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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萧长风疑惑的眼神,玉蓝儿不作声,店掌柜发着怒气,向他二人走了过来,道:“我这小店可容不下你俩贵客,我还要靠这小店过活,你俩还是到别家客栈投宿去。!d,a′k!a~i\t?a~.\c-o?m¨”
萧长风不解地问道:“掌柜说这话,是何意思,难道怕我俩没钱付账?”
店掌柜没给他一点好脸色看,哼了一声,道:“还是问问你身边这位客官,昨日干了啥好事。”
顿时玉蓝儿脸色难看下来,对着店掌柜火来道:“就你这破地方,本小姐还不乐意住呢,萧大哥咱们走,找别家客栈去。”昨日店掌柜可见识过玉蓝儿发飙的样子,一人独挑赵权一伙人,还不费吹灰力,那可真是吓人之极,到得现在他还对她心有余悸,胆颤心惊,看着她发起火来,浑身一阵哆嗦,连忙躲到了柜台下面,就连客栈里的伙计,对她也是惊之后怕,发起抖来。
萧长风纳闷一声,看了一眼她,就知道了这刁蛮女又惹祸来了,对着店掌柜抱歉道:“我这朋友还不懂事,给掌柜添了麻烦,我代她在这里,向你陪个不是,我俩这就走”
“快走,快走”店掌柜摆了摆手道。
玉蓝儿目光阴冷之极,狠狠瞪了一眼客栈里的一干人,哼了一声,径直朝客栈外头走去,萧长风连忙赔了个不是,走出了客栈,只见客栈里头还一个劲地发抖的店掌柜伸出了脑袋,看到了他二人离去,松了口气,道:“祸星总算走了,客栈终于安全,谢天谢地。”
客栈里的一干伙计,同时放松下心情,悬着的心才落了下来,萧长风跟上了玉蓝儿,走在人堆里,看着她闷声不语,对于昨日她惹了什么麻烦,他倒是一无所知,正询问她一番,道:“昨日究竟发生了何事,会让那些人对你这么害怕?”
玉蓝儿哼了一声道:“说起昨日之事,真是将我气死了,有个大胆狂徒,居然敢调戏本小姐,结果被我一脚踢了”
萧长风不时笑出声来,道:“原来事情是这样,难怪如此,不过你出手也太狠了,那里不好踢,你还将那恶人的手下也来了个就地正【法】。~s′l-x`s~w/.!c-o.m+”
玉蓝儿白了他一眼,道:“敢招惹本小姐的人,我是不会轻易犯过,就像你一样,也都是见了女子,就色心大起,你和那些人也好不到哪里去。”
萧长风苦笑了一声,没有说下去,目光向四周望去,路两边是小吃摊,香气扑鼻,飘香四溢,这里的小吃是苍蓝城里有名的街头特色小吃,说起苍蓝城的小吃,也堪称一绝,有四香打卤鸡,苍蓝小笼包,水蒸珍肉饺等,都是苍蓝城里有名的小吃,吃上一口,也会让人回味无穷。
玉蓝儿闻到了水蒸珍肉饺的香味,什么烦恼都尽去,脸露悦色,拉着萧长风走到了卖水蒸珍肉饺的摊子里,找了个空位,坐了下来,玉蓝儿连忙喊了声道:“摊主来两碗水蒸珍肉饺。”
“诶,好嘞,两位客官稍等会儿,水蒸珍肉饺马上就来。”只见一个长得一身肥肉胖呼呼的青年男子,将散发着珍珠色泽的饺子,放进了沸腾的热水锅里去煮,沸水翻腾,冒着热泡,滚烫的热水化成了白气,弥散空中。
萧长风笑了声,对这玉蓝儿,他还真是没办法,跟着她竟是瞎折腾,虽然她刁蛮任性,爱惹麻烦,但她却关心体贴人,这也是他与玉蓝儿相处了这么些日子来,感受到的。
不到片刻时间,摊主就将烧好的水蒸珍肉饺端了过来,放到了他二人的桌上,道:“二位客官慢用。})幻}想?3?姬?¤′ {D更3#£新¤]最-¨全′1”萧长风看着一碗热呼呼的水蒸珍肉饺摆在眼前,只见如半截指头大小,散发着珍珠色泽的饺子,浮在汤上,那汤上洒着葱花,玉蓝儿迫不及待地拿起勺子,勺了个肉饺,吹了吹,咬了一口,不时一声称赞,道:“好吃,这肉饺吃进嘴里,十足的嚼劲,味美爽口,香而不腻。”
萧长风也吃了一口肉饺,也是一番赞扬,一会儿工夫,二人就将一碗的肉饺吃了精光,就连汤汁也不放过,打了个饱嗝,玉蓝儿这才满意地站起身,他付了帐,走出摊子。
他看了一眼玉蓝儿,问道:“吃饱喝足,还是快点去找你的师兄,你应该知道张府如何走?”
