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难,他不会坐视不理。¢微`趣^小!说? \免!费.阅-读¨”
傅泉狐疑地看了一眼晋昭,又道:“看来风先生同你说过的事不少。”
晋昭点了点头,道:“快些去吧,再过会追不上前面的车队了。”
她望向天边晦暗的日光,又道:“到了青州,也能帮帮那的百姓,别总跟着我在这蹉跎了。”
傅泉抓紧了手中的缰绳,许久才道:“那你一定保重……”
“嗯……”
晋昭道:“回了雪天山,记得帮我取样东西给风凌。”
傅泉问道:“什么东西?”
“金子。”
晋昭道:“雪天山脚下有颗老槐树,往东三里,有座无名的衣冠冢,衣冠冢南边十丈有颗小树,底下埋了个铁箱子,装了些金砖,你把它挖出来,带给风凌,省的他整日写信,说我欠钱不还……”
傅泉错愕道:“你何时在青州埋了金子了……”
“师父留的。”晋昭摇摇头,道,“还有,见到衣冠冢时……麻烦帮我上柱香……”
傅泉点了点头,道:“好。`n`e′w!t?i.a¨n,x_i-.^c*o′m!”
晋昭点点头,傅泉也不再说些什么,只扯了缰绳,打马离去了。
只留晋昭一人留在原地,目送那一人一马在烟尘中远去。
道中沉默半晌,待傅泉的身影彻底消失时,晋昭才缓缓收回了视线。
她回头望向侧面绵延不绝的青山,喃喃自语道:“留的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可惜只是残躯一具,又何来青山可留呢?
晋昭自嘲一笑,来到道旁树下,解开缰绳,翻身上马,往城中赶去。
时间不多了,她得赶快了。
此时,玄鹰司。
姚定锋听着属下的汇报,不禁皱起眉头:“他让傅泉跟着盛夫人走了?”
下属回道:“是,傅泉武功高强,回风亭外又少有遮掩,属下靠近不得,只见了晋大人与傅泉交代了许久,才让他跟着盛夫人去了。·2*8′看?书¨网^ -无.错!内′容.”
姚定锋点了点头,道:“他倒是心大,然后呢?又去做了什么?”
下属忽地一默。
半晌才道:“晋大人回了城中便去了……去了……”
姚定锋皱眉:“有话直说。”
那下属顿了许久,才咽了口唾沫道:“去了京洛阁……属下不便跟进去,便留了人在外面盯梢,先回来了。”
此言一出,姚定锋那边是死一样的寂静。
下属也是一声不吭,暗自腹诽。
京洛阁,京里有名的烟花地,虽然明面上是戏院,但暗地里的勾当,京中的达官显贵,可谓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他实在是没想到,这晋大人看着是明月清风,私底下居然也会去这种地方。
姚定锋脸色越来越沉,半晌才道:“他还是官身,竟也敢去狎妓?”
下属一怔,又道:“属下……属下没跟进去,也没有亲眼……亲眼见到晋大人如何……”
“青天白日的,若是让人站在门外看到他狎妓,那他才是蠢到家了。”姚定锋冷声道,“让人去京洛阁,将人抓出来。”
属下顿时一慌,劝道:“大人……这只怕不妥,京洛阁里不少世家子弟,而且,那儿明面上是戏院……没有证据,只怕……”
况且,如今宏义门前的官员还未散去,玄鹰司若此时跑去查抄了京洛阁,只怕京里便要乱成一锅粥了。
姚定锋忽地沉默下来。
他看向案边的金令,想起周珑方才遣人来传的话。
他指尖轻敲桌面,道:“不必管,只照常去查探,若没有事便好,若有,将所有狎妓者抓来。京洛阁,当场查封。”
下属忽地抬头:“所有?”
“是的。”姚定锋道,“不管是谁的儿子、孙子,还是哪家的大人,只要是狎妓的,悉数抓来审问。”
他将自己腰间的令牌甩给下属道:“让在那盯梢的人看牢了,一个也不许放出来,带去的人也看紧了,不许任何人有通风报信的机会。”
下属错愕地接过令牌:“大人您这是……”
“接了令就去吧。”姚定锋道,“早去,早回。”
宏义门外的闹剧也能早点散场。
下属接了令,便连忙去搜集人马,赶往京洛阁。
而此时的京洛阁正人声鼎沸,京中不少纨绔子弟都云集于此,对即将到来的危机毫无所觉。
“再加五百金!”
“三千金!”
……
看台边上声音高昂,富家公子们一掷千金,喧闹异常。
而楼上厢房中,晋昭瞥了一眼底下争得脸红脖子粗的富家公子们,只轻笑一声,摇了摇头,在棋盘上落了一子。
“殿下,该你了。”
棋盘上黑白交错,错综复杂,俨然是一副残局。
周蒙手执白子,分明是局势较好的一方,此刻却坐立难安。
他捻着云子,半晌不曾落下,显然心思并不在局中。
晋昭见状,只轻笑道:“高大人曾说过,殿下的棋艺不错,如今是怎的了?竟这般难下子?”
周蒙叹气,看起来颇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