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欢在他这里就是件极为丑陋且恶心的事。*如′文^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后来他年岁渐长,身体逐渐长成开窍,也开始不受控的生出情欲时,魏明烬一想到他也要如他父亲那般与女子行欢时,他就觉得恶心生厌。
所以他一贯都是用简单粗暴的方式压制。
这么多年,他一直都做的很好。直到那晚在醉月楼,被人设计阴差阳错与同样中了药的辛禾有了肌肤之亲。
关于那晚的种种,醒来后魏明烬其实已忘了大半。
但今日辛禾身上那缕浅淡的香气飘过来时,那些原本已经遗忘的记忆,一瞬突然又被钩了出来。
昏昏暗暗的帐子里,气息交融滚烫。
温香软玉在怀,修长雪颈高高扬起,晶莹剔透的汗珠滑过蝴蝶骨上抖动的胭脂痣,一路蜿蜒向下坠进腰窝里。柳腰簌簌摇摆,如缎乌发向前倾垂,掩映在其中的玉山颤颤而动。
他的大掌所过之处,皆是滑腻的香软。¢x¢n*s-p¢7^4¢8,.~c¢o·m/
那晚即便他中了药,但一开始他还是很抗拒与对方亲近。
可那女子的力气很大,他不从她便扣住他的手腕逼他顺从。
只是她虽急切,但却始终不得章法。
她贴着他急的团团转,而他也没比她好到哪里去。
他腰腹绷直,不过是靠着幼年的阴影,才勉强压住体内的叫嚣。
后来,在那女子笨拙的探索中,竟囫囵的找到了门路。
而那一瞬,即便是幼年的阴影,也无法再栓住魏明烬心中那头压抑许久的猛兽。
所以他猛地睁开忍的猩红的眼,一把揽住对方纤弱的细腰继而反客为主,将主动权攥在了自己手里。
他们皆生涩不堪,一开始对双方而言都是酷刑。
但在汗水迸溅的碰撞里,所有的一切很快就水到渠成,逐渐又默契十足。
魏明烬面无表情坐在冷水里。,j+c\h.h-h′h?..c¨o,m*
平日泡过冷水后,炙热很快就能冷却。
而今日,他在冷水里已泡了两刻钟,可身上的炙热非但没有消散,反倒有愈演愈烈的架势。
他今日神智清明,但这一刻,他的身体里竟然又生出了与那晚中药后一模一样的叫嚣。
有些东西,一旦食髓知味,就非强行压制能解决了。
魏明烬垂眸,眼底滑过一抹深深的厌恶。
而此时的辛禾正换了件家常的衣裙坐在炕桌上写字。
没进魏家之前,辛禾不但是十里村长得最好看的姑娘,她的心灵手巧也是出了名的。
无论是绣花还是摘草药做农活,她总能做得又快又好。
可如今在写字一道上,辛禾非但不再心灵手巧,反倒显得有些笨拙。
在她十分用心写完一个字,拿去与魏明烬先前写的字一对比后,辛禾顿时气的将笔摔了。
这什么破字啊!明明她就是按照魏明烬教的写的,为什么魏明烬写出来的那么好看,而她写出来的就像是一团丑陋的蚯蚓。
端着燕窝进来的琼华见状,忙安抚道:“姨娘写累了吧,快先喝盏燕窝歇歇。”
辛禾不答,只气愤的将脸扭至一旁。
琼华将燕窝放下,又看了看桌上的字,再接再厉劝慰:“公子自幼读书识字,且又师承名家,他的字自是极好的。而姨娘您才开始习字不过半月,如今能写成这样,已经算是很好了。”
“当真?”辛禾看向琼华。
琼华拼命点头。
辛禾的脸色这才略微和缓了几分:“我也觉得我如今写成这样已经很好了,但公子却说我写的很差。”
最后那句话中,带着明显的不满。
先前为了引诱魏明烬,辛禾曾说,她自幼就羡慕别人能读书识字,其实那话也就是骗骗魏明烬而已。
她从前在叔叔家吃不饱穿不暖,每日还得竭力干农活讨好他们一家子,以免自己被卖掉。
那时辛禾满脑子想的都是,她得找一个好夫婿。
女子一生有两次投胎。
一次是被母亲生下来,另外一次则是嫁人。
她只有嫁个家境殷实又听她话的丈夫,后半辈子才能逆天改命。
而读书识字对她而言,屁用都没有。
她一个女子又不能考状元。而且她有自知之明,她虽然长得好看,但那些有底蕴或者书香门第择妇讲究贤良淑德,她就算学富五车,人家也不可能看上她。
而如今,她与魏明烬之间的那层窗户纸已经捅破了,再用好学上进这招就没意思了。
但辛禾不明白,魏明烬为什么还要执着教她读书识字呢!
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胳膊终究是拗不过大腿的,如今她需要仰仗魏明烬而活,哪怕心中再不情愿,也不得不顺着魏明烬的心意行事。
喝过燕窝后,辛禾深吸一口气,只得认命的拿起纸张重新练字。
魏明烬对她的要求极高,辛禾整整练了两个时辰才作罢。
第二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