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杯跟她的相碰,仰头饮下一口,当做自己的回答。`l^u_o¢q`i\u.f_e?n¢g~.¢c^o¢m′
但楚晚棠说的一杯也只是一杯,一瓶酒两人几乎是对半喝完,桌上的菜也吃差不多。
她们挨着坐很近,腿不知道什么时候碰在一起。
工作人员过来收拾餐桌时,她们才短暂分开。
等人一走,怀幸起身在沙发上坐下,她的酒量真的不怎么样,半瓶红酒就让她微醺,眼里覆着一层水光,可她的意识无比清醒,只是感知力更敏锐了。
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她觉得她们现在牵在一起的手比之前更烫。
还有楚晚棠枕在自己肩头时的呼吸声似乎也更重。
两人的手指好像在玩什么你追我赶的游戏,一根缠着一根。
怀幸看得有点脸热,她单手摸过旁边的手机,解锁。
再转过头,很认真地轻声问:“想要什么铃声?”
“嗯?”楚晚棠大脑宕机一瞬。
怀幸重复:“想要什么铃声?”她的睫毛扇了下,“你的电话我也不会错过。\r?u?w*e+n?5·.-o,r/g`”
楚晚棠另一只手揉了揉自己的眉心:“我需要想想……”
可是毫无头绪,于是求助:“你有什么建议吗?杏杏。”
“我现在想不出来。”
“那你想什么?”
“想去刷牙。”
“一起吗?”楚晚棠停顿半秒,“怕你摔倒。”
怀幸失笑:“好蹩脚的借口。”
话是这么说,但她还是进了主卧的浴室,跟楚晚棠一起站在这面宽大的镜面前。
浴室的暖黄灯光裹着水汽晕染开来,像揉碎的夕阳,使用过的沐浴露香气在空间里萦绕,镜面上蒙着一层薄雾,模糊了她们倒影的边界,可模糊不了她们同款燃烧的目光。
目光在镜子里相交、缠绕、追逐。
最后不再透过镜子,而是直白地面对面。
怀幸被楚晚棠放在垫了浴巾的洗手台上坐下,她低头,楚晚棠仰着脑袋。¢萝·拉+小.说. /更-新·最.全\
这样的姿势有好多次,五年前在月澜坞踏青时醒来的早晨也发生过。
新鲜的牙膏味道又在两人嘴里乱窜。
怀幸的手撑在楚晚棠肩头,女人湿热的舌头在她嘴里,让她的喉间不时吞咽。
好一会儿,楚晚棠的舌头退出去,握着她的腿,让她的腿环着自己的腰。
低声道:“抱紧我,怀幸。”
怀幸牢牢勾住她的脖子,从浴室到主卧的距离不远。
她就这样被楚晚棠抱到床上,稳稳放好。
角落里的台灯光线柔和,楚晚棠同样柔和的亲吻继续落下来,从她的额头,到鼻梁。
亲过下巴、脸颊、耳朵,才又深深地吻住她的嘴唇,向她汲取甘甜。
怀幸的下巴又稍稍抬起,方便让身上的人吻得更深入。
她抓着楚晚棠腰间的睡衣,只觉得脑袋沉了些,呼吸重了又重。
一个吻结束,楚晚棠把脸埋在她的脑袋旁边,微喘着气。
在这期间,她还在跟怀幸玩着规矩的游戏,没有任何越界的行为。
怀幸抱着她,偏过头,把她的头发往旁边别,去亲她莹润的耳朵。
楚晚棠明显抖了下身体,没有阻止她的行为。
可耳朵敏/\感的人不只是怀幸,还有她,怀幸浅啄还不够,还把她的耳垂卷到嘴里轻咬。
楚晚棠哑声:“……怀幸。”
怀幸撩起眼皮,嘴巴还是没松开,用鼻音应:“嗯?”
“松嘴。”
楚晚棠求饶似的:“我要去趟洗手间处理一下。”
怀幸松嘴了,但没放她去洗手间。
而是附在她的耳边说着她的台词:“好巧,我也想去趟洗手间。”
“……”楚晚棠慢慢转过脑袋,眼里水光潋滟,有些痛苦却又忍俊不禁,“我们是在参加什么忍者比赛吗?”
怀幸轻抚着她的脸庞,徐徐问:“这几晚有没有自己……”
“有。”回答果断。
楚晚棠吸口气,正想问能不能放她去一下洗手。
怀幸提前亲了下她的嘴唇:“我也有。”
怀幸:“我订套房的意思是……”她捏捏楚晚棠的脸,“按照以往的经验,一间房不够。所以,这间房做够了,可以换一间。”
她说这话时还有些赧然,可眉目生动到像是一朵绽放的花。
楚晚棠不再犹豫,重新去吻她,而这一次就没有那么规矩了。
指尖轻而易举地解开她的衣扣,她的衣扣也被怀幸给同步解开,里面什么都没穿,在拥抱时就能感受到。
房间里开着空调,但不起什么作用。
她们把裤子也脱掉,本来就都好烫,此刻没有阻隔地抱在一起更烫。
微醺的状态仍未撤离,感知力仍然比之前清晰。
楚晚棠递过自己的手腕,声线哑得不像样:“把我的发圈取下来,宝贝。”
怀幸不仅给她取下来,还坐起来给她系着脑后散落的卷发。
趁着她双臂抬起的间隙,楚晚棠的掌心覆上去。
指尖轻捻着。
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