玉蓝儿目光一转,嗯了一声道:“我知道,出了翠云街,向左走,拐过一条街你会看到一家赌坊,再向赌坊的中间那条街道走,便到了。”
萧长风道:“那好,我们快些走。”
话一落,他二人就朝着张府走去,不多时,他二人就到了张府门外,只见一座庞大府邸展现在他二人面前,在张府门外,坐落着两座雄狮石像,雕工精湛,栩栩如生,狮眼狰狞,张牙舞爪,盛气逼人,似真的一般。
两个虎背狼腰精壮强汉的守门壮汉,笔挺身子,站在门边不动,两眼注视着大街上,一走进府邸,宽大的花园就建在大院里,花香满院,百花争艳,竞相绽放,招蜂引蝶。
张府占地面积巨大,房屋就占了不下千间,张光迪妻妾成群,儿孙满堂,他算是整个苍蓝城的首富,萧长风注视着巨大府邸,向四周看了看,随后目光望向玉蓝儿问道:“不可能就你师兄一人行事?”
玉蓝儿摇了摇头,道:“不是,还有六合宗不少探子。”
萧长风又问道:“那你可知那些探子的据点在哪?”
玉蓝儿想了想,随即点头道:“这我知道,曾经我师兄带过我到过据点。”
萧长风道:“那你先带我去据点,看下你师兄有没有在据点里,那据点距离这里又要多远。”
玉蓝儿嗯了一声,道:“好,我带你去,我们六合宗的探子在苍蓝城里的据点,距离张府不远,萧大哥跟我来。”
萧长风跟着玉蓝儿向着六合宗探子据点走去,他二人向左又向右,拐过了三条街,就到了据点,只见一座破旧的房屋,展现在他眼前,残破不堪,房门倒塌,屋里的东西散乱一地都是,积了厚厚一层灰,这屋子有些岁月,他二人走到屋外。
玉蓝儿从衣袖里取出了一张金符,咬破手指,在那金符上用鲜血画了一横,那金符立即亮出金光,旋即她将金符,向空中一抛。
转瞬间,那张金符化为一道金光,飞射天际,炸了开来,化作满天金光,随即光芒消散,天空恢复了原样,萧长风问道:“玉姑娘所用金符,是何所用?”
玉蓝儿道:“那金符名为金炎符,是用来方便传信所用,现在我们就只能坐在这里,就等他们来,便可以了。”他二人朝屋里走去,随处找了一个干净的地方,坐了下来。
萧长风道:“原来如此,我听我师傅曾说过,六合宗制符之术天下第一,你们六合宗所有弟子都擅长用符,今日这么看来,真是大开眼界。”
玉蓝儿哀叹了一声道:“这有什么,我六合宗别的没什么厉害,就会用符,然而与你太一门比起来,那就不行了。”
萧长风笑了笑道:“当今每个门派各有所长,有所不同,你也不要这么贬低自个门派,六合宗与太一门同属于东南四大正派之一,天下正道本为一家,并没有好差之分。”
玉蓝儿微微笑道:“我可没说自个门派不行,你别曲解我话里的意思,我是说在功法上,我六合宗就不没有你太一门的功法好,太上玄天录,那可是绝妙之中的妙绝。”
萧长风笑而不言,就在这时,十几个身穿普通百姓服饰的青年,来到了屋里,双方都有礼地问候了一声,玉蓝儿对着站在左的一青年问道:“龙师弟,严师兄与你们一起办事,不知办好了没有,我问你他现在人在哪?”
那姓龙的青年摇了摇头道:“玉师姐,我也正想问你,严师兄到底在哪,说好了一个多月前,就要展开行动,可一个多月过去,都未见他人影,所以就一直未行动。”
玉蓝儿为之一怔,震惊道:“你说什么,严师兄未找你们,可一个多月前,他就对我说,出去办事,难道,难道”说到这里,一个晴天霹雳打在了她的心间,怔在了那里,无比难过道:“难道师兄失踪了不成。”
萧长风也是一怔,沉思下来,众人皆惊,姓龙的青年怔道:“这怎么回事,如果说早在一个多月前,严师兄就过来了,那他途中会遭遇什么不测,他又没与人结仇,怎会好端端地就无故失踪”
玉蓝儿伤心地难过着,没有言语,一些人议论纷纷,萧长风寻思道:“严道兄既然没来这边,那也就只能说是失踪,可你们有没有想过,严道兄因何而失踪,我想有两种可能性因素,一种是他被人抓,可能抓他之人想从他身上得到什么,另一种是或许遭人暗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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