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他陷太深。+s·o_u.k/a?n¢s/h~u¨.?c+o!m?
而且魏明烬那里, 她也得罪不起。
因此在发现魏明绚频频掐着她去魏明烬院中时来之后,辛禾每日去魏明烬那里的时间就变得不固定起来,有时甚至直接躲着魏明绚。
魏明绚虽是剃头挑子一头热,但很快也察觉到了辛禾在刻意避着他了。
向来朝气蓬勃的少年, 成了被霜打的茄子,浑身上下都透着失落。
待魏明绚离开后, 辛禾才来见魏明烬。
一开始, 两人确实是一人教,一人认真学,但不知怎么的,就成眼下这番模样了。
高大宽阔的桌案挡住了两人下半身,魏明烬坐在圈椅上, 辛禾面向桌案俯身, 仍旧维持着写字的动作。
但她手中的笔早已不知掉到了何处,桌上墨点斑驳, 辛禾纤瘦的指尖无措的抓着一张宣纸,那宣纸在她掌心被蹂躏成一团。
魏明烬的手搭在辛禾的腰上。?5¨4,看\书¨ ^更-新+最.全·他的指尖修长冷白,仿若上好的冷白玉,慢悠悠的游走着。
“公,公子。”辛禾偏头,咬着唇,声音娇软的能滴出水来,里面带着明晃晃的央求。
魏明烬却不为所动,他倾身自后拥住辛禾,下巴搁在辛禾的肩上,掌心覆着温热的柔软,慢条斯理问:“今日二弟过来,见你又不在,他可是失落的紧呢!”
“妾的心里眼里都只有公子一人。”说着,难耐的辛禾偏头,讨好的去吻魏明烬。
得了满意答案的魏明烬,这才放下骄矜的姿态,反客为主与辛禾唇舌交缠的同时,揽住她的腰,让她背对着坐在自己膝头。
衣袍委顿交叠,衣料摩擦发出窸窣的声音,隐隐夹杂着令人脸红耳热的喘息声。
但魏明烬总觉得不尽兴。
他虽表面装的温雅,实则骨子里却是个喜欢大开大合的。
先前在醉月楼那次,虽有药物的影响,但他也确实尽兴了,这也是他当初一直要找辛禾的原因之一。_d.i.n/g.d`i-a_n/s¢h!u.k¨u\.?c.o/m?
但现在,辛禾有孕在身。
纵然经过上次之后,他可以不用再压制,辛禾也愿意给他。
但辛禾如今有孕在身,每次行欢时他总得顾虑这一点,所以总是没能尽兴。
这让魏明烬很烦闷。
一场云雨过后,辛禾宛若餍足的猫儿,鬓发微湿面若海棠的窝在魏明烬怀中,轻轻喘息着。
魏明烬对她一头乌亮的发爱不释手,此刻正勾在指尖把玩。
辛禾窝在魏明烬身侧,享受着难得静谧。
蓦的,魏明烬冷不丁开口:“要不将这孩子打掉吧?”
辛禾一愣,蓦的抬眸,就对上了魏明烬深沉的目光。
这事太猝不及防了,辛禾一时没反应过来。
书房内熏香袅袅,空气有一瞬的冷凝。
很快,辛禾就反应过来了,她当即拢着衣裳坐了起来,抿了抿唇,正要开口时,魏明烬先一步开口:“怎么,你舍不得?”
“我……”辛禾刚开口,门外突然又响起池砚的声音。
“公子,二少爷又来了。”
辛禾顿时被吓了一跳。魏明绚不是走了么?他怎么又回来了?
辛禾面色慌张穿衣,下地时双腿发软的还晃了晃,勉强扶住桌案才站稳。
同辛禾的慌乱不同,魏明烬仍端正坐着,他似笑非笑看着慌乱的辛禾:“怎么,怕他看见这一幕,毁了你在他心中的美好印象?”
辛禾瞬间为之气结。
魏明烬是脑子坏掉了吗?!他们俩现在这种关系,若被人看见衣衫不整的独处一室,他是无所谓,但她可是会被沉塘的。
但她却不能和魏明烬硬碰硬,只得含泪做伤心状:“妾如今身心都是公子的,公子还要这般疑妾,难道要妾剖心自证不成?”
魏明烬玩味一笑,池砚的声音又从门外传来:“公子?”
声音里明显带着焦急。
“我不过是同禾娘说句玩笑话罢了,禾娘这么生气做什么?”魏明烬起身,亲自替辛禾将头发从衣领中拨出来,才道,“去里面躲着吧。”
辛禾飞快将魏明烬皱巴巴的衣袍抻了抻,这才提着鞋袜,飞快朝里间的书架后躲去。
魏明烬这才应声,让人将魏明绚请进来。
魏明烬从外面进来时,就见魏明烬正在收拾桌案。
“兄长,这是……”魏明绚的目光落在一片狼藉的桌案上。
躲在层层书架后的辛禾心下蓦的一紧。
很快,前面就响起魏明烬的声音:“先前窗没关严,有只猫溜进来上了桌案,无碍。二弟去而复返,可是有事?”
“我回府后,发现镇纸落在了兄长这里。”
一个镇纸而已,哪里就值得魏明绚亲自跑这一趟了?
但魏明烬看破却并未说破,只找到魏明绚遗落的镇纸递给他,兄弟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