限,医者比起大陆来说逊色许多,薛遥知见微知著,见着沈家便知晓魔界的医学水平了。/l!k′y^u/e·d`u¨.^c~o?m+
前段时间她就和沈宁商讨过,魔界多疫症,也多伤患,却多是讳疾忌医,且无医者可医,所以她想要分出一部分精力,去培* 育一批医者,让他们去各城行医。
不过魔界的大环境摆在这,也急不得,还需徐徐图之。
钟离寂没什么反应的说:“你安排就好,这种事不用问我。”
很明显,他并不太感兴趣。
他与薛遥知的很多想法其实都对不上,在他看来,魔种微贱,每年以各种原因死去的魔种数不胜数,并不值得薛遥知耗费那么大的心力,若是真需要医者了,去大陆上抓一批都行。
不过钟离寂很识趣的没有说。
薛遥知往后瞥了他一眼。
因为在薛遥知身后才摆了一张面无表情冷淡脸的钟离寂露出笑容:“怎么啦?”
啦你个头。?2?8\看?书/网, ?更′新*最¢快/
薛遥知觉得有点好笑,她说:“知道你不感兴趣,所以我也只是和你说下,这件事可以全权交给我。”
“嗯嗯。”他配合点头。
薛遥知还想再问问魔律修正一事,这是项大工程,没个三年五载是下不来的,她刚要说话,就被钟离寂捂住了嘴。
“知了。”钟离寂似乎略有不满,他指腹按在她柔软的唇上,轻声说:“要不我们聊点风花雪月的事?”
薛遥知疑惑。
她和钟离寂哪来的风花雪月。
看着她懵懂的脸,滚烫的吻落在了她的额头,一路向下,到柔软的双唇。
薛遥知没一会儿便涨红了脸,浑身发软,他的唇在她手臂上浅浅的疤痕上停下,没有再往下。
她清醒过来,推他:“说了不做。”
“这疤去不掉了吗?”钟离寂问她。
这是他们当日放血留下的疤,已经消得只剩下很淡的印子了,几乎不仔细看是看不出来的。.l+a^n¨l_a?n-w-x¢..c~o?m¨
话题转变得有些快,薛遥知呆了一下才说:“总会消失的,时间问题。”
钟离寂嘟囔:“那你心口上那道疤,这么久了不也没消。”
薛遥知想说这又不一样,但他又垂下了脑袋,有一下没一下的亲啄她的手臂,她觉得痒,把手缩了回来。
钟离寂也不在意,灭了灯,和她一起躺了下来。
黑暗中,他说:“不喜欢你身上有疤。”
不喜欢你受伤。
薛遥知说:“那去不掉你就不喜欢?”
“想都亲掉。”他笑了声。
“不知道的还以为你的嘴是灵丹妙药呢。”薛遥知藏好手臂,不给碰。
钟离寂把她往上抬了抬,隔着单薄的寝衣,他的唇落在了她的心口处,微微用了力,撞得她觉得有些酥麻。
他很喜欢在那个时候亲她心口上的那道疤痕,这个位置有些敏感,经常让薛遥知忍不住颤抖。
薛遥知捂住胸口,背对着他:“睡了。”
“知了,好开心。”他又在她身后说。
“嗯?”
“晚上可以不用坐在地上了。”
能够爬上她的床。
薛遥知眨巴了一下眼睛,心中又被某种愉悦的情绪充盈,随之而来的又是一瞬轻微的刺痛,消失得很快。
薛遥知暗自不解了好一会儿,她想和钟离寂说一下这件事,她怀疑她有后天性心脏病,但身后传来了均匀的呼吸声。
钟离寂睡熟了。
明明以前完全可以不睡觉的人。
薛遥知忍不住笑了笑,动作很轻的转过身去,亲了亲他的下巴。
好好睡吧。
……
身体痊愈了之后,薛遥知给自己找到了更值得她忙碌的事,每天依旧过得很开心,只是心脏抽痛的频率越来越高,让她不得不正视起来。
恰巧这时候沈宁就在她旁边,她捂着心口说道:“宁宁,我有点心痛。”
“和魔君吵架啦?”沈宁放下手里的草药。
“当然不是。”确定关系后,他们根本没有吵过架,只偶尔会有几句无伤大雅的争执,过去了也就过去了。
“我想也是,他哪敢和你吵。”沈宁见薛遥知神情认真,她也端正了态度,问她:“病理上的疼痛吗?”
薛遥知点头,让沈宁给她把了脉,又用灵力探查了一番体内的情况。
许久,沈宁才说道:“你没问题啊,而且你也是医者,你也当是没发现什么问题吧?你都发现不了我怎么可能发现。”
“那是为什么呢?”薛遥知费解,和沈宁形容:“就是像被针扎了一样的疼,但只是一瞬间,我根本找不到究竟是哪里的问题。”
一旁打瞌睡的乌秋掀了掀眼皮子,忽然说道:“身体上找不到原因的话,知了你会不会是被诅咒了?”
整天闲着没事干的乌秋只能在药局打发时间。
“啊?不可能吧?”薛遥知警惕:“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