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越来越冒昧的动作。^s^a?n?g_b/o\o+k!.`c?o·m?
……
许久,直至双唇发麻,身体发软,他才肯放开她。
燕别序极为有风度的帮她整理着凌乱的衣衫,仿佛并非是他弄乱的一样,他仍用温和到扭曲的语气问她:“知了,他还碰了你哪里?”
这样的语气,似曾相识。
就像是当年在梦魇之境中,那个强逼着她成婚的少年心魔燕别序一样。
原来燕别序,本就是这样的人。
薛遥知终于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这一点——
心魔即他。
他即心魔。
面对燕别序的质问,薛遥知想摇头,却仍是动弹不得,她蓄满了泪花的眼睛费力的转动着,迫切的想告诉燕别序没有。
燕别序问:“真的吗?我还可以相信你吗?知了,你总是喜欢骗我。”
她无助的看着他,大颗大颗的泪珠从她的眼眶中掉出来,顺着脸颊摔在地面上。/我_的¨书`城\ ·已/发+布`最!新~章^节~
半晌,燕别序似是不忍,他指尖蹭过她的眼角,动作温柔的帮她擦掉了眼泪,他温和的说:“知了,我知道我们都会犯错,你原谅了我,我也会原谅你。”
他认真的数了数,沐青州的湄水城一次,逢魔谷中的秘境一次,方才的营帐中一次……他说:“事不过三,这是第三次,我不希望看到再有下次。”
燕别序的强势,让薛遥知意识到了一件事,她没想到她忽然可以说话了,心中所想,就这样脱口而出:“我做错了什么?”
他眉梢微挑,看着她,等待她继续说下去。
“方才看见我与钟离寂亲吻,你很愤怒对吗?你此时此刻的行径,就是他方才对我做的!”她仍是动弹不得,只有一张嘴可以用,她忍住声音的哽咽,一字一句坚决的说:“你们从来都没有给过我拒绝的机会!”
她说:“我唯一错的地方,就是我不够强,我的灵力低微,所以我连拒绝都做不到,所以我此刻只能被你定在这里羞辱!”
她的愤怒,她的无助,肉眼可见。,咸^鱼~看·书. ′更?新¨最/全′
她控制不了不停掉落的眼泪,也控制不了哽咽的声音。
燕别序耐心的帮她将眼泪擦干净,却仍是没有解开她的定身术,只说道:“我明白了,知了,这不怪你。”
“那魔种勾引你,威逼你,你受欺负了,我会为你出头,替你讨回公道的。”
他亲昵的吻了吻她的额头,然后将她拥入怀中,哄小孩一样的轻轻拍着她的背,安慰着她。
薛遥知浑身发冷,遍体生寒。
疯子!燕别序就是疯子!
燕别序仍是温和的同她说话:“知了,你仍是这样的心软,被那魔种哄骗,我能理解,只是他并非善类,收起你对他的喜欢,知道吗?”
薛遥知被动的听着他的声音。
他接着说:“看见你们在秘境中那般亲密,我想着在一个陌生又危险的地方,你们抱团取暖,我可以理解,只是我来了之后,你仍是与他那般暧昧,便不妥了,毕竟我才是你的未婚夫。”
燕别序永远也无法忘记,她拿自己的性命,要挟他将钟离寂拉出阵眼的事。
这是绝对的背叛。
“知了,你不能三番两次的背叛我,好吗?”
“你不说话,我便当你同意了。我们约定,绝对不再背叛。”
既然已经闹到这种地步,燕别序也不再在意薛遥知的态度了,只要她留在他身边,总有一日他会把她哄好的。
薛遥知总不至于和他置一辈子气。
燕别序又旧事重提:“封印既破,我们也很快就能离开逢魔谷了,这一次我会带着你一起,亲自操持我们的婚事。我们在一起这么多年,也该成婚了。”
他说完后,也随之解除了薛遥知身上的定身术,她保持着同一个姿势太久,双腿早已发软,定身术一除,她便惯性的往前摔。
燕别序及时扶住了她,将她打横抱起,温柔又宠溺的说:“走不了路就不要逞强。”
薛遥知气得浑身颤抖。
他说着,面上的神情微微顿住。
四周,燕别序来时设下的结界,出现了不稳的能量波动,下一瞬,男人熟悉的声音传来:“找到——你们了!”
钟离寂神情阴沉的看着他们,他看见薛遥知被燕别序这个伪君子抱在怀里,神情呆滞,她泛红的双眸水光潋滟,脸颊酡红,唇瓣红肿得破了皮。
他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凶狠的目光直射燕别序:“你怎么敢欺负她!”
燕别序抱着薛遥知,他微微俯身,又亲了亲她的脸颊,他漫不经心的说:“本君与知了虽未办婚礼,却早已是夫妻,她是我的妻子,我们便是在这里做尽亲密之事,也轮不到你来置喙。”
“知了,你说对吗?”
薛遥知呆呆的看了他一眼,又看向钟离寂,她张了张嘴,又觉疲惫。
没什么好和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