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薛遥知的房间,她的屋门紧闭,他走过去敲了敲门,门很快被打开了一条缝。_k?a.n?s_h`u,p¨u\.*c~o·m¨
薛遥知谨慎的左顾右盼,然后低声和他说道:“你怎么才来,快进来!”
钟离寂第一次被薛遥知这么热情欢迎,他有些懵的被薛遥知拽进了屋子里,只觉受宠若惊。
“这么急着见我呀。”钟离寂笑得眼睛眯了起来,声音都柔了几个度。
少年拖着调子的声音不紧不慢的响起:“是啊,听说钟公子一个上午都在学如何当好一个仆人,我便只能和薛虫虫单独在这房里待了一个上午等你,我急着看钟公子甩开我能有何建树呢,如今一看,真是钦佩。”
钟离寂脸上没了笑容,变脸很快,他冷淡道:“容朝,你怎么在这。”
“这不是钟公子一直没回应我,我担心你学艺不精遇到什么危险了么,所以特地跑了这一趟。”容朝耸耸肩,无奈的说道:“唉,来的时候刚好是晚上,昨晚上不得不和薛虫虫待在一起睡了一晚上。/r+u\w!e+n¢.·n+e,t′”
钟离寂的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
虽然薛遥知知道他们是在交流分开后的信息,但怎么被容朝说起来,会这么奇怪呢?
钟离寂冷然道:“容朝,你也年纪不轻了,还不知道和你阿姐避嫌?还是说你藏着点别的什么心思?”
容朝轻松的神情微微僵住。
两人对视,似有无形的硝烟弥漫。
薛遥知抓了抓忽然起了鸡皮疙瘩的手臂,不得不打断他们之间友好的交流:“时间紧迫,先说正事吧。”
两人同时“哦”了一声,轻松的表情都收了起来,看着严肃了很多。
薛遥知见他们还是有将怎么离开黑风寨放在心上的,松了一口气,刚要开口,就听容朝说:“你既也知薛遥知是我阿姐,她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了,我作为她的家人,不同意你与他成婚,尤其是钟公子口口声声说是被迫,我们自然也不能强人所难。,3/3.k?a¨n~s_h,u¨.\c`o-m_”
“虽然明日我与知了的婚礼是不得已而为之,但我对知了的感情日月可鉴,两厢情愿的事情,自然不是勉强。”钟离寂立刻辩驳。
“两厢情愿?”容朝一听,立刻看向薛遥知,短短的四个字差点破音。
“哪来的两厢情愿?”薛遥知反问。
“梁左逼着你明日一定要成婚,你是愿意在这山寨里随便嫁个五大三粗的土匪,还是嫁给我?”钟离寂反问。
嗯?怎么好像还挺有道理,如果非要成婚的话,钟离寂目前是个不错的选择。薛遥知认真思考,面上流露出一丝赞同。
“你别被他带进去了,你非要成婚的话我不是说了我可以勉为其难牺牲一下吗?我们自己家的事情不麻烦别人!”容朝见她的表情,忍不住说。
容朝说得好像也很有道理,欠钟离寂人情不如欠容朝人情……
薛遥知面露纠结之色,她一时间没说话,但容朝和钟离寂已经你一句我一句的吵了起来,她越听越觉得不对劲。
薛遥知灵光一现,脸色立刻难看了起来,她怒斥:“你们的重点一直错了啊!你们根本不是真心想带我离开!你们就想和我成婚!钟离寂少说两句,你一直都是骗我的,容朝你还笑,你也没好到哪里去,你说你又不能带我走你爬上来凑什么热闹啊?自私自利的恶毒男人,只考虑自己,滚,两个都滚!”
难得有一回她占理的,薛遥知挺直了腰杆,气势如虹,把他们骂得抬不起头来。
钟离寂看她又生气了,灰溜溜的想离开,转眼一看容朝还恬不知耻的坐在那里翘着个二郎腿,他不爽:“你不滚?”
“钟公子忘了?我从窗户爬进来的,一出去就会被抓。”容朝摆摆手:“你赶紧滚吧。”
钟离寂怒了,他一屁股坐下:“我不走。”
“都不走是吧?我走!”薛遥知扭头就往外走。
两人还没来得及伸手去拉她,薛遥知的房门就被大力敲响,听这力度,都不用想就知道,一定是梁右。
这土匪头子真会挑时间过来敲门啊,每次都是她房间有男人的时候!
梁右的声音传来:“小妹开门,我姐让你试一下嫁衣!我进来了啊——”
“等等!”薛遥知慌了,她飞快的对容朝低声说:“赶紧躲起来!”
容朝左顾右盼:“这破屋子哪来的地方躲?”
“你去床上躲着!”薛遥知推容朝。
容朝跳脚:“这怎么能躲!我见不得人?”
“你说呢?”
钟离寂忽然灵光一现,妙计横生:“交给我了,我们合力来把他吓走,容朝你先躲床底下去。”
薛遥知:“什么?”
容朝:“你说什么?”
钟离寂将薛遥知往旁边的床上拉,洋洋自得的说:“我闲时读过几本人间的话本,一男一女想逃脱追捕用的就是这个方法,凭借我混迹人间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