苍白的脸,她发出冷笑质问。·新′完′本*神^站+ ?更′新?最^快′
钟离寂觉得她是在挑衅,他伸出手:“你确定?”
“当然,看最后到底是不是你死在我身上。”薛遥知抓着他的胳膊又咬了一口,恶狠狠的:“我告诉你,再多来几次,你以后也不用碰我了,亏空的肾气是补不回来的。所以,要再来吗?”
如果钟离寂说要来,薛遥知就算是磕药也要给他一个教训。
不是要来吗,那就把这辈子的做完,以后都不用用了。
钟离寂看她是真的生气了,竟然都说出这种话,自然不敢惹她,立刻老实的摇着脑袋说不来了。
薛遥知看他老实,这才说道:“去点灯。”
又又又天黑了,这殿内实在是太暗,也不知道他们是厮混了几天。
橙黄色的温暖光线笼罩着昏暗的寝殿,薛遥知的视线也跟着清晰了不少。
钟离寂身上还没上药,这点伤对于他来说也不用药,他故意扯下外袍给薛遥知看:“你还说我是属狗的,你看看到底谁是狗?”
薛遥知身上只是些吻痕和指痕,比不得钟离寂见了血,映在苍白的皮肤上,很是勾人旖旎。\5′4^看+书/ ¨无*错-内^容?
薛遥知耳根泛红,扭过头去不理他。
钟离寂把她抱到腿上,手往她腰间按:“给你按摩好不好?”
“嗯。”薛遥知趴在他腿上,闭着眼。
钟离寂老老实实的给她按着胳膊和后背,手指从上至下,爱怜的划过她手臂上几道淡淡的疤痕,落在了她的腰上。这一块的指痕尤为得多,泛着青,应当是他没控制好力道留下的,碰一下一定会疼。
他避开腰际,不轻不重的帮她按着。
薛遥知睡了那么久,虽然被按得舒服,但也没什么睡意,过了会儿问他:“我们在寝殿待了几天?”
“也就三四天吧。”他轻描淡写的说。
薛遥知惊讶:“那你不去上朝。~优?品,小.说+网~ ′最/新!章¢节_更¨新′快/”
“几天不上也出不了什么事,哪有那么多东西要商讨,我早让墨羽改成七日一次了。”钟离寂不甚在意:“苍远山都可以三五十年的不去一趟血月宫呢。”
“钟离寂你不准当昏君。”
“怎么不叫哥哥了。”
薛遥知:“……你听到没有啊。”
“听到了,给你按完我就去处理公务。”
“嗯。”'过了会儿,她又说:“你就这样出去要水要药啊。”'
她抬头瞥了眼,觉得丢人。
钟离寂辩解:“我穿了!都遮住了!”
“可是我们这么久都没出寝殿门。”薛遥知皱着眉说道。
他高傲的说:“不过三四天而已,这算什么。”
薛遥知捂着脸说:“他们肯定觉得你没有见过世面,还带着我一起丢脸。”
钟离寂:“……”
“谁敢说?”
“乌秋每天都会来找我玩,你信不信明天我出去她就能堵在我面前,跟我嘲笑你。”
“我明天就下令不准让她再进魔宫。”
“大气一点。”薛遥知安抚了两声,觉得上半身也按得差不多了,便直起了身子,让他按腿。
钟离寂让她靠在榻上,这样舒服些。
说了这么一会儿话,薛遥知也生出些许倦意,她打了个呵欠,又不放心的说:“你确定身体里的都清干净了?”
他瞥她一眼,伸出手:“要不再清一下?”
薛遥知立刻摇头,然后一脚踩他手上,说:“你之前吃的药给我看看。”
“哦。”钟离寂摸了摸手背,仿佛触感还在,他从地上乱七八糟的衣服里找到了那个瓷瓶:“我之前问沈宁要的,不会出问题。”
薛遥知倒出一粒闻了闻,确定药效极佳之后,然后还给了钟离寂:“以后都要吃,不能不吃。”
“知道。”钟离寂在这一点上很老实,因为薛遥知和他表达了不止一次她不要小孩,反正他也不想要。
他看着她瘦弱的身体,认为她的确不该以母体去孕育一条生命。
薛遥知又好奇的说:“你什么时候问沈宁要的啊?”
“刚醒那会儿。”钟离寂又开始不老实了,身子往前一倾,就亲了她的嘴角一下,他得意的说:“万一哪天你就被我勾引到了呢?自然得做好万全之策。 ”
她看着钟离寂那死样子,忍不住语重心长的说:“我知道你是初尝情事,一时兴奋也能理解,但纵欲过度是很伤身体的,你后半辈子不想要了吗?”
钟离寂:“……”
薛遥知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让他不爽,他憋了半天才憋出几个字:“我行的。”
薛遥知说:“我给你开两剂汤药调理一下。”
“不用!”钟离寂觉得他被看轻了:“你要是不信我们再来?”
这回轮到薛遥知摇头了,她嘟囔道:“我也要调理一下,太伤身体了……没这么做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