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为什么不叫我。′如^文_网* *免-费!阅_读*”似乎有些委屈的声音骤然在薛遥知身后响起。
突如其来的声音让薛遥知被吓得直接跳了起来,险些被门槛绊了一跤,被钟离寂稳稳的扶住。
钟离寂慢悠悠的说:“背着我做亏心事,你还知道心虚啊。”
“我做什么亏心事了,我一直问心无愧。”薛遥知捂着心口说道:“都是你吓我,你走路没声的啊。”
“我身轻如燕。”钟离寂回答,然后说:“你们烤鱼不叫我。”
薛遥知:“容朝你怎么不叫钟离寂啊,太过分了,我和他一起谴责你。”
“钟公子来的正好,刚才听你说会杀鱼,那就交给你了。”容朝立刻说。
钟离寂瞥了眼水桶里游得正欢的鱼,他只会杀人,这辈子都没杀过鱼,不过都是杀,弄死还不容易。
他自信的说:“交给我。”
薛遥知知晓钟离寂爱逞强,之前烤肉就是,明明不会还说会,她不太放心的问:“你真的会吗?”
“这有什么难的,我杀鱼不眨眼。~x+i_a.o^s¢h¢u^o/c,m-s?.*n.e¢t′”钟离寂淡声说道,他蹲下身捏着那条鱼,本来是想直接掐死的,又发现这鱼没脖子。
钟离寂的动作微微顿住。
薛遥知提醒:“你先把它拍晕。”
钟离寂一巴掌下去,鱼晕了。
“然后呢?”
“放到案板上去,用菜刀把鳞片刮干净,然后用刀破开鱼身,将内脏取出来。”
钟离寂无师自通:“懂了,剥皮,开膛,破肚。”
薛遥知:“……”
好奇怪,怎么忽然没有食欲了。
钟离寂一边飞快的处理着那条鱼一边嘟嚷道:“真麻烦。”
前段时间炙烤用的烧烤炉还在,容朝给找了出来,只是炭火没有了,这烧烤炉也就用不了了,容朝便用柴火堆出了一个架子,等薛遥知将处理好的鱼串起来,放在架子上。?y^o?u!s,h/u/l\o^u`./c~o\m/
紧接着就是点火了,容朝又打了个响指,一簇火苗在柴火上升起,又很快熄灭,见薛遥知和钟离寂都看着他,他不自在的说:“这柴怎么这么潮,这船是不是进水了啊。”
钟离寂淡声说道:“我来吧。”
不等容朝拒绝,钟离寂抬手,一簇幽蓝色的火焰腾升而起,落在那柴火上,却没有燃烧柴火,而是自发燃烧。
“哇,好神奇啊。”薛遥知眼睛一亮,惊奇的说:“为什么它可以自燃。”
“这是幽冥火。”钟离寂瞥了眼容朝:“你应该知道吧。”
容朝懵懂:“啊?我不知道啊。”
钟离寂顿了一下,他没有多说什么,而是嗤笑道:“没见识。”
“不就一把破火嘛,烤得好鱼再说吧你。”容朝不屑的说道。
钟离寂冷静回答:“还没有我做不好的事情。”
钟离寂小心的控制着火候,毕竟这就一条鱼,要是烤焦了谁都没得吃,薛遥知就要饿肚子了。
鱼很快就烤好了,撒上调料,金黄喷香,只闻着就让人食指大动。不过这鱼就这么一条,他们三个人,只吃鱼的话很快就吃完了,似乎也没什么意思。
容朝又在厨房里找了找,最后搬出来一坛酒:“来,今晚不醉不归。”
薛遥知:“……不要,就你这破酒量,喝醉了还得我把你扛回去。”
“钟公子怎么不说话,是因为不胜酒力吗?”容朝没理她,挑衅的看向钟离寂。
钟离寂冷漠:“区区小酒。”
容朝立刻拿了碗来,一人倒了一碗,他端起完,要和他们碰碗。
薛遥知看他们兴致上涨,她也没有扫兴,端起碗来,看着他们,笑道:“敬友谊。”
钟离寂挑眉,看着她说:“敬爱情。”
容朝抿了抿唇,看向薛遥知:“敬情谊。”
三个碗碰在一起,发出清脆的一声响,薛遥知抿了一口,却见钟离寂和容朝将碗里满满一碗酒,同时一饮而尽,她见了,便要跟着喝光。
钟离寂按住她的手,淡淡的说:“你不用喝完,醉酒伤身。”
“我酒量很好的,这点酒还醉不了我。”薛遥知说。
钟离寂道:“那也不用。”
“好吧。”薛遥知便道:“你们也少喝点,尤其是你,容朝,你酒量最差了。”
容朝不屑:“你别瞧不起人。”
钟离寂听薛遥知竟然只关心容朝,都不让他少喝点,他心里怪不是滋味的,立刻又把他和容朝的酒碗倒满,眼含挑衅:“再来?”
“来就来。”容朝立刻说。
两人又一饮而尽。
薛遥知特地问钟离寂:“你酒量怎么样?”
“尚可。”钟离寂平静回答。
考虑到钟离寂的“尚可”都是很好的意思,薛遥知放心了,她说:“那一会儿容朝喝醉了,你可得负责把他扛回去啊。”
“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