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幸眼睛闭得很严,她根本不知道怎么接吻,但也会凭借本能被动迎合,只是换气对她而言依旧有些难度,女人似乎察觉到了这点,没一会儿松开她,看她被自己吻成这幅恍惚模样,徐徐伸出手去,用指腹抹着她的下唇。?z¨x?s^w\8_./c_o.m-
“好甜……”楚晚棠从心地评价。
怀幸脸颊烧得通红,眼里覆上一层水光,昏暗光线也掩藏不住一点儿。
楚晚棠松开手,轻声提醒:“记得换气,小幸。”
说着再次揽住怀幸,又贴过去衔住怀幸的唇瓣,细细品尝。
第二次接吻时间更久一些,怀幸心里发热,逐渐知道怎么主动点了。
牵着的手仍然没松开,掌心的汗更多了些。
电影播放到什么进度没人知晓,她们像是一点儿声音也听不到。
渐渐地,有人不满足于此。
楚晚棠松开唇,去亲女生的侧脸,寻着对方的耳垂在上面轻啄,低低叹道:“还是不够亲密……”她发出自己的诱饵,“小幸,我想和你彻彻底底成为最亲密的人……你没有这样想过吗?和我接吻,再更进一步,我想过……”
被这样直白地点出来,怀幸头皮发麻。.k?a\n′s¨h+u\w_u~.?o′r*g\
她怎么会没想过呢?从她对楚晚棠心动起,她在无数个夜里就幻想过。
眼下,她不敢去看楚晚棠的眼睛,只能讷讷地动唇:“想过……”
楚晚棠得到满意的答案,梨涡在唇边出现:“那我们进卧室好吗?”
“好。”
楚晚棠终于舍得松开和怀幸牵着的手,再撑着身体起来,只是不得不承认的是,她腿软了,差点站不稳。
楚晚棠:……
她们只是接了两次吻而已。
好在这个小插曲没被找不到东南西北的怀幸发现,楚晚棠随手拿过遥控器关掉。
立灯还在原地寂寞站着,眼睁睁看着她们抛弃自己。
先进了浴室。
手里都是汗,需要先清洗。*a\i′t^i~n/g+x^i^a`o^s·h¢u~o^.^c\o!m*
怀幸在浴室门口,拉了下楚晚棠的睡裙:“可不可以先别开灯?姐姐。”
“为什么?”
“我……”
怀幸的话没说完,楚晚棠凑过去,用脸颊碰了碰她滚烫的脸。
这样亲昵的动作让怀幸愣了下,又听楚晚棠用了然的口吻说:“好,不开浴室的灯。”
因为有客厅的光亮跟进来一些,里面不算特别暗。
她们并肩站在洗漱台前,楚晚棠挤出两泵泡沫洗手液,她先抹到怀幸的手上,音调上扬,带着一些调侃地问:“需要我帮你洗吗?”
“我自己来。”怀幸羞赧回答。
绵密泡沫黏在手上每一寸地方,水流倾泻而下。
怀幸抬头,还是看向镜子,她好像可以在这样的环境下也看见楚晚棠的脸。
很难描述此刻内心的欣喜……
似乎手上触碰的泡沫名为幸福,此刻被她牢牢抓住。
两情相悦是这样的感觉吗?如坠云端,就算她没有翅膀但也会被楚晚棠托住。
冲好泡沫,楚晚棠扯了洗脸巾给她擦手,手背、手心、手指,擦得极为细致干净。
等擦好她的,才另扯一张擦自己的手。
没一会儿,浴室门被楚晚棠用脚勾上,“砰”的一声。
她搂着怀幸一边接吻一边进主卧。
怀幸不是第一次来到主卧,但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的形式来到主卧。
主卧里飘着熟悉的香气,接吻换气的间隙里,她才注意到书桌上不知道什么时候燃着一盏香薰蜡烛。
是楚晚棠进卧室取睡裙的时候?
这个问题还没解出答案,她自己穿着的睡衣纽扣就在被身上的女人逐步解开。
楚晚棠跪在她的两侧,腰往下塌,专注地吻她。
平时用来设计稿图如玉瓷的漂亮双手,此刻正一只手撑在枕上,一只手轻易解着她的衣扣。
换上睡衣后,她们都没有穿内衣的习惯。
怀幸被吻得下巴抬起,喉咙不断吞咽,她的舌头仿佛化身成晚上被楚晚棠含住的那根吸管,和楚晚棠深深勾缠、吮吸。
一颗一颗纽扣被解开。
怀幸的唇瓣也被同步松开,楚晚棠直起腰,眼眸低垂。
香薰蜡烛在不远处的书桌上燃着,光影在墙面上浮跃、跳动,又钻进她们的眼瞳。
怀幸眼里水光一片,嘴唇比平时红上两个度,也更饱满。
她不敢去看楚晚棠的眼睛,因为她知道楚晚棠此刻正在看哪一处地方,她偏过头,长发在枕上略显凌乱地铺开。
可是,这样根本忽略不掉楚晚棠的视线。
她似乎可以感应到一切。
刚刚还停留在她的肩,再是锁骨,又顺着往下……
楚晚棠的目光的确在一寸一寸从上往下。
怀幸成年以后才来的京城,她们在这处住所相处了四年半。
过去她从没有想过这方面的事情,也没去想过女生肌肤到底是怎样的细腻白皙。
怎样的……让她想要一点一点占有,在上面留下独属于楚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