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袍裹上:“你把我打出去,我就找义母告状去,说你不敬阿姐。¨5-s-c!w¢.¢c\o~m/”
“我也要和阿娘告状,说你为了一颗破草命都不要了。”容朝只知道那是一株灵草,却没认出来那是珍贵的龙血草,他不以为意的说:“不就是一根灵草吗?能值几个银子啊,真的是不要命了。”
薛遥知将龙血草揣进了怀里,此时那株灵草正散发着淡淡的温暖,她说:“这灵草是拿来给人治病用的。”
“不会是给那位燕公子的吧?”
薛遥知顿了顿,她没说谎:“不是。”
“还有我不知道的男人?!为了他命都不要了?”容朝忽然恍然大悟,震惊的问她:“那桃花妖说的真的!到底还有几个男人?你不会真要玩脚踏两只船这种戏码吧?”
薛遥知不悦的说:“容朝,你不要这样说,很不尊重我。”
容朝顿了顿:“哦。”
薛遥知便没再说什么。·l¢o·o′k¨s*w+.!c-o′m,
快到山庄的时候,容朝才戳戳薛遥知,小声又别扭的说:“那反正你要有心上人了一定要提前告诉我,让我好有个准备。”
“你要准备什么?”
容朝理所当然的说:“自然是准备也赶紧找一个,可不能让你给比下去了啊。”
“你好幼稚啊容朝。”
“你才幼稚,薛虫虫,大笨蛋。”容朝又说:“那灵草就是再重要,也不值得你冒着那么大的危险去摘,你下次再这样我和你翻脸了。”
薛遥知知晓容朝也是担心她,她当时很大一部分原因是被系统激动的声音冲昏了头脑,另一方面钟离寂是她的病人,她自然是想治好钟离寂的。
“知道了容少爷,下次不敢了。”
容朝哼了一声,紧绷的神情缓和了些许。
两人很快就回到了山庄,湿答答的模样让门口的两个侍卫吓坏了,容朝警告他们不准告诉容老爷和容夫人后,才和薛遥知回了他的院子。_优¢品¢小?说?网¢ .无~错¢内-容`
容安看他们竟然这么狼狈的回来,连忙给他们准备了热水和衣物,薛遥知泡了一个热水澡,总算是祛除了一身的寒意。她换上一套干净的衣裙,是府里侍女衣物的制式,天青色的襦裙勾勒出不盈一握的纤腰,很是惹眼。
容朝的速度比她快,这时候已经在厅中等着她一起用餐了,看她穿着侍女的衣物走过来,他吊儿郎当的说:“哟,来伺候本少爷用膳啦。”
薛遥知夹了一个虾饺,递到容朝嘴边:“少爷请用餐。”
容朝张开嘴:“啊——”
薛遥知已经将虾饺喂到了自己嘴里,嘲讽他:“少爷没长手呢。”
“我就知道你。”容朝哼了声,说她:“以后你若是落魄了,来我家做丫鬟我都不会收你,把你打发去厨房腌酱菜。”
薛遥知也不恼,笑眯眯的说:“你将来要是落魄了,就跟我一起卖酒去,什么脏活累活都让你给我干。”
容朝:“你想得美。”
两人填饱了肚子后,因为昨晚睡得不太安稳的缘故,他们都回房休息了,薛遥知更是一觉睡到傍晚,起来时便已经天黑了。
薛遥知打算摸黑上山,她刚去敲容朝的门,容安就来告诉她:“少爷着了凉生病了,且睡着呢,他说您肯定不会在这里留宿,让属下送您回家。”
容朝看着健康,能一整天上蹿下跳的,可实际上他和容夫人一样,都是纸糊似的人儿,一阵风就吹倒了。此时受了凉生病,放在他身上倒也正常。
回到蜜山的时候已经是深夜,薛遥知战战兢兢,好在倒也没有再遇见什么危险,顺利回家。
回屋前薛遥知还特地看了一眼燕别序的房门,他的房门依旧闭着。修真之人寿命冗长,对于他们来说,三五天也只是一眨眼的事儿,闭关个百十来年也是常有的事,也不知燕别序要闭关到什么时候。
薛遥知回了房间。
第二日她一大早就下了山,又找刘大夫买了一次药材后,便将自己锁在房中制药,直到傍晚时分,她才推开门。
薛遥知又一次踏出了法阵,按理说这个时间钟离寂是会在这里等她的,不过薛遥知绕了一圈都没瞧见人。
也是,她前两天傍晚都不在,钟离寂要是能乖乖的在这里等她才有鬼了。
薛遥知刚想离开,忽然听见不远处的灌木中传来动静,她循着声音找过去,便见又是一只笨兔子被捕兽夹夹住了后腿,正在拼命蹬腿。
这蜜山的捕兽夹一直都会有村民上山来清理,但边边角角总有遗漏的地方,一些笨蛋小动物经常踩上去无法挣脱,薛遥知立刻跑过去掰捕兽夹。
这捕兽夹夹得紧,薛遥知花了好大的力气才稍稍掰开一些,但这只兔子太笨了,卡在夹子里动弹不得。
薛遥知正要再将夹子掰得大一些的时候,忽然听见了一道脚步声,她还没来得及回头望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