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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着我就行。”夏炎渊语气笃定,令人安心。
入境窗口坐着位表情严肃的中年男性官员,夏炎渊从容地递上两人的护照。
官员翻看护照,目光在夏炎渊的护照照片和他本人之间扫视,又看向付灵瑶的证件照和她本人,用英语问了一句什么。
付灵瑶的心提到了嗓子眼。
夏炎渊神色不变,用流利的英语回答了几句,语速平稳,发音清晰。他指了指付灵瑶,又说了句什么,语气听起来像是在解释。
官员点点头,在护照上盖章,递还给他们。
夏炎渊接过护照,自然地帮付灵瑶把她的那本也拿在手里,朝行李提取处走去:“走吧。”
“他跟你说什么?”付灵瑶赶紧跟上,小声问。
“问我们来柏林的目的。”夏炎渊脚步不停,“我说参加电影节。”
“那他看我干嘛?还指我?”付灵瑶追问。′咸-鱼_看`书* *无`错\内′容′
夏炎渊嘴角勾起弧度:“他问我们是什么关系。我说,她是我老婆。”
他没等付灵瑶反馈,补充道:“这可不算我违反承诺,海关必须如实申报。”
付灵瑶松了口气,原来只是例行公事:“没关系,麻烦你了。”
行李转盘前已经聚集了不少人。夏炎渊个子高,目光锐利,很快找到了两人的大箱子。他示意付灵瑶扶住车把,自己分开人群,利落地把两个沉重的大行李箱提下来,稳稳放在行李车上。
付灵瑶用劲按下车把,试图推动。
夏炎渊没给她机会,接过行李车,隔开周围略显拥挤的人流,带着她朝出口走去。
接机口外,站着一位穿着休闲夹克的三十多岁男性,正举着写有“欢迎夏炎渊先生”牌子四处张望。看到他们接近,笑容满面地用带着口音的英语问候:“夏先生!欢迎来到柏林!我是你公司雇佣的司机兼导游,托马斯。?微?趣!小,说′ ¢已-发!布/最·新`章,节?车停在不远的停车场,请跟我来。”
“谢谢,托马斯。”夏炎渊与他握了握手,语气是惯常的疏离。他侧身介绍,“这位是我的助理,琳达女士。”
“琳达女士,你好!”托马斯热情地转向付灵瑶。
“你好,托马斯先生。”付灵瑶礼貌回应,努力让自己显得专业。
托马斯接过行李车,引着他们往外走,边走边介绍天气和柏林电影节的一些基本安排。刚走出自动门,冰冷的空气扑面而来,付灵瑶下意识地缩了缩脖子。
此时旁边传来几声压抑的惊呼和相机快门声。两个年轻的中国女孩激动地指着夏炎渊:“是夏炎渊,真的是他。”
其中一个胆子大些的女孩快步冲了过来,挡在他们面前,脸涨得通红,举着手机结结巴巴地说:“夏,夏先生,我是您的粉丝,从中国来的。能和您合张影吗?拜托了!”
夏炎渊的脚步顿住,眉头瞬间蹙起,周身的气压肉眼可见地降低,长途飞行后的疲惫和被打扰的不悦清晰地写在脸上。
他薄唇微启,冷淡地拒绝道:“抱歉,不方便。”
女孩眼中的光瞬间黯淡下去,举着手机的手尴尬地僵在半空。
气氛瞬间凝滞。
付灵瑶心脏猛地一跳。
看着女孩快要哭出来的表情,以及周围开始聚集的目光,她本能地上前,脸上挂起职业化的温和笑容:“非常抱歉,夏先生刚刚经历了长途飞行,身体有些不适,需要立刻去酒店休息。电影节期间有公开的媒体见面会和影迷见面活动,届时欢迎你来参加!现在让他休息一下,好吗?谢谢你的支持和理解!”
她语速适中,态度诚恳,既解释了原因,又给出了希望,还巧妙地强调了“身体不适”这个让人无法再强求的理由。
女孩看着付灵瑶温和坚定的态度,又偷偷瞄了一眼夏炎渊冰冷的脸,失望地收回手机,小声说了句“对不起”,拉着同伴匆匆离开了。
托马斯松了口气,赶紧引路:“这边请,车就在前面。”
坐进黑色奔驰商务车后座,暖气包裹上来,付灵瑶略微放松紧绷的神经。夏炎渊靠在她旁边的椅背上,闭目养神,仿佛刚才的小插曲并未发生。
车子平稳地停在位于市中心的豪华酒店门口,托马斯快速办好手续,将一张房卡递给夏炎渊:“这是房卡,行李晚点有专人送上去,有任何需要,随时联系前台或者我。”
“谢谢。”夏炎渊接过房卡,带着付灵瑶走向电梯。
电梯里只有他们两人。付灵瑶看着镜面里自己略显凌乱的头发和疲惫的脸,想着终于可以洗个热水澡好好休息了。
出了电梯,夏炎渊走到一间房门前,没有立刻刷卡,而是转过身,好整以暇地看着付灵瑶,眼底闪过促狭。
他慢悠悠地开口,声音在安静的走廊里格外清晰:“有个小问题。”
“嗯?”付灵瑶不明所以地抬头看他。
“柏林电影节期间酒店爆满。”夏炎渊晃了晃手中的房卡,嘴角勾起恶劣的弧度,“剧组只给我们订到一间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