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想怎么给小女朋友过生日的事情了吗?”苏澄困得说话都有些含糊,“我现在还是觉得太割裂了,楚晚棠有一天会来我面前秀恩爱,以前那些暗恋你的人知道了得多震惊……”
楚晚棠薄唇轻抿,没有立马给出答案。~看+书?君\ `更?新,最`全?
半晌,在朋友睡着以后,她才重新翕动双唇:“不是。”再度想起来怀幸的灿烂笑容,她的睫毛抖了两下,像是自言自语,“我会按照原计划进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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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楚晚棠痛经得有点厉害,她常年自律,一不吃冰,二还运动,过去几年怀幸都不怎么见她痛经,而这一次却痛得沁出一层冷汗,吃过药才好上不少。
怀幸在床边坐下,很担心地问:“姐姐,你是不是背着我喝冰咖啡了?”
“……”楚晚棠掀起眼皮,听着这熟悉的问话,无奈地笑了笑,“没有。”
怀幸翻着网上的讯息,眉头轻蹙着,边看边说:“那还有一种可能性就是最近作息不是很好,熬夜也会引起的。′5_4¢看/书¨ ,免.费+阅·读*”
“那我为什么最近作息不好?怀医生给我解答一下。”
怀幸沉默,脸倏而红了些,有些磕巴地说:“在情/\事上有点缺乏自制力……”
过去几天她们下班回家,吃过饭洗过澡就会上床。
因为开始的时间比较早,其实没有耗得很晚,只是相对以前健康的作息来说,是晚睡了有一个小时左右。
楚晚棠闻言,轻笑一声:“是吗?看来之后是得节制一点,比如一周一次,一次就半小时……嗯,听上去很有自制力。”她的眉眼在暖黄光线下更显柔和,“杏杏,你觉得呢?”
“可以。”怀幸深以为然地点头。
应了这声,她又尝试着说另一种可能性:“网上还说了,也有可能是心情不太好?我看网上的人说心情不好、焦虑等因素也会影响神经内分泌系统的正常功能,进而导致子宫缺血、缺氧,从而引发痛经。”
楚晚棠回问:“你觉得我最近心情怎么样?”
“不是很好。_0+7·z_w¢..c·o^m/”旖旎氛围消失,怀幸看着她的眼睛,有些闷闷地如实回答,“要不然你昨晚也不会喝酒了。”
“开心也可以喝酒啊。”楚晚棠持相反的意见。
“那我还是之前的想法,你下次想喝酒可以叫上我,不论是不是高兴,我都想在一边陪着你。”
“去睡吧,小幸。”
楚晚棠没有回应她的话,慢慢合上眼:“你很久没回你的房间睡觉了。”
原来的称呼回归,怀幸怔了下,旋即点头:“好,姐姐晚安。”
“晚安。”
隔了一段时间回到次卧睡觉,怀幸还有些恍惚。
她握着玉梳,找回熟悉的姿势,可没有熟悉的体温包裹她,她生出一些不习惯来。
过了不知道许久,她才睡着。
往后的几天,怀幸只觉得她跟楚晚棠像是回到了和以前一样的姐妹关系,她们各睡各的床,绝口不提任何暧昧的言辞。
或许楚晚棠在经期没有精力,再加上工作又繁忙,没有相关的心思。
怀幸很能理解。
可是她清楚楚晚棠的经期是多久,过了整整一周,送的海棠花也已经枯萎,她跟楚晚棠之间还是维持着原样。
倒不是说她一定要跟楚晚棠接吻上/床,而是整体的氛围就是让她觉得奇怪。
中途发生什么事情了吗?她细细回想一番,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清明节在云城那晚,她们打的电话那么暧昧,第二天上午她送完春日来信后,她还在楚晚棠的怀里入睡,就连楚晚棠来月经的当晚,她们还在调情……
时间就这样在怀幸的困惑中溜到下旬。
24号周五,晚上九点,楚晚棠从饭局回来。
洗过澡后,又一头扎进了书房。
想着明天不上班,怀幸就在客厅戴着眼镜看电视,但什么也看不进去,她不知道楚晚棠到底在忙什么,最近回来一直都是把自己锁书房,很晚才出来,她清楚楚晚棠的职业特性摆在那儿,而且之前楚晚棠也会把自己关书房设计服装稿,所以她秉持着不便打扰的想法,一直也没有去主动提起这件事。
可是她们近期的交流比以前纯当姐妹的时候还少,这让她备受折磨。
今晚就是一个契机。
一直到夜间十二点左右,怀幸才听见书房有开门的动静。
楚晚棠没料到她还在客厅,眉头皱起:“怎么还不睡?”
“刚好准备睡觉了。”怀幸摘下眼镜,慢慢抛回话题,“姐姐你最近一直都这么晚睡,小心下次还会痛经。”
楚晚棠神色疲惫,点点头,不再多说。
但迈开没几步,怀幸就从沙发上起来,在身后将她抱住,径自换了个称呼:“楚楚……”
怀幸的额头抵在楚晚棠的肩头,她环着女人纤细的腰,声色发闷地道:“就算要节制,但之前还说一周一次,一次半小时……”她拉长了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