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度高傲:“容朝,你心胸狭隘,毫无容人之量。,小¢说*宅` ¨无?错?内_容?”
“你敢把你方才说的话在薛遥知面前再说一遍吗?”容朝冷笑着反问。
钟离寂不假思索:“知了,我方才已经和容朝说好了,以后我们仨……”
容朝没想到钟离寂竟然这么恬不知耻,他忽然叫了一声,半个身子压在薛遥知肩头,喊道:“脸疼,头也疼,快送本少爷去找大夫。”
“好。”薛遥知扶住容朝,不忘瞪了钟离寂一眼:“你少说两句吧。”
钟离寂有求必应的“哦”一声,但会不会照做就不太一定了。
容朝得意的瞥了钟离寂一眼,手臂搭在薛遥知的肩头,被她扶着往回走,薛遥知想提醒容朝收敛一点,别全撑她身上,但最后还是忍了,由他嘚瑟。
在经过燕别序时,燕别序忽然伸出手,攥住容朝的胳膊让他站直了,他淡然开口:“我来扶吧。”
薛遥知的目光在燕别序诚恳的面容上停留了一瞬,然后把容朝拉了回来。+h.o/n\g+t-e~o¨w^d?.~c~o^m¢
容朝瞥了燕别序一眼,唇角勾起,倒也没闹着要薛遥知扶了,老老实实的和她一起回客栈。
钟离寂大步跟上他们。
燕别序得了冷待也不在意,他用剑尖挑起岸上那几条肥鱼,装在水球里,往后厨的方向走去。
虽然容朝没受什么伤,但看钟离寂还跟着他们,她还是把容朝送进了客栈里的医馆,让大夫帮他们处理伤口。
容朝不满:“你不也是大夫吗?为什么你不帮我擦药?”
薛遥知没理他,她要是点头的话可能下一刻钟离寂的手就伸过来了。
这医馆里的大夫是容朝花大价钱从别的地方挖过来的,医术精湛,但在极乐州颇有些无用武之地,好不容易见着有伤患来了,立刻欢天喜地的来给他们处理。
钟离寂见了血,情况要严重一些,那大夫先给他处理伤口,还不忘扔了一盒药膏给容朝:“你自个儿涂一下就好。′鸿~特?小_说+网? \追/最,新!章^节?”
容朝眼皮子都没抬一下:“我看不到,给我擦药。”
薛遥知站得远远的,唯恐被拖进他们之间的战场里。
容朝很不满:“快点,我好疼。”
“你装什么装。”钟离寂本来也一肚子火,见容朝胡搅蛮缠的模样,他沉声说道:“我都没亮爪子,不过只是给了你一拳,你再此等作态,信不信我下次直接毁了你的脸。”
“若有下次,我定然直接把你的四肢都绞下来做成人彘,看你还敢口出狂言!”狠话可不止钟离寂会放,容朝非常凶恶的说道。
钟离寂:“知了你看他——”
扭头一看,薛遥知已经跑了。
容朝撇了下嘴,牵动了嘴角的伤口,若是不上药,明天一定会肿得更厉害,他随手挖了一块药膏,便往嘴边涂。
一边涂一边说:“薛虫虫被你气走了,你这人真晦气。”
“我不介意让你再死一次。”
“你以后最好别死,来了鬼界你看我怎么收拾你。”
“……”
薛遥知躲在门后听了一会儿后发现他们并没有再打起来的想法,便没再管他们了,他们似乎现在都没什么正事做,打两局嘴炮也好,能打发时间,也就没有精力来找她的麻烦了。
折腾到现在,薛遥知也觉得饿了,她下了楼,打算吃个早午餐,迎面却撞上了刚好上楼的燕别序。
薛遥知本想扭头就走,但想到方才燕别序好歹是帮忙劝架了,她这样不太礼貌,于是往旁边走了走,假装擦肩而过。
燕别序停在距离她三步的台阶之下,这个距离让薛遥知高出了他半个脑袋,他仰起头看着她,表情温和:“知了,是要下来用早膳吗?”
燕别序的意思很明显,想邀请薛遥知一起用早膳。
薛遥知刚要拒绝,肚子便不争气的叫了两声,她叹了一声,心知避是避不开的,便点了点头。
果不其然,燕别序笑着说:“我已经点好了,我们可以一起用。”
薛遥知“哦”了声,越过燕别序下楼,她用红色的发带绑着高马尾,随着她下楼的动作马尾一晃一晃的,很是惹眼。
燕别序静默了两秒,跟在她身后。
两人落座。
早膳不算丰盛,恰巧是两个人的量,还热气腾腾的,很显然方才燕别序上楼,就是要找薛遥知吃早饭的。
燕别序慢条斯理的给薛遥知盛了一碗浓白绵滑的鱼片粥,推到她面前。似是知晓他说什么都会惹她厌烦,他便一句话都没有说,只偶尔帮她布菜。
不热络,也不疏离,恰到好处的距离。
薛遥知反而更不适应了,如果燕别序还像以前那样发疯的话倒还好,她还能和他吵一架,吵完之后可以清净不少时间,但他现在老老实实,她也不能无理取闹。
沉寂了半晌,薛遥知开口打破沉默:“方才谢谢你帮忙劝架了。”
“他们关系尚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