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刚把气喘匀,外面就传来了敲门声,一开始像是钟离寂,后来又像是容朝,然后他们开始一起敲门。*y_d¢d,x~s^w?./c_o?m.
薛遥知不敢听,她缩进温暖的被褥里,隔绝了外面的一切声音,终于平安无事的度过了这个晚上。
天亮了。
薛遥知洗漱换衣之后,鬼鬼祟祟的推开门,确定没有人蹲守她后,她昂首挺胸的下了楼,撞上正在吃早餐的钟离寂。
不是,这魔君不是号称不食五谷吗?为什么现在一顿不落甚至才刚天亮就出来吃早餐啊!吃得还挺丰盛。
薛遥知摸了摸瘪瘪的肚子,钟离寂朝着她露出一丝瘆人的温柔笑容:“过来一起吃,我特地多叫了一些。”
薛遥知总不能再扭头就走,她怕钟离寂去砸她的门,她在钟离寂对面坐下,夹起一个小笼包塞进嘴里,表示她现在没空和钟离寂说话。
“你看我今天,有没有哪里不一样?”薛遥知不说话,但钟离寂会说,他和颜悦色的问她。^狐_恋′文!学. ?无·错,内′容,
薛遥知嚼着小笼包,睁着水汪汪的大眼睛,懵懂的看着钟离寂,他不是还穿着昨天那身衣裳吗?哪里不一样了?
钟离寂幽幽的叹了一口气,他站起身,青年一袭白衣,长身玉立,容貌俊美,很是养眼,但此刻他低眉垂眸,看起来有几分失落。
“你……你怎么了?”薛遥知终于把皮薄馅大的小笼包咽了下去,惴惴不安的问。
“你觉不觉得我腰上有点空。”
薛遥知看着他被玉带束起劲瘦的腰,咽了咽口水:“还好吧……”
“可我觉得。”钟离寂重新坐下,给薛遥知,主动给薛遥知盛了一碗小米粥,温和的说道:“可惜我的银钱给你买了裙子之后,就快要花光了,不然我定然要去买几枚玉佩装饰一下,现下看来我可能还得去端两个月盘子,才能买得起玉佩吧。”
薛遥知:“……”
钟离寂灼灼的看着她。/x^g_g~k.s~.~c¢o′m?
薛遥知坐立难安,她说:“你想要那枚玉佩就直说嘛!”
“我想要。”钟离寂立刻说:“可你不是不肯给我么。”
“那我偷偷给你,你藏起来不要被容朝看到。”
钟离寂皱眉:“他看到又如何?不过是个弟弟,管的是不是太多了。”
“对啊,他就是个弟弟,是我弟弟,我总得顾忌他的感受吧,他可黏我这个姐姐了。”
钟离寂还是不肯松口:“可你送我的东西,我自是要让所有人知晓的,这才能显出我的珍视。”
“那你给我一段时间,我去好好教育一下容朝,到时候再把玉佩给你,可以吗?”薛遥知好声好气的说。
钟离寂问:“一段时间是多久?”
“我尽快。”薛遥知给他夹了一个小笼包,声音温柔:“你体谅一下我嘛,好不好?”
她的声音温温柔柔,软软绵绵,尾音勾着,分明是撒娇的口吻。
钟离寂听得心痒痒,终于松口。
“好吧。”
薛遥知的笑容真诚了很多。
真好糊弄,她过段时间就说玉佩丢了,看他还怎么为难她。
用过早餐后,钟离寂便去了醉仙楼,他快要离开醉仙楼了,目前的工作得处理一下。
薛遥知脚步轻快的上楼,准备睡个回笼觉,结果还没躺下,房门就被不急不缓的敲响。
差点忘了还有一个没处理。
薛遥知笑容满面的去开门:“容朝,早上好啊。”
“嗯。”容朝手里端着一个托盘,托盘上放着丰盛的早餐,问她:“一起吃吗?还是你已经和钟公子吃过了?”
薛遥知立刻说:“没呢,我刚睡醒,好困啊。”
她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容朝走进去,将托盘上的早餐放在桌面上,和薛遥知面对着面坐下:“吃吧,这小笼包做得很好吃。”
“好。”薛遥知用筷子夹起来,毫不停歇的喂进嘴里。
服了,她要变成小笼包了。
薛遥知暗自腹诽,只盼着她赶紧吃完容朝赶紧走。
容朝慢悠悠的说道:“你看我今天,有没有哪里不一样?”
薛遥知:“……”
你是和钟离寂串好词了吗?
薛遥知瞥了他一眼,他今日穿着厚实的白色锦袍,其上绣着一团团梅花纹样,窄窄的腰同样被一条玉带束起,玉带上配了好几枚样式各异的玉佩,叮当环佩,清脆悦耳。
薛遥知说:“玉佩不错,发财了啊。”
“但我却不甚满意。”容朝叹了一声:“这么多的玉佩,都配不上本少爷的新衣服,我记得你昨晚得了一块梅花玉佩,倒是和我这衣裳上的梅花团纹很是相衬,拿来给我吧。”
“不给。”
容朝微眯着眼,很是敏感的问她:“不给我,那就是给钟公子了?我就知晓你是骗我的,我根本不是你最重要的人,连块玉佩都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