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汗味儿的衣服换下,在衣柜里面挑了一件黑色抹胸,外面搭了一件豹纹真丝衬衣,下面则是穿了一条黑色高腰微喇叭裤,她将衣角塞进裤子里面,站在衣帽间里面那块四四方方的落地穿衣镜面前。/s′i,l,u/x-s¨w..-o\r_g\
镜子里她单手叉着腰站立,高腰长裤将路舒原本就长且直的蜜腿衬得线条更加完美,而且被塞进裤子里的衬衣衣角也显得路舒腰臀比极好,豹纹的风格又平添了几分无羁和港风。
路舒伸手将衬衣的纽扣又解开了一颗,胸前衣服敞开,隐隐约约能够看见里面抹胸的一抹痕迹,也给人多了一分遐想。
紧接着,她打开一个四四方方的柜子,里面陈放着各式各样的香水,有独一无二私人定制的,也有市面上仅花几千块钱就能买到的,盯着面前琳琅满目的玻璃瓶子,她纠结片刻,旋即伸手拿起一个像红酒杯一样的香水瓶。
这瓶香水是去年她过生的时候,路晓澜特意找法国进修回来的调香师给她制作的香水。\b_a!i`m¢a-s/y+.+c·o`m¢
路舒打开盖子,手指放在喷头上,对着自己的两个肩头喷了一下,然后她单手将衬衣衣领往旁边一拨,喷在了内衣肩带上,一股清幽淡雅的木质香味瞬间包裹住了她的全身。
刚把香水放好,放在透明首饰台上的手机就亮了起来,伴随着一阵短促的消息提示音。
她拿起一看,是申语情发来的消息,消息上面说她已经收拾得差不多了。
路舒一手拎起车钥匙,一手将老花包背在肩膀上,走到门口玄关处,挑了一双很久没穿的铆钉平底鞋,叮铃咚咙地迈着步伐坐电梯下了楼,她单手拉开车门,习惯性将包往副驾驶位上一甩,紧接着启动车辆,踩下油门,朝着老地方驶去。
浅粉色宾利稳稳当当停在了春梨花苑门口,路舒怕申语情认不出来她的新车,就专门跟她提了一嘴,说小区门口那辆最亮眼的车就是她的。
申语情原本还好奇她为什么要专门发一条这个消息给她,明明只要一看门口哪辆车最贵就可以了,等她来到小区门口,看见马路边上停着一辆亮眼的浅粉色车辆,就知道这铁定是路舒的车。,咸′鱼′看-书¨网/ ~更?新_最¨全?
她拉开车门上了车,顺带拿起路舒的经典老花包,放在自己大腿上,接着小心翼翼把路舒的包抄在自己怀里,“你怎么又换了一辆车?”
“没换,这是拿之前那辆宾利染了个新颜色而已。”
路舒转过头来,目光凝在她的身上,十分炙热,只见她将头发盘成了一个低矮的丸子头,上身穿着一件挂脖红色紧身上衣,而衣领采取了荡领设计,平添了几分性感,而下身则搭配了一条黑色阔腿裤,剪裁得当,衬得双腿细长笔直。
她的眼睛都看直了。
甚至有些怀疑坐在自己面前的人究竟是不是之前一板一眼的检察官。
“路舒?”申语情注意到她有些走神,就开口试探性地唤了她一声。
路舒悻悻找回离去的思绪,她将目光落到申语情大腿上的包,“你把我的包放下面就行。”
“放下面我怕一不小心踢到,你这好歹也是几万块钱的包,还是得要爱惜一下。”
“行,那你就抱着吧。”
申语情靠在椅背上,鼻腔里慢慢涌进一股木质香水的味道,而且愈加浓郁,但这味道甚至好闻,有一种宁静禅房里的味道,让人平白觉得安心,她闻得有点上瘾,忍不住问:“你这喷的是什么香水?”
“这我妈找人专门给我定制的。你也喜欢?那我找那位调香师再调一瓶,不过……”路舒忽然间歪了一下脑袋,没憋好心,“这费用确实挺高的。但还有一种经济实惠的方法,比如申检可以抱着我,这样就一直能够闻到那股味道了。”
“……”这是除了犯罪嫌疑人以外,她碰到过最厚颜无耻的人了。
“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你能不能正经一些?”
路舒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不正经这一点,反而还祸水东引,“我哪里不正经了?明明是申检太不解风情了,刚上车的时候都没抱我亲我,这哪里像是在谈恋爱?”
申语情拧了一下眉头,“谈恋爱也不是只有亲亲抱抱,你就是思想不正经,看来你们市局的思想动员大会没有做好。”
车内一下子陷入了沉默,路舒输了,她说不过这位舌战法庭的检察官,干脆闭好嘴巴,不跟申语情计较。
这种沉默大约持续了十分钟,这段时间内申语情总时不时瞥向路舒,但仅仅一秒便立刻收回眼神,生怕被路舒发现,然后又被一些污言秽语调戏,但瞧见她一直都不说话,申语情心里面又开始生出一种熟悉的忐忑。
已经很久没有过这种感觉了。
果然,她还是没有办法战胜、推翻以前的自己。
踌躇片刻,申语情悄悄抬起手,不动声色地用手指戳了戳她的手臂,“路舒。”
闻言,她挑了挑眉,“嗯?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