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地窗面上映照着她们一高一低一跪一坐的身形。,6?1+看+书?网′ \首!发,
水慢慢往楚晚棠嘴里渡,连带着渡过去的,还有她的软舌。
她左手抵着楚晚棠瘦削的肩,右手贴着楚晚棠如玉的脖颈,指腹在上面轻柔抚摸。
而嘴上她不给楚晚棠一点儿主动的机会,要完全掌控这个吻。
所有的气息都漫过去,对于自己竟然还忘不掉楚晚棠而生起的愤怒和无奈也都漫过去。
不是缠绵悱恻的吻,而是带着赌气的有些激烈的吻,她偶尔咬着人的唇瓣,舌头一直缠着楚晚棠,掠夺楚晚棠的气息。
她没忘自己的吻技是谁教的。
垂落的头发在碰撞、摇晃,楚晚棠的喉咙滚动频繁,她把一切悉数吞下,意识再不清醒她也知道曲起膝盖,不让身上的人掉落下去。
再把人抱得紧一点,更紧一点,想把这五年来的想念都注进去。
第二次喂水时,怀幸特地含多了点,怕呛着楚晚棠,速度还是比较缓慢,可楚晚棠明显有些急切,想寻着她的舌头。·k~u·a¢i¢d!u¨x·s?..c·o^m+
这样的后果就是水从嘴角流了一点,顺着下巴、脖颈,打湿她们的头发,和她自己的睡衣。
怀幸睨着她下巴上的水痕,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因为尝了点酒而晕了,慢慢靠近,伸出舌尖去舔。
毫无作用,水光在暖色光线下看上去面积越来越多。
她稍抬起脑袋,掀起眼皮,看着女人依旧仰着的脸。
每一寸肌肤仿佛浸在通透的晨露里,也像是被月光亲吻过千百遍,泛着温润柔光,明明皮肤状态跟以前没有任何差别,时光像是不舍得留下一点痕迹。
怀幸想了想,也不管楚晚棠听不听得懂,还是张合唇瓣轻声纠正:“没有不一样。”
她缓缓低下头,再度覆上楚晚棠的唇瓣前,睫毛颤了颤,声音更低了,只有她能听得见,补充着不能对别人出口的称呼:“姐姐。”
这次,她吻得很温柔。
……
把人好好安置在沙发上睡觉,从楚晚棠公寓出来时,怀幸看着手机上计时的秒表,陷入沉默。*秒!章-节\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
她按的不是倒计时,所以没有铃声响起,却能看清她从抱楚晚棠那一刻起到现在出来花了多久时间。
足足一个半小时,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她跟楚晚棠在接吻。
以喂水的由头,两人一起喝了三杯水。
“喂”得嘴唇和舌根都有些发麻,嘴里好像还有点残余的水蜜桃味道。
心里的叹息不止,等来到八楼,电梯门往两旁撤开,她正准备抬腿出轿厢,却看见陆衔月站在电梯口。
四目相对,两人都愣了下。
陆衔月看着led屏显示的数字,清了清嗓,说:“这趟电梯是从上面下来的,小幸同学。”
“我找楚总监商量点事情。”怀幸面不改色。
陆衔月指出:“你头发湿了点,还有你的衣服……怎么也湿了点?”
“水洒了。”怀幸保持着镇定,想来这是以前面对朋友们时拥有的撒谎经验,她回问,“你现在不是在时微姐那吗?”
看着陆衔月提着的袋子,又抛出一个问题:“回来提的是什么?”
“临时来拿之前买来但还没用过的……呃,少儿不宜,我不跟你多说了,她还在车库等我。”陆衔月走进轿厢才想起来,“等等,你经验比我多多了,我干嘛还说‘少儿不宜’?”
怀幸站在电梯之外,闻言笑笑,挥手:“好啦你继续玩去,周末愉快,衔月。”
陆衔月* 嘿嘿一笑:“晚安。”
“晚安。”
眨了几次眼,怀幸回到自己的公寓,在这里住了五年,每一处地方她都很熟悉。
也正是因为熟悉,才让她觉得安全,她有些脱力地在沙发上倒下,抬臂放在自己的额头上,另一只手的指腹却失控地轻抚着自己的唇瓣。
半晌,她又洗了次澡,庆幸自己还在生理期,能让她尚且留有理智。
停,打住,不要再想了。
怀幸闭上眼,强迫自己不去想这些事情。
也强迫自己不去想楚晚棠。
如过去五年一样。
—
出梅第二天的天气依旧晴朗,阳光慢悠悠扫着这座城市。
城山公馆某间公寓里,在沙发上睡觉的女人没多久便扇着眼睫醒来,她适应着光线,而后侧了侧身,看着收拾干净的茶几,有些发懵。
中途她起夜过两次,可她就是不想上二楼的卧室睡觉,就一直在怀幸为她安置的沙发上盖着毯子睡,现在夜间不那么凉,盖着一张毯子也不会觉得冷。
现在天亮了,她人还在恍惚着。
她的酒品还不错,起码酒后不会发疯,谁说话她也都能思考、回答,而且昨晚那几瓶酒还不足以让她到断片的程度。
所以,她什么都记得。
记得怀幸问她电影好不好看,记得怀幸为她擦眼泪,记得怀幸给她“喂水”,记得跟怀幸湿热的缠绵的不知道多久的深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