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将一切都推到他身上了。\w.a!n-b?e¨n..,i,n!f¢o^
魏明烬轻笑一声, 如玉的指尖移到辛禾耳畔,有一下没一下捏着辛禾薄透圆润的耳垂。
辛禾痒的有些想躲,但却又不敢。
“之前你不是阻拦的挺好的么?”魏明烬再度开口,他的声音里不辨喜怒。
辛禾一时猜不透魏明烬此刻是不是在说反话,便垂下眼睫,嗓音轻细不安道:“都是妾不好,请公子责罚。”
她猜不透魏明烬今夜叫她来的目的是什么,但道歉总归是没错的。
魏明烬垂眸望着辛禾。
她跌坐在自己身侧,灯晕兜头落下,照的她面容瓷白细腻,一副无辜而又不安的清丽模样。
但魏明烬知道,这些不过都是假象。
辛禾向来心思狡诈,最擅长的就是花言巧语扮柔弱博人怜惜。
他便不言语,只垂眸望着她,指尖在她面上流连辗转。
辛禾的一颗心逐渐变得不安起来。·w-e.n·x~u\e!t¨x?t-.*c`o\m.
魏明烬骂她一顿,或是直接罚她,她都欣然接受。
但此刻,他垂眸不言语,只盯着她看时,那种不知道自己即将要面临什么的恐惧,随着时间的推移,会越来越压的人喘不过气来。
辛禾只得又靠近了一分,再度服软:“公子,妾错了,你罚妾吧。”
魏明烬唇畔浮起一抹笑意。
这会儿的认作倒是比之前真心了许多。
“错在哪里?”魏明烬漫不经心问。
“哪里都错了。”辛禾说完,察觉到魏明烬抚摸她面颊的手一顿,立刻又补了一句,“妾不该自作主张替公子做主。”
魏明烬闻言,这才满意了几分。
“下次若再把你那些小聪明耍到我面前……”
“没有下次了。”辛禾飞快接话,将温软的脸颊在魏明烬的掌心蹭了蹭,睁着乌润的大眼睛讨好的看着魏明烬。′新+完.本?神~站¢ -已~发¨布-最′新*章^节\
魏明烬顿一顿,将后面的话咽了回来。又不轻不重在她耳垂上捏了捏:“既然知错了,那今日的课业便翻一番,以作惩罚。”
“啊?!”辛禾瞠目结舌。
这天都黑了,她又不考状元,怎么也要挑灯夜读啊!
魏明烬的目光淡淡扫过来,辛禾立刻改口。
魏明烬收回手,辛禾这才从软垫上起来。
但因她跪坐久了,甫一起来时腿麻了,一个没站稳她整个人便直直朝魏明烬扑了过去。
而此刻的魏明烬正在垂眸理袖,骤觉眼前一暗。
他还没反应过来,便已被人扑的身子往后仰去,后背重重的撞在椅背上时,有一抹温软擦过他的脖颈,转瞬即逝。
辛禾倒过去时,袖子不小心带倒了魏明烬桌案上的一摞书。
一时书房里噼里啪啦就是一阵乱响。
外面值守的奉墨闻言,当即蹿进来,急切叫了声:“公子。”
结果一抬头,看见桌案后两个相叠的人影时,顿时呆若木鸡。
“滚出去!”
魏明烬的厉喝声传来时,奉墨这才如梦初醒,忙慌里慌张退出去的同时,甚至还体贴的将房门关上了。
魏明烬:“……”
而扑过去的辛禾也被吓傻了,直到魏明烬那一声厉喝响起时,她才回过神来,手忙脚乱的站起来,一时不敢去看魏明烬的脸色。
魏明烬坐在圈椅里,脸色阴沉的都能滴出水来。
甫一转眸,在看见面容惊惶的辛禾时,更觉来气:“还杵在那里做什么?今日的课业等着我来给你写吗?”
诚惶诚恐的辛禾没想到,魏明烬开口的第一句话说的竟然是她的课业。
“我写,我这就写。”辛禾疾步走到她平日写字的桌案后,将纸拿出来就开始蘸墨落笔。
原本魏明烬的书房里只有一张书案,自从辛禾日日来他这里读书习字后,魏明烬便让人又置办了一张,放在前窗旁,每日辛禾来读书练字都是在那里。
但今夜辛禾正欲落笔时,突然反应过来:魏明烬只说让她写课业,没说让她在这里写。
辛禾持笔的手一顿,偷偷去看魏明烬。
魏明烬此刻正脸色铁青的坐在圈椅里。辛禾见状,顿时默默将自己回翠微院写的提议咽了回去。
她认识魏明烬这么久,只见过魏明烬两次动怒。
一次是之前有姨娘爬床,他连夜处置了那位姨娘,还将那晚院中当值的人都换掉了。
还有一次就是现在。
平日总是装得温润如玉的人,此刻脸色铁青,一副活脱脱被登徒子调戏的模样,辛禾看的又是惊愕又觉好笑。
但她知道魏明烬那人一贯警觉,她怕被发现吃不了兜着走,便急忙压下嘴角,将所有注意力全放在课业上。
魏明烬冷着脸坐了好一会儿,才拿出一张帕子,面无表情的擦拭着脖颈。
此举恰好被辛禾看见了,辛禾顿时为之气结。
自己这先前只是不小心唇擦过那里,魏明烬就这般嫌弃。那在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