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黑暗中不起眼的冰层,小白受惊,发出尖锐的嘶鸣。/x^g_g~k.s~.~c¢o′m?
恰巧此时狂风大作,汹涌的飓风伴随着汹涌的大雪,将他们卷入其中。
哪怕是有至曜玉护体,薛遥知仍不能控制受惊乱窜的小白,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小白,带着她往离凌霄山相反的方向飞去。
眼前的场景不断变换,从黑夜到白昼,受惊的小白才脱力般的带着薛遥知落在了洁白的雪地上。
薛遥知筋疲力竭,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得乱七八糟的长发,打量着四周完全陌生的荒郊野岭。
黑暗,荒芜,原本尚算明媚的阳光,也未能照耀在这片土地上。
这是哪里?寒川州也会有这样,并非是白雪皑皑的地方吗?
薛遥知给小白渡了些灵力,小白才稍微有了些精神,它抬了抬眼皮子,充满渴望的看向远方连绵的群山。
恰逢这时走来一队身着白衣的弟子,见她孤身一人在此,为首的弟子上前,沉声说道:“你是何人?逢魔谷重地,不得擅入!”
“这是哪?!”薛遥知险些失声。?看+书-屋~小.说/网- .首¨发,
旁边的小白却站了起来,用脑袋蹭了蹭薛遥知,眼睛明亮有神。
薛遥知反应过来,小白是燕别序的灵兽,自是能感知到燕别序存在的,而当遇到危险时,小白的第一反应,自然是找燕别序寻求庇佑。所以它飞了一天一夜,将她带到了逢魔谷外。
那弟子狐疑的看着她,说道:“逢魔谷方圆百里都已戒严,你既闯入,又岂能不知这是逢魔谷?”
薛遥知没多说什么,只道:“我的确不知,这就离开。”
“你贸然闯入逢魔谷,究竟是何居心?”那弟子却不依不饶:“此处可不是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的地方!”
薛遥知眉头微皱,便又听见一道颇为耳熟的声音响起:“发生了何事?”
“师兄,有人闯入!”那弟子立刻指着薛遥知说道。?比/奇·中_文¨网- -无^错*内^容`
薛遥知回过头望去,便见身着银色云纹白袍的青年大步走来,已经立在了她的面前,见着她,青年眼睛一亮。
“主上!”
薛遥知没想到竟然会有人认识她,她狐疑的打量着青年:“你是?”
“弟子寒时。”寒时垂首,恭敬的说道:“多年前在蜜山我与主上,曾有过数面之缘。”
薛遥知好半天才想起来他,她说:“我记起来了,你拿剑刺我。”
寒时:“……”
他扭过头去,呵斥那弟子:“这是我寒川州的主上,还不问好?”
“主上好!”原本不依不饶的弟子立刻低头,大声说道,身后的弟子亦步亦趋,同薛遥知问好。
薛遥知有些不自在,她想解释她已经不打算再嫁给燕别序,但和他们说,似乎也没有必要。
只是误打误撞来了这逢魔谷,还是要尽早离开才是,薛遥知刚要说话,寒时便说道:“主上只身一人千里迢迢来到逢魔谷,想必是为了君上吧?”
薛遥知:“不是。”
“君上若能见到您,必然非常开心。”寒时退到了薛遥知的身后,朝着她做出一个“请”的动作。
“我不是来见他的。”薛遥知这才说道:“来到这里是意外,我现在要离开这里了。”
寒时有些为难的说道:“逢魔谷已成禁地,若有人擅闯,必当彻查严惩,但您不一样,您……总之,您还是先与我去见君上吧。”
薛遥知意识到她没那么容易能离开了,她抿了抿唇,松口:“好。”
“逢魔谷外有阵法,不可御剑,还请主上与弟子徒步入谷。”
“小白受伤了。”薛遥知看向方才对她不依不饶的那名弟子,说道:“烦请你们先把它送去给君上。”
那弟子不疑有他,立刻同身旁的弟子,一起将庞大的小白搬起带走,转眼间便只剩下了薛遥知和寒时两人,但远处灰色的雾气间,能若隐若现的看见,正在四处巡逻的弟子。
寒时说道:“主上,请前行。”
“嗯。”薛遥知依言往逢魔谷的方向走去,她一边走一边问道:“这段时间情况如何了?”
“上个月月初时,逢魔谷中的魔种便在大肆作乱,我等难以镇压,不得已请君上亲自前来。那时君上曾言及要与您大婚之后,再前往逢魔谷,只是谷中动乱愈演愈烈,魔界封印几乎破碎,君上才不得已匆忙赶来,修补封印,镇压魔种动乱。”寒时知无不言,详细的说道:“现如今动乱已被控制,只有零星魔种仍负隅顽抗,但封印修补起来,却很是困难,便是君上,也不得其法。”
薛遥知摩挲着冰凉的指尖,问寒时:“我听闻,魔界前任少主也在逢魔谷中,他被抓了吗?”
“未曾。”寒时说着,微微沉了声音:“那魔种至今仍在逢魔谷中。”
薛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