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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谢谢你啦。”薛遥知笑着说道。
“不客气。”季书清低声说道。
这艘轮船很大,地面两层,地下一层,地面两层住着商队里的一些老板管事的,地下一层除了堆放货物以外,还住着船工与侍从。
季老板给他们安排的房间在二楼的尽头,为了避免一些不必要的麻烦,薛遥知谎称钟离寂是她的兄长,容朝是她的弟弟,季老板自然也安排了三间房。
将他们带到房间后,季书清就跑走了,容朝先三间房挨个看了一眼,然后说道:“薛虫虫住最里面那间吧,靠在最里面安全,有什么人走过我们也能听得见。”
“至于薛虫虫旁边的那间房,就我来住,钟公子住最外面的那间。”
钟离寂淡淡的说:“我要住知了旁边的房间。”
“钟公子修为高深,我们一路上还得靠你保护呢,你不住外面那间,难不成我住啊。*a\i′t^i~n/g+x^i^a`o^s·h¢u~o^.^c\o!m*”
钟离寂不上容朝的当,他当即说道:“自然,我是保护知了的,可不是保护你的。”
“哥哥这话说得真伤人,阿姐你说是吧。”容朝随时随地凭喜好变幻着称呼,他扭头去问薛遥知。
结果发现薛遥知已经眼疾手快的钻进了房间里,“砰”的一声把门关上了,很显然是在拒绝和他们交流。
容朝自觉无趣。
钟离寂也不想再说。
两人同时走进她旁边的房间,堵在门口,钟离寂深吸一口气,忍着不耐的说:“你确定你要和我抢?”
容朝冷声道:“这话该我问钟公子吧。”
“即使如此,只能光明正大的来比一场了。”
“本少爷会怕你?”
两人针锋相对,谁也不肯让谁。¢搜_搜.小·说·网, !更/新,最,快^
最后钟离寂猜拳猜输了,遗憾的去了最外面的那间房住,容朝欢天喜地的住进了薛遥知隔壁的房间。
隔着一扇门,薛遥知竖起耳朵听他们的动静,发现他们已经能很好的解决他们的内部矛盾而不强行拉她加入,她由衷的感到欣慰。
他们上船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薛遥知铺好了被褥,舒舒服服的睡了一个午觉,等醒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
隔壁两间房非常安静,可能是都在休息了,她轻手轻脚的离开了房间,走到船尾的甲板上去透气。
轮船平稳的行驶在宽阔无边的水域,距离轮船极远的两侧,是重重被白雪覆盖的青山。她双手撑在栏杆上,看着泛起涟漪的清澈水面,深嗅一口气,湿冷的空气让她彻底清醒了过来。
天色渐渐暗了,轮船之上,火光渐起,伴随着一阵炙烤的香气,薛遥知循着香气走过去,便见船头的甲板上热闹非凡,正支了许多个烤炉在烤肉,翻涌的热浪带着令人食指大动的香气,冰冷的空气都炙热了起来。
季书清也在其中,他一眼就看见了薛遥知,跑过来邀请她过去坐,她坐过去,就听他小声:“我爹让我去叫姐姐呢,正好姐姐就来了。我们今天吃烤肉,姐姐我一起呀。”
“怎么想到吃烤肉呀。”薛遥知笑着问道:“很香。”
“天气太冷了,今天又是商队第一天出发,我爹就说要热闹热闹。”季书清见她笑了,他也跟着笑。
薛遥知点点头。
季书清又说:“那姐姐你先坐,我去找你的哥哥弟弟,和他们说一声。。”
“不用找他们。”薛遥知还想吃个安生饭呢,他们万一要是闹起来她都吃不好饭了。她说:“他们饿了闻着味会自己过来的,我们吃吧。”
“好。”季书清开心的应了一声:“那我来给姐姐烤肉。”
周围炙烤得热火朝天,季书清也熟稔的翻动着色泽金黄的烤肉,殷勤的放进薛遥知的碗里。
薛遥知本来想说她可以自己来,但季书清一边烤肉一边与她说话,看起来是到了兴头上了,她也不好再多说。
钟离寂和容朝循着香味找过来的时候,就看见这小少年在薛遥知身边大献殷勤,还兴奋的同她说着话:“……原来姐姐去过那么多地方,真厉害。书上常说读万卷书不如行万里路,我要是能和姐姐一样,能看见那么多的景色就好了,这漠荒州与我们沐青州毗邻,但听闻漠荒州里却是黄沙漫天,民风粗犷,当真是如此吗?”
薛遥知耐心温和的回答道:“漠荒州除了沙漠,也有绿洲和城邦,那里的人都很热情,我经过时,正是他们一年一度的篝火节……”
烤炉前,面庞精致柔美的少女侃侃而谈,惹得小少年的眼睛越来越亮,眼神里尽是憧憬。
钟离寂眉头紧锁:“这小子白天还和薛遥知说句话都脸红,怎么晚上就一口一个姐姐叫得这么亲热了,容朝,他和你一样会装。”
愚蠢的钟离寂还要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