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人,这一点不会改变。^z¨h¢a*o_h/a\o~z^h^a~n,.?c¢o-m-”
“她仍是你的天作之合,她也曾坚定的选择过你,你们有过漫长的快乐时光,一世夫妻,你到底是与别人是不同的。”
“只是时移世易,情字难解,但我仍想告诉你,爱是成全,是托举,是放手,莫要再执迷不悟了,强求不得,亦是伤人伤己。还望你能早日释怀。”
钟离寂听出灼华是在让他放手,可是:“我们不是天作之合吗?为什么我不能与知了在一起?你在诓我?你和几个人这么说过?是不是不止我一人?”
灼华:“……”
她神情严肃,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天机难测,莫要多问,一切都需得你自己参透。”
钟离寂想了想:“多谢。”
他转身离开。
灼华送走了她今晚的最后一位客人,她叹了一声,想着当真是情劫难渡。
……
翌日。,E~Z/小/说`网+ `更~新*最`全*
容朝并不需要太多的睡眠,早晨醒来的时候闭上眼就睡不着了,反而还觉得无聊,他洗漱完了之后便去找薛遥知,却见房门紧闭,他敲了半天门只得了她一声“滚”,很显然薛遥知要睡懒觉。
容朝自讨没趣,便打算下去找点乐子,只不过现在时间还太早,客栈里的娱乐场所都还没开,也没什* 么好逛的,他就打算去后院逛逛,看看花。
这后院里有一处很大的花园,里头设了阵法,保证所有的花朵都竞相开放。
容朝一袭白衣,锦袍玉带,漫步于此,看着姹紫嫣红的花朵,他想着晚点要不要带薛遥知来看花,说定还能风花雪月一番,但薛遥知的浪漫细胞不多,反正他是没有见过的。
他的脚步停驻在巨大的人工湖泊边,看着澄澈的水底游弋的鱼影打发时间。
清晨的阳光照耀着波光粼粼的水面,微风吹散了湖面上的人影,待到涟漪散去后,人影由一道变成了两道,纠缠在水光潋滟的湖面上。¨7~8*x,s\w?.+c,o*m,
容朝往旁边瞥了眼,被他的浪漫细胞恶心得直皱眉:“钟离寂,你来做什么?想推我下水?”
钟离寂瞥了眼容朝红色的眸子,不屑:“只有你才会做此等小人行径。”
容朝沉了脸,没有薛遥知在身边时的好说话:“你想找死?”
“我找知了,她人呢。”钟离寂一大早就等在一楼,想着还能和薛遥知一起吃早餐,但等了半天都不见人影。
容朝:“昨天玩累了,睡懒觉呢,喊不醒。”
钟离寂半天都没吭声。
“哑巴了?”容朝开口。
钟离寂压下心里的酸涩与嫉妒,他忽然开口:“我有话要跟你说。”
“哦。”
钟离寂闭了闭眼,片刻后开口:“你应当知道,我与知了做了七十年的夫妻,你们有过的甜蜜,我们也有。”
“但因为一些原因,我们最终还是走到了一别两宽的那一步,甚至此刻连朋友都算不上,你知道为什么吗?”
容朝:“你活该呗。”
“我与知了做了七十年夫妻都尚且如此,你与知了在一起才多久,你当真以为此时甜蜜,你们就能天长地久了么?”
“倒也没有,我们总要死的。”
钟离寂:“……”
他接着说:“我们都将她视作最重要的存在,可她却并非如此,她的眼里永远不止我们其中一人,总有一日,你也会被弃如敝履的。”
“我的今日,就是你的明日。我们在一起那么多年,她都能说放下就放下,你的下场不会比我好到哪里去。”
“你们若当真该是一对,也早该成了,毕竟你比起我与燕别序,早认识她许多年的时间,可时至今日,你们才短暂的走到一起,难道还不能说明问题吗?”
“你们迟早有一日会分道扬镳,而长痛不如短痛,你不如就此放手,让你们的感情停留在最美好的时候,也好过今日的我与燕别序一般。”
“……”
不远处,下来找容朝的薛遥知已经听呆了。
她连散步散过来的男人是燕别序都顾不得许多了,扭头说道:“钟离寂疯了吗?他在说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啊?这个卑鄙嘴贱的家伙,我要是容朝我就给他一巴掌。”
燕别序听着那似曾相识的对话,又听见薛遥知的评判,难得的沉默了。
薛遥知实在忍不住:“你也很惊讶吧,钟离寂竟然这么无耻,竟然要破坏我的感情。”
燕别序:“……”
薛遥知看燕别序不说话,也能理解,毕竟他品德高尚,也不会和她一起骂。
那边,容朝的确想给钟离寂一刀,但他不想和钟离寂打起来毁了他的客栈,他用一种莫名的眼光看着钟离寂:“你酒还没醒?”
钟离寂:“你为什么这么平静。”
分明燕别序当年说这话的时候给他气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