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他说着,便欺身而下,全然没了往日的温柔。′三,叶*屋+ ^免·费¢阅.读+他没有再去帮她一件件褪下身上衣物的想法,不耐的撕开碍事的衣物,想要继续在她的身上,夺取她的一切,获得她爱他的证明。
薛遥知从没有被这样对待过,她的眼神逐渐变得惊恐,她看着他那张宛若谪仙般冰冷俊美的脸,只觉前所未有的可怕。
她害怕接下来会发生的一切,不顾一切的挣扎了起来,燕别序甚至都有些按不住她,他给她施了定身术,她却不要命了一样提起体内的灵力反抗着他。
“燕别序,这就是我永远不能告诉你我的真实想法的原因,你不信我,只会觉得我另有所图。”薛遥知大声说道:“你只信你愿意信的,你不需要能与你并肩前行的爱人,你只需要一个永远不会忤逆你、没有自己思想的傀儡!你只想我对你予取予求,你只想控制我,掌控我!可我——不是傀儡!我会不惜一切的反抗,哪怕我今天死在这里,我也不会容许你用这样的方式侮辱我!”
薛遥知已经许久没有这么大的情绪波动了,冲破那定身术后,她体内的灵力全部都乱了,在她的经脉间横冲直撞,让她呕出一大口腥甜的血。!精\武+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燕别序的动作终于在她激烈的言辞与反抗中停下,他低头看了一眼胸前被她呕出的大口血迹,燥热的身体逐渐冷了下去。
他不该逼她逼得这么紧的。
他现在好像越来越容易失控了。
从前有心魔的时候,燕别序还能将一切归咎到心魔身上,可是现在……
燕别序清楚的明白,他本质上就是这样低劣不堪的人,为了留住他想要的,他同样会不惜一切代价。
“我会信你的谎言。”他按住她的手背,梳理着她体内的灵力,他说:“如你所想,等到明日我们大婚后,你停药。在这之前,我不会再碰你。+d\u,a¢n`q.i-n-g\s·i_.~o?r!g·”
薛遥知脸色惨白,在燕别序的注视下,她将枕下的药瓶,递给了他。
燕别序没有接,只是那药瓶,在他的心念之下,直接化作了一摊齑粉,未曾停歇的狂风吹过,将这齑粉吹散。
燕别序起身离开,大门自发合拢,窗户同样也密不透风的合上了。
薛遥知使劲的揉了揉通红的眼睛,从衣柜里拿出一套厚实的衣裙,将自己牢牢裹住。她在衣柜前瘫坐成一团,面无表情,双眼赤红,难掩恨意。
燕别序,你会付出代价的,一定。
直至第二日,才有侍女轻轻敲门,片刻后,鱼贯而入。她们有条不紊的收拾着昨日被风吹乱的房间,扶起来仍瘫坐在地上的薛遥知,要帮她沐浴更衣,换上婚服。
薛遥知的身子有些僵硬,她婉拒了她们要帮她洗澡的举动,沐浴过后穿上了里衣,然后由她们帮忙换上婚服,梳妆打扮。
分明今日是大喜之日,但这处小院,却寂静得只有侍女们忙碌的身影。
薛遥知的耳畔却浮起嘈杂的喧嚣之声,她好像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还在蜜山桃花村的时候,宋圆圆出嫁时的热闹。只是这一次身着嫁衣的人变成了她,她的好朋友们齐聚一堂,和她说着悄悄话,满室热闹。
薛遥知想着,殷红的唇勾了起来。
帮薛遥知梳妆的侍女忍不住说:“主上,您长得真好看,笑起来便更好看了,您多笑一笑,君上一定舍不得对您动怒的。”
她们这段时日也一直在这小院中听吩咐,自然也听见了昨日两人间的争执。
薛遥知没说话。
侍女也安静了下来。
从卯时到辰时,薛遥知被梳妆打扮了整整两个时辰,心灵手巧的侍女们将她最美的一面画了出来,期望能讨仙君开心。
很快,吉时到,燕别序前来接亲。
他们登上婚撵,追云兽会带着他们在冰城上空游行一周,然后飞往冰域之巅上的仙君殿,在仙门中各大宗门的见证下,完成仪式,结下同心契,成为真正的夫妻。
今日绝对是冰城中最热闹的一天,人们聚集在街道上,抬头仰望着头顶婚撵上的一对璧人,发出惊羡的赞叹之声。
薛遥知选择了寒川州传统的白色婚服,上面用银色的丝线绣满了繁复的花纹,一看便知是花了极为精巧的心思。琉璃色的玉带束住她不盈一握的腰,华丽的裙摆犹如翻涌的雪浪,随着今日和煦的微风吹拂而动,闪烁着细碎的光点。
她束了发,头顶沉重华丽的发冠是极为珍贵的白玉制成,自额角垂下的珠帘遮挡住了她的脸,看不清她的表情,却遮不住她漂亮的五官与白皙如玉的皮肤。
人群中,容朝和钟离寂也在。
容朝深深地凝望着她,喃喃自语:“她头顶的发冠应该很重,会不舒服的……”
钟离寂冷冷的看着婚撵从他们头顶飞过的婚撵,问容朝:“你确定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