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条路可容纳不下那么多男人,不要低估了男人的嫉妒心哦。+w^o\s*y!w..′c-o¢m+所以啊,谨慎选择你要走的路,现在还有机会,将来若是后悔了,也是晚矣。”
薛遥知听出灼华的意思,但是:“如果真的是每条路非走不可呢?”
按照系统的说法,燕别序、钟离寂、容朝这三个人她都得跟着谈遍恋爱,打出100%的攻略进度才能回家。
燕别序也就算了,另外两个人薛遥知单单是想起来她就觉得头疼,这恋爱怎么谈的下去啊。
“这世上哪有什么非走不可的路?去权衡一下你想走的那条路的尽头,值不值得你不顾一切吧。如果不值得,为什么不选一条最快乐的路呢?人生苦短,及时行乐,方为正道。”灼华唇角勾起,退开:“当然,我很期待你这条开满桃花的姻缘之路,尽头在哪里。”
薛遥知可一点都不期待,她当然也想及时行乐,但这三个她一个都乐不起来。,x-i¨a`o¨s,h~u?o/c-m_s,.-o+r!g!她蔫蔫的问:“那我的姻缘算是有意思吗?您能送我们离开了吗?”
“我顶多是不计较你们闯到我的地盘,霍霍我的桃树,别的,爱莫能助。”此时已是夜幕降临,灼华懒洋洋的打了个呵欠:“年纪大了,该休息了,你们自便。”
随着一阵流光划过,灼华化作这株桃树尖端的一朵绚烂桃花,陷入沉睡。
薛遥知和容朝面面相觑。
随着夜幕降临,明月也高高的悬挂在穹顶,今天白天的天气晴朗,万里无云,夜晚的这一轮钩子似的上弦月,银白皎洁,撒下霜华一样的月光。
薛遥知没有什么欣赏月色的想法,她走到崖壁旁坐下,身子贴着冰冷坚硬的石壁。
容朝跟着坐在她的旁边,他抬起头,看着穹顶新月如钩,开始感慨:“明月如霜,好风如水,清景无限。这山中明月,与在湄水城抬头望见的月亮,似乎要更亮几分。?y.k*r_s?o~f-t¢..c~o!m+”
薛遥知:“?”
“你干嘛?你在毓山住着的时候不抬头?”
容朝晃晃手,看着像是装模作样的拿着折扇做风流公子样,他慢悠悠的说:“你不通诗词,不懂文墨,本少爷不跟你计较。”
“我懂了,晚上是你多愁善感的时间。你继续。”薛遥知说着,从怀里摸出了一个油纸包。
容朝正要再背几首诗让薛遥知心悦诚服,就见她打开了手中的油纸包,里面是还在散发着香甜的牛乳糕。
“你这牛乳糕哪来的。”容朝的雅致消失,他立刻开始觉得饿了:“怎么看着这么像我家糕点师傅做出来的?让我尝尝是不是——”
薛遥知拍掉容朝伸出来的手,告诉他:“不用你尝,这就是。云袖姐姐给我打包的让我回去吃。”
“阿姐,我饿了。”容朝改口,他就坐在薛遥知旁边,用胳膊肘碰碰她的手臂,示意她分享一下。
薛遥知笑眯眯:“再叫两声,阿姐亲自喂你吃。”
“我自己有手的阿姐,不用你喂,快把牛乳糕放到我手里来。”容朝乐颠颠的摊开手:“我的手很大,你可以放三块牛乳糕。”
“你不要太贪心,一共就五块。”薛遥知慢条斯理的捏起一块松软得牛乳糕,咬了一口,被甜得眯起了眼睛:“真好吃。”
容朝看得更饿了,他问:“你到底给不给我吃,你不给的话——”
“你就和我翻脸吗?”薛遥知想起了前段时间钟离寂也是这样和她讨要桃花酥的,这俩男主的底线不要太低。
“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你不给的话——我就拿瓜子和你换!换不换?”容朝下一刻从袖袋中摸出一个香囊,里面满满登登的装着一袋瓜子。
合着他们都有存粮呢!薛遥知立刻说:“换!”
薛遥知接过容朝瓜子的同时,将一块牛乳糕放到了容朝的手心。
“怎么就一块,我要三块。”容朝一边不满,一边咬了一口糕点。
“我怕你三块一起吃噎死。”这牛乳糕一块不小,吃着是松软香甜,但很噎。
容朝“哦”了声,又纳闷的说:“我抓把瓜子带身上嘴巴寂寞的时候嗑几颗很正常,你怎么把这么多糕点放身上?”
原先这牛乳糕是被她放在随身携带的竹篮里的,但之前在山上跑得太快了,她抓不住竹篮,只能眼疾手快的先把牛乳糕抓住揣怀里了,吃的最重要。
听见容朝问她,她就神神秘秘的说:“因为我掐指一算,算到我今夜要与你流落桃树。”
“你还会这出呢。”容朝挑眉,他想起什么似的,又说:“不过倒也是神奇,我记得之前和你在蜜山迷路,饥寒交迫的时候,你反手掏了两个馒头出来,我们才不至于饿死。”
“嗯?什么时候?我还能在蜜山迷路?”薛遥知不太信:“你别说瞎话,蜜山就跟我家后花园一样,山上的地鼠打了几个洞我都知道。”
“你这记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