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将来有机会,自己也要弄一个官来当当。·k+u!a.i·k·a.n!x!s¢w?.¨c,o·m¢
倒不是为了劳什子的官位,而是为了大乾王朝的官印。
因为这官印,是真有作用啊!
此外,杨迹面对张永康,问出了自己另外的疑惑。
那就是为何,炼气期明明比先天期高出整整一个大境界。
可先天期的高手,却比不畏惧炼气期的强者,甚至很多先天期的高手不仅不畏惧炼气期,还能够斩杀炼气期。
当杨迹问出自己疑惑的时候,张永康也是一愣。
他没有想到,杨迹竟然不清楚先天和炼气期的不同。
打量了杨迹一番,确实他不知道。
这时候,张永康才解释道:“炼气期,其实是一个修炼仙法的境界。在这个境界当中,体内的内力会退去,转化为灵气,算是一个修行过渡的过程。而先天期因为体内还是内力的缘故,却做不到修炼仙法。但仙法也仙法也分强弱,导致很多炼气期的修士即便修了仙法,也不一定能打得过一些变态的先天期。”
杨迹明白后,有些释然了。
怪不得自己即便是面对修仙宗门的炼气期弟子,自己的内心,也觉得能够战胜对方。`兰*兰\文?学· _更/新-最/全·
原来这不是自己的过于自信,而是炼气期真不是自己想象中的那么强大。
想明白这些以后,杨迹也适时问起了正事儿。
“县尊大人特意来见我,不知道所谓何事?”
张永康凝视着杨迹,出声道:“之所以来找你,是因为我调查过你。虽然之前有些混账,可也算知错能改。另外你的身世清白,又是平民,所以我想要邀请你,一起对付苏家。”
杨迹一愣,甚至可以说是大吃一惊,要自己一起去对付苏家。
这是何意?
要知道苏家,可是神木县的第一家族。
即便张永康是县令,杨迹也不认为张永康,能够对付得了苏家。
另外,杨迹还听说过一些事情,导致他不能够百分之百信任这位县尊大人。
信任他是,真心为了百姓对付苏家。
张永康见杨迹脸上的表情,坐了下来,把玩着茶杯,也抬起了头。
“虽然我是邀请你,你似乎也别无选择!”
杨迹沉默,他确实别无选择。
正所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很多事情不是自己愿不愿,而是要看别人愿不愿意放过自己。
因为一开始,自己就和苏家对上了,不管是有意还是无意。/r,i?z.h?a¨o¨w+e-n?x?u.e\.¢c~o+m-
苏家一向霸道,得罪了他们,他们可不会管你什么原因。
但杨迹,依旧不想要和张永康这位县尊合作。
他不想要成为别人的棋子,丧失上桌的能力。
否则,将会一辈子被困在棋盘上。
杨迹内心的犹豫,张永康也看出来了。
张永康道:“你似乎,并不信任我?”
杨迹并未隐瞒,直言道:“我之前好赌,所以在赌坊的时候,就有人喜欢谈论县尊大人的身世。县尊大人本身,应该姓苏才对,还是苏家四爷的儿子。所以县尊大人要找旁人对付苏家,我不清楚这是不是县尊大人,在钓鱼。我的性命,可只有一条,万万不敢去赌!”
张永康沉默,长久的沉默,甚至,他还放下了手中的茶杯。
他对着杨迹坦白道:“你得到的消息,是真的。我确实是苏家四爷,苏柏川的外室子。不过我的故事有些复杂,若是你愿意听,我倒是可以告诉你。”
故事吗?
杨迹最爱听的,便是故事了。
还是神木县,县尊大人的故事。
此时的杨迹,已经竖起了耳朵。
杨迹虽然没有明说要听,可张永康已经讲起了这个故事。
张永康道:“三十多年前,我母亲是青楼的一名妓女,因为得到苏家四爷赏识的缘故,我母亲得以脱离贱籍,获得新生,成为苏四爷的一名外室,没过多久,便生了我。”
“但是苏家四爷的正妻善妒,知道苏家四爷在外,养了外室,活活打死了我的母亲。而我,也侥幸捡回来了一条性命。”
“之后的故事,便是我通过科举考试,成为了神木县的县令。也发誓要为我的母亲,讨回一个公道。”
很俗套的故事,也是现实世界发生最多的故事。
可杨迹还是有个问题,忍不住问了出来。
“以县尊大人之能,按理来讲,对付区区苏家,应该轻而易举才对。如今的您,不仅是神木县的父母官,同时凭借大乾官印,还能够与筑基高手一较高下。我不信一个苏家,县尊大人会拿它没有办法。”
张永康摇头道:“如果你是这样认为,那就大错特错。因为苏家作为神木县的第一家族,不是你表面看到的那么简单。而且你怎么认为,苏家会没有筑基期的高手?”
杨迹错愕,是啊,自己凭什么认为苏家没有筑基期的高手?
难道就因为,苏家的家主是先天大圆满,就觉得他们整个苏家,没有筑基期的高手?
没错,杨迹一开始,就觉得苏家,最多只有炼气期的修行者。
可练气期的修行者,杨迹并不畏惧,甚至手段尽出,还能灭杀炼气。。
要是遇见筑基期的强者,杨迹只怕是能躲多远躲多远。
张永康见杨迹不说话,不由得开口道:“当然,我对付苏家,不仅仅是为我母亲报仇,还有一个原因,是苏家在神木县根深蒂固,已经影响到了神木县的正常发展,更成为了一颗需要拔掉的毒瘤。所以我才想邀请有志之士,和我一起对付苏家。”
张永康这位县令,目光灼灼的望着杨迹。
“杨迹,我知道你不是普通人,只怕是有奇遇在身。如果你愿意帮我对付苏家,我不仅会向朝廷为你请功,还会扶持你,让你变得更加强大。”
杨迹没有立刻答应:“这件事情,我需要考虑考虑,再给你答复!”
张永康并没有着急,他相信,只要是神木县的人,就没有不想打倒苏家的。
原因很简单,不仅苏家作恶多端,还因为贫农面对地主,天生就想要打倒他。
他们的存在,本身就是对立的。
贫农要想活着,要么被剥削,要么就反抗!
(大伯过世了,在老家给他办葬礼。我和大伯生活的时间,要多过我的父母。他还不到66岁,人生无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