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幸的经期到了,只是没有像过去那样来她面前讲,或者给她发消息。¢卡+卡-小?说·网` _首^发+
她跟人对接完工作,转身折回去,路过茶水间时停了停,望见沙发上背对着她的眼熟身影,唇角一扯,敛起表情,抬脚离开。
还真是听她的话啊。
……
晚餐是陈阿姨做的,两菜一汤。
怀幸吃过饭后洗完澡吃了药,楚晚棠还没回来,她趴在床上握着玉梳,翻着下午和姐姐的聊天。
可能不算聊天,楚晚棠问她晚上吃什么,记得提前给陈阿姨发消息。
当时她在沙发上休息,没精力回,等到她再回过去,楚晚棠那边又沉寂下去,一直到现在,她问楚晚棠晚上几点下班,还是没有回信。
小夜灯在一旁的方几上看她耷着眉眼,光亮逐渐从饱满转为暗淡。
怀幸困得合上眼,握着玉梳的劲也松散。
她的五指弯曲,柔嫩掌心纹路细腻,但因为身体还有余下的痛感,平日俏丽的眉此刻轻轻皱着。
楚晚棠见完秀场模特回来,就看见这样一副景象。?k!e~k`a+n/s\h?u~.·c¢o`m?
她握着门把,表情轻淡。
片刻后,她进门,在怀幸的床边弯腰,探出手,用自己微凉的手背碰了碰女生的脸。
怀幸迷糊睁眼,很快惊喜叫道:“姐姐,你忙完工作啦。”
她抬手握住楚晚棠的手腕,翻过女人的手,脸在掌心蹭了蹭,直勾勾盯着一侧的人,杏眼里笑意浓郁。
楚晚棠顺着她,指尖在她的脸颊上没节奏地轻点,只觉得掌心发凉的肌肤正在回温,失笑:“现在想起来我是你姐姐了?痛经的时候怎么不记得?”
“我……”怀幸眼睫一颤,又开始心虚,但抓着楚晚棠手腕的力度不见少,生怕人消失了似的。
也就只有这样的时刻,她可以肆无忌惮。
楚晚棠默不作声收回手,往回收到一半,又往前探,直到隔着怀幸的睡衣放在她的小腹上,缓且柔地揉着。
“有好点吗?小幸。”她借着仅剩的些许光亮,看着女生长睫投下的阴影,顿了顿,又绽出一个温柔笑容,“我是指心理作用上。\看+书/屋+ ′更!新¢最/全_”
怀幸气息不由自主地放轻、放慢。
喜欢上楚晚棠这几年,心酸与愉悦并存,但更多的是折磨。
比如此刻,楚晚棠根本不知道在这样的氛围下对待她,会让她多心动、难耐。
明明楚晚棠的力度刚好,但她就是觉得自己即将被女人揉碎。
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叫嚣、嘶吼、兴奋。
夜色低沉,寒意料峭。
可她的心在经历草长莺飞的春。
她只能稍稍偏过头,看着自己再次握紧的玉梳,双唇轻轻翕动:“不止心理作用,也不止一点……姐姐……”
如果这是折磨,那她没关系。
她愿意。
-
等到了周五,怀幸的腹痛感已经大幅下降,不吃药也不会有多大感觉。
距离下班还有十分钟,她坐在工位上,看着手机屏幕。
京城依旧不见晴,但今天没下雨,对她们来说就已经是难得的好天气。
任姣在一边提好包,更是蓄势待发:“我可爱的周末,我想死你们了!”
怀幸笑眼弯弯,翻着跟楚晚棠的对话框,对面的人给她发了停在路边的商务车牌号。
让她到点了先进去坐下。
任姣在这会儿问:“怀幸,你今晚怎么回去?”
“我去机场。”
“出去玩啊?”
“不是,是回云城一趟。”
任姣知道她是云城人,咧嘴:“我还没去过云城,听说很好吃也很好玩,以后有机会找你要攻略。”
“好啊。”
聊着聊着,时间就到了。
怀幸跟任姣一同打了卡往外走,这栋写字楼的电梯很多,平时不会等太久,但遇到周五这样的下班高峰期就不一定了。
过了足足十分钟,怀幸才上车。
车窗阻绝外面的视线,她跟楚晚棠汇报完,就望着大门的方向。
人流如织,因为放周末,工作党们脸上的笑容很灿烂,有人约着一起去地铁站,也有人就地通话和朋友相约。
没等太久,楚晚棠拖着行李箱出现在她的视野里。
她们只回去两天,行李没带多,就一个22寸行李箱装着她们两个人的东西,由楚晚棠拉着。
楚晚棠穿着怀幸上周送的那双高跟鞋,身高腿长,气质卓越,在人群里闪闪发光。
她从大门出来视线就锁定了怀幸所在的这辆车,朝这边走来。
怀幸连忙坐更端正了些,手放膝盖上,目视前方。
戴着白手套的司机下车放行李,又为楚晚棠拉开车门。
怀幸耳朵竖起来,等看见楚晚棠的脸,再也装不下去,立马笑吟吟出声:“姐姐。”
楚晚棠点头,挨着坐下,戴上准备的u型枕,而后双臂环抱,疲倦合眼。
这一周工作量太大,她实在是累。
很快,商务轿车驶向主路,和车流混在一起,朝机场方向疾驰。
天际的最后一抹淡白色也逐渐消散,闪烁灯光在车内浮跃,一切都很安静。
怀幸没有出声,她垂着眼,跟在云城的闻阿姨聊天。
闻阿姨是妈妈在云城的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