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出去,公司都要受他们牵累。?w_e*n_x^u-e,b~o·o?k′.,c.o¢m¢
牧濡邺再也不想忍,干脆要了纸笔,写下一串电话号码,顺手将纸条推到项焕宇面前,轻声道:“打电话告诉他我是谁,他会告诉你这些资金的来源。”
项焕宇以为牧濡邺终于扛不住,想要如实交代受贿的事情,握着写着电话号码的纸条就迫不及待想要亲自去打。
毕竟涉案金额如此巨大,受贿时间长达两三年之久,如果他能顺利将这个大蛀虫揪出来,为公司挽回损失,来日定会受到上司表扬,晋升有望。
牧濡邺眼见项焕宇得意忘形,扬起一抹轻蔑的笑容,唤住他:“希望你别后悔,挂了电话后,还能笑得这么灿烂。”
项焕宇早就被即将到来的胜利冲昏了头脑,哪里还听得出牧濡邺话中有话,冷冰冰道:“你还是想想后半辈子在牢里怎么过吧!”
第25章 岁月匆匆(三合一)
银行投资顾问隋玉安半夜接到陌生电话时起初还有几分不耐烦, 但是当他听项焕宇说牧濡邺被集团调查委员会追查银行卡资金来源时,立刻警醒起来。+x-k,a¢n+s¢h-u+j_u?n+.~c\o¢m^
面对项焕宇要查账的请求,他立刻表明自己的态度:“抱歉, 这涉及机密,在跟您提供相关证明之前, 我需要和牧先生确认一下。可以帮我把电话转给牧先生吗?”
项焕宇分外纳闷, 又怕牧濡邺和对方串通,便进屋打开了免提:“他就在我身边,你说吧。”
牧濡邺从十八岁起就常和隋玉安打交道,他一开口,隋玉安便听出了他的声音:“抱歉这么晚打扰你, 但是这边遇到了些麻烦,请你帮忙解释一下我账户里的资金来源。”
隋玉安见电话那头果真是牧濡邺,立刻摆出专业态度:“好的牧先生,由我来为这位项组长解释。”
项焕宇见对面的人如此恭敬的对牧濡邺说话, 隐约觉得牧濡邺的身份有些不简单,可他没料到, 他竟然会踢到这么硬的一块儿铁板, 甚至彻底赔上了自己的前途。!7!6\k+s′./n¨e?t\
“项组长您好,我是牧先生的银行投资顾问,我叫隋玉安。接下来由我简单为您介绍牧先生账户里的资金来源,以我们银行举例,我们主要负责帮牧先生打理国内的部分家族信托基金。据我所知,和我们一样的银行和保险公司,一共有十五家。至于账户中的境外资金来源, 主要是秦牧沅——秦老先生为牧先生购买过的海外保险架构的派息基金收入。”
见对面鸦雀无声,隋玉安殷勤表示:“如果您依旧怀疑, 或是觉得有些地方我解释的不太清楚,我可以立刻为您整理这两年的数据,或者赶到归商跟您面对面沟通。”
项焕宇听到秦牧沅这个名字时,立刻抬头看向牧濡邺。
他虽然不太懂家族信托,但是他知道,一般这种信托,都是为家人设置,受益人必定和委托人有千丝万缕的联系。
而刚才隋玉安提及的那位秦老先生,正是归商集团的初代创始人——秦牧沅,秦董事长。
项焕宇咽了一口唾沫,颤颤巍巍问道:“秦老先生?归......归商的秦老?”
见对方似乎还不知道牧濡邺的身份,隋玉安便轻声说道:“是的,牧先生是秦老的外孙,也是秦董——秦怀音女士的二儿子。”
项焕宇此刻连呼吸都变得困难,是呀,小秦董当年确实嫁给了归商集团现任代理董事长牧段行。
他怎么能这么蠢?
牧濡邺姓牧,牧也不是个多么常见的姓氏,他应该警醒些的。
可是谁又能知道牧濡邺的牧,是牧家的牧呢?
这确实不能怪他不知情,毕竟归商是家跨国集团,规模庞大,算上国内和境外的数家分公司,集团共控股了不下百家企业,若是算上各个工厂流水线上的工人,旺季时得有超过两万名员工,外籍员工也不计其数。
在公司这五年,多奇怪的姓氏他都见过,单凭一个姓氏,让他如何猜得出牧濡邺的身份?
再者说,牧濡邺是通过校招进的公司,一路从业务部的实习生做起,在公司两年多,从未跟任何人提及过自己的家世,更不曾靠着外祖父和父母的背景横行霸道,投机取巧。
一个兢兢业业,认真工作的员工,平日里业绩拔尖,能力突出,虽然升职速度确实快了些,往日看着似乎家境不错,可除此之外确实再无其他异样。
无凭无据,他又故意隐瞒,谁又会平白怀疑他牧濡邺是归商的少东家呢?
牧濡邺见项焕宇早已经呆愣的说不出话,而隋玉安又一直在线等着回话,便出声打破僵局:“谢谢你玉安,不必劳烦你过来了。”
隋玉安见事情解决了,便立刻笑着回道:“好的牧先生,最近银行三季度有不少赠礼,我都替您收着呢,改天我给您送去。”
牧濡邺深知对方不会无事献殷勤,又刚刚劳烦他帮忙,便选择回馈几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