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遥知竟然偷看了他整整半!柱!香!的时间!
男人高傲的扬起下巴,哪怕坐在地上矮了薛遥知许多,气势也丝毫不减:“看够了吗?”
薛遥知正在感动钟离寂的大义让床让她睡了一个好觉,她的态度很好:“看够了。,小!说-C/M¨S¨ `更_新\最¨快`”
“这就看够了?”钟离寂不满。
薛遥知:“不然呢。”
“我这皮相,你一辈子都不该看够。”
“你说的是你白得跟鬼一样还纵横交错着伤疤的那张脸吗。”薛遥知知道她就不该给他好脸色看,她用陈述的语气问。
钟离寂没有被这么诋毁过长相:“……薛遥知你忘恩负义。”
薛遥知懒得理他,她跳下床穿好鞋子,绕过钟离寂:“别挡道。”
“我可是伤员啊,你就是这么对我的。”钟离寂气得从地上跳起来,挡在薛遥知跟前,又叭叭叭的和她翻旧账:“昨晚也不看看是谁把唯一一张床让给你了。.d~1\k!a*n¨s-h-u¢.¨c′o?m/”
薛遥知:“……”
她就知道!这魔君可爱挟恩图报了,让个床还让他挟上了!
不过看他这么生龙活虎的,薛遥知多少也松了口气,不愧是钟离寂啊,就是抗揍,昨天还是一副要死的样子,今天就好了。
薛遥知敷衍的安抚他:“你对我的好我都记着,我以后会很尊敬你的。”
“谁要你尊敬了。”钟离寂轻嗤一声:“求着尊敬我的魔多了去了,不差你。”
这么美好的上午浪费在和钟离寂扯着有的没的上太可惜了,以前没发现,这魔君的话怎么那么多。
薛遥知懒得理他,打水洗漱去了。
等到拾掇完毕,就要拾掇钟离寂了,他身上的伤口还需要换药。
想起他全身上下加在一起数不清的伤口,薛遥知就觉得有点头疼,跟打不完的补丁一样,好在这里的药材很多,她可以随时随地的制药。!y¢o,u,p\i+n^b.o+o^k?.?c~o,m/
今天给钟离寂换药的时候他终于正常了一点,她动作麻利的给他换好药,他也动作麻利的穿好衣服,一点都不露,很保守。
这时已经是中午了,薛遥知打算去找阿黎,她们师姐妹几人这时都在药田忙碌,侍弄她们的草药。
本该继续在屋子里入定的钟离寂不放过任何一个能和薛遥知待在一起的机会,屁颠屁颠的就跟上去了。
薛遥知看过来,他还义正言辞的说:“那位大师姐说了,我不能离开你的视线,她怕我趁你不在做坏事。”
“你现在能做什么坏事?”薛遥知乐了:“待在屋子里把屋子点了?”
钟离寂把玩着忽然从手心冒出来的幽蓝火焰,漫不经心的说:“挺聪明。”
薛遥知:“……”
算了随便他。
这片药田非常大,几乎是一望无际,若非生长在药田中的灵蝶指引,薛遥知还真的挺难找到她们的。
孟缚雪四人正在小心翼翼的采摘已经成熟的草药,阿黎眼睛尖,最先看见了薛遥知,她立刻站起来,迎上薛遥知。
“知了知了,你怎么过来啦。”
薛遥知温和的说道:“你们收留了我们,恰巧我也有侍弄草药的经验,所以想着过来帮忙,总不好什么都不做。”
“那正好,我有好多问题想请教你哦。”阿黎立刻将薛遥知拉到了她们中间。
温落礼貌的朝着薛遥知颔首:“薛姑娘。”
薛遥知笑着同她们打招呼。
孟缚雪递给薛遥知一把小巧的药锄,问她:“昨日薛姑娘开的方子,阿黎也给我瞧过了,的确精妙,不知薛姑娘学医多少年了?”
薛遥知还真认真的想了想。
在她的前世,又或者是她穿越前,她学的就是中医,不过那已经非常遥远了,她* 都快记不清了。
薛遥知便回答道:“幼时流浪时遇见过一位游医,他教过我医术,后来便不曾荒废过,一直学到了现在,二十多年了。”
“知了你才二十几岁吗?”阿黎震惊的睁大了圆溜溜的眼睛:“我都一百二十八岁啦!”
“我本非修真之人。”薛遥知解释道。
陆如蘅忽然说道:“可你是筑基,二十几岁的筑基吗?”
“天呐!筑基!”阿黎又惊诧起来:“我十年前才突破筑基呢!知了你真厉害!”
薛遥知:“……”
倒也不是她厉害,她修炼当真没有什么天赋,勤都不能补拙,全靠有个好炉鼎。
薛遥知一点都不想和她们说她修为的事,她的眼睛四处乱转,看见了百无聊赖的钟离寂,他一直幽幽的盯着她,就等她想起他来。
薛遥知干咳一声,喊了他一声:“钟离寂。”
钟离寂冷哼一声,走了过来。
他一过来,气氛明显凝滞了一下。
薛遥知将手里的药锄递给钟离寂,微笑着说道:“我来教你怎么采药吧。”
“这还用教?”钟离寂有些不屑:“不过就是摘桃花摘梅花变成了摘草药罢了。”
“还是很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