腰的吗?”楚晚棠关心起来。^r-a+n+w-e¨n!z!w′w′.`c_o`m¨
“有。”
“就快到家了。”
“嗯。”腰酸的感觉似乎有所缓解,怀幸缓缓闭上眼,把脑袋跟车窗靠在一起。
车内的光线暗淡,闪过的窗外灯影在她的脸上明暗不定,她拧着的眉头始终没有松开的迹象。
楚晚棠蜷了蜷指节,过去的这种时候,她会给怀幸按腰,而眼下她没有办法提出来这个对她而言算得上是奖励的要求。
她跟怀幸的朋友关系是脆弱的,她只有维持在一定的范围内,不去触碰怀幸的底线。
否则她不知道她们这层身份还能撑多久。
不免又想到了陆枕月,陆枕月回京的时间未定超出她的预料,她翻过陆枕月之前公开的行程表,明明以前陆枕月在海城演出最久也不过一个多月。
是巧合吗?还是跟她一样故意为之?
后者的可能性更大,楚晚棠双唇抿紧,双手在腿上紧紧交握,实际上她并没有那么多的信心,但在陆枕月的面前,她不得不展现出来自己很自信的一面。^z¨h¢a*o_h/a\o~z^h^a~n,.?c¢o-m-
焦躁和不安在心里摇摆不定,她再度睨向怀幸,又徐徐松口气。
不论怎么样,现在的她也有了跟怀幸近距离接触的机会,她会把握住每一次机会,直到听见怀幸只为她加速的心跳声。
在车上的时间很短暂,没一会儿她们下车,并肩走向地下车库的电梯口。
空气有些发闷,怀幸站着也觉得腰酸,双手撑在两侧,她只想快点回到家躺着,而这趟电梯竟然是从楼层最高处往下,数字一点点变小,中途还停了好几次。
终于到达负一楼,她拖着身体进去。
楚晚棠按了八楼和十一楼,她转头看着怀幸,说:“如果没有人进出的话,到八楼是十五秒,到十一楼是二十一秒。”
怀幸稍仰着脸,眼皮浅垂,表情很平静,她状似不解地问:“数这个做什么?”
“……意味着你很快就可以到家休息了。-x_i/n^r′c*y_.^c-o¨m′”几乎是刚落下这句话,就到了八楼。
怀幸点点头,站直,抬腿出了电梯。
不到一分钟,她在沙发上趴着,家里按腰的工具刚好没电,她只能这样趴着,脑袋搁在抱枕上,手往前伸翻着手机,自从陆枕月告诉她自己的心意以后,两人聊天的频率也直线上升,又刚好把握着度,不密集,也不冷淡。
而陆枕月今天在剧场加班,跟她说自己会晚点回来,提前跟她说了“晚安”。
怀幸回了同样的两个字以后切出去,下一刻,微信消息栏界面换成了来电显示,才刚分开没多久,楚晚棠怎么给她打电话过来。
她把脸偏了偏,贴着抱枕,散漫接听:“怎么了?”
“热敷比较有效果,可以促进腰部血液循环,缓解肌肉紧张。”楚晚棠慢声,“有热水袋吗?”
“……不用你担心。”
“作为朋友我为什么不能担心?我没有这个资格吗?”
“我的意思是我没事。”怀幸撩了下自己的头发,只好说。
楚晚棠无奈的声音在手机那端响起:“但你这话透露的信息很多,杏杏。如果你有热水袋的话,肯定就跟按摩仪一样说有了,所以我来找你好吗?我这里有热水袋。”
怀幸还是拒绝:“我自己可以,你早点睡吧。”
楚晚棠没有继续坚持下去,应声:“晚安,好梦。”
“什么算好梦?”怀幸倏然问。
“好梦分很多种,比如有积极的情感体验,或者在梦里实现一直很想实现的愿望、目标,美好的景象,带给启发的也算?”楚晚棠拉长了音,嗓音柔软,“但对我而言,只有一种情况是好梦。”
有你的时候。
只是这句话她没有直白地说出来,她不能行差踏错一步,但这几年里她很想梦见怀幸,可怀幸几乎从不清晰入她的梦里,就算是梦见了,也只有模糊的轮廓。
好多次她在无边的深夜里醒来,不开灯,由着黑暗吞噬她,泪意汹涌。
原来她犯的错就连想要梦见怀幸,都成了一件很奢侈的事情。
现在她不需要求着怀幸入自己梦里了,现实里她们之间的距离只隔了三层楼。
怀幸没有追着问是什么情况,反应平平:“谢谢科普,晚安。”
说完,挂断电话。
脑海里不合时宜地冒出来上次做的有关楚晚棠的梦,当下的她由于生理期激素水平的变化,导致情绪波动,也容易让她想东想西。
半晌,她吸口气撑着身体起来,上楼洗澡。
-
时间迈入七月,海城的黄梅天在逐步退散。
等到周五天空彻底见晴,阴霾消失不见,整座城市像是翻新过,大街小巷的行人不再撑着雨伞。
“丝季”办公楼的某间会议室里,怀幸正在跟设计团队开会。
这是八位设计师在昨天相互交流意见过后商量出来的核心内容,主打款要有多少,主题怎样通过服装体现,涉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