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的手, 伸手去给他把脉, 她还打算仔细的再用灵力探查一遍他的身体。!d,a′k!a~i\t?a~.\c-o?m¨
只是在凑近他的时候,浓重的血腥味扑面而来, 她眉头紧锁,伸手就去脱他的衣裳,在触碰到他有些湿濡的衣襟的时候,手被他紧紧的攥住了。
钟离寂睁开眼,看着她的动作,微微挑起了眉头:“又扒我衣裳?大早上的,不太合适吧。”
“你伤口是不是又裂开了。”薛遥知动了动手腕,他便若无其事的松开了手。
“没有。”钟离寂低头嗅了嗅,见衣襟上的湿濡,又改口:“可能我昨晚睡姿不太好,流了点血,没什么大碍。”
薛遥知提醒他:“你是晕了,不是睡着了,你自己说的你不用睡觉。”
“我就是睡着了。”钟离寂死鸭子嘴硬,反问她:“我昨晚那么虚弱,睡一会儿怎么了?”
“你给我看看。”薛遥知又想上手。
钟离寂动作敏捷的抓住她的手,气定神闲的模样完全不像一个病号:“不行。*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薛遥知皱眉。
钟离寂摩挲着她的手背,淡淡的说:“既然你对我的身体毫无兴趣,那还有什么看的必要么。”
薛遥知:“……别贫嘴了,你能不能有个伤员的样子啊。”
“你手背怎么了?”
“烫了下。”薛遥知没太在意,她抽出手,被他指尖摩挲过的地方已经光洁如新,显然是他又动用了灵力。
钟离寂又变成了贞洁烈男,薛遥知脱不了他的衣裳,又见药差不多已经温热,她便将碗端到了他面前。
“把药喝了。”
钟离寂看了眼那碗药,懒洋洋的说:“喂我。”
“行。”
薛遥知意外的好说话,钟离寂好整以暇的看着她,还张了嘴:“啊——”
指尖触碰到碗上时已经不觉烫手,薛遥知将药碗凑到钟离寂唇边,顺着他张开的嘴,直接倒了进去。-5·4*看,书¢ ¨追~最`新/章^节-
钟离寂苍白的脸有些扭曲。
什么破药苦成这样。
钟离寂想直接吐出来,站在他面前的薛遥知说:“你敢吐试试呢。”
一碗药很快见底。
钟离寂整张脸都皱了起来。
薛遥知端了水过来让他喝,不忘说道:“你自己烤的鱼都那么难吃都吃得下去,不就一碗药,你这什么表情。”
“我没怎么喝过这玩意,有点不习惯,而且哪有人跟你一样这么喂药啊,你不应该一勺一勺小心翼翼的喂我嘴里吗?”钟离寂灌了好大的一口水才勉强压下嘴里发苦的味道,只是舌尖似乎萦绕着一抹不同寻常的甜腥,让他神情微凝。
薛遥知将碗放到一边,敷衍的说道:“没有勺子,凑活喝吧。”
钟离寂没说话,只是微微倾身,鼻尖微动,在她身上嗅来嗅去。
薛遥知往后退一步,警惕:“干嘛。”
“你受伤了?”
“没有。”她手心的伤口已经用灵力治好了,只留下了一条浅浅的伤疤,再过两天也就消失了。
薛遥知知晓因为当初燕别序放进她体内的那条灵根,连带着她的这身骨血都有了神奇的功效,所以她一直很注意避免受伤,免得招至祸患。
不过钟离寂真是狗鼻子吗,伤都快长好了他都能闻到。
钟离寂又抓住了她的手,盯着她手心那条疤痕,他似乎意识到了什么:“你……”
“感动吗?”薛遥知也不止一次喂过他血了,她缩回手,说道:“下不为例。”
钟离寂沉沉的说:“是该下不为例。”
薛遥知:“?”
他正色道:“薛遥知,魔界和大陆是不一样的,魔种对于血液天生敏感,你不能流血,否则很容易遇到危险。”
薛遥知垂首去看,她的手心连那条疤痕都不见了,显然他是又用了灵力。
灵力那么多,怎么不见他治治自己的伤呢,她明明伤口都快长好了。
“我有分寸。”薛遥知指骨微蜷。
这个时辰也不早了,薛遥知该去照例给荒城城主看诊,她叮嘱钟离寂不要轻举妄动,他的伤需要多养几天。
钟离寂“哦”了一声,他朝着薛遥知张开双臂,说:“知了,我有点感动,可以抱你一下吗?”
听见钟离寂说感动,薛遥知还特地暗地里问了系统攻略进度有没有涨,结果还是一样的,动都没有动。
有什么好抱的,又不会涨攻略进度。
况且他都伤成那样了,怎么还一整天想些有的没的,少胡思乱想多休息才是他应该做的。
薛遥知:“不可以,我走了。”
她站起身,往大门的方向走。
钟离寂忽然站起身,薛遥知听见声音正要回头的时候,他就已经在她的身后,伸出了手,紧紧的抱住了她。
薛遥知非常不适,下意识的想要剧烈挣扎,但她忍住了,因为她一动,势必会牵动他身上的伤口。
“钟离寂,差不多得了。”她开口。
钟离寂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