下无果后,就老老实实地躺平了,她心如止水地问:“你要把我卖哪里去?”
路舒丝毫不掩饰自己的内心,“把你卖我家去。”
“我们现在已经分手了。”她好心地提醒。
“那又怎么了?谁说分手就不能去前女友家了?有的情侣分手之后还照样滚床单呢。”
申语情不想和这个脸皮厚到无法无天的人纠缠,她闭上嘴巴,安安静静地被路舒扛到车上坐着。
路舒贴心地给她系好安全带,还叮嘱她不准解开安全带偷偷溜走,然后将行李箱放进后备箱,最后绕到驾驶位,拉开车门钻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