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安许柳问道。-s¨o`s,o/s¢h′u~.+c,o,m\
顾云清一愣,摇了摇头道:“具体什么时候我不知道,但我发现自己爱上你,是在你打败我的那一瞬间。那一刻,我觉得你就应该一身傲骨,睥睨众人,高高在上。那一刻,我明明输了,可我真心为你开心,开心到我的眼里只有你。在极限的那一刻,沈逸子的封印出现了裂缝,预知能力出现,我比所有人先一步看见了你战胜的姿态,这使我更加激动…”
安许柳踩上判决剑,掀开他的面具,闭上眼睛,吻上了他的唇。
顾云清扶着她的身体,天琼剑遗憾的自行钻回了储物袋。
一吻过后,安许柳依旧闭着眼睛,大口呼吸着,嘶哑地开口道:“我看不见……”话未说完,顾云清再次捧起她的脸,落下一吻。
刀剑碰撞的声音打断了两人的亲密,顾云清重新戴上面具,安许柳也放下了帷帽的轻纱,拿出天琼剑。
“下面有魔气,这是纵仙宗?!”安许柳皱眉说道。?g′o?u\g+o-u/k/s^./c′o-m/
顾云清眼神一凛,紧紧盯着下方,他抓住安许柳的衣服,阻止她往下飞。安许柳回头,不解地看着他,因为她已经看见有许多纵仙宗的弟子在被魔修追赶,他们命悬一线,如果不快点下去,恐怕会有更多人丧生。
顾云清将判决剑掉头,渐渐远离纵仙宗。安许柳虽然不解,但还是选择相信顾云清,他应该有自己的判断。
“来不及了。”顾云清话音未落,刚才两人经过的地方猛地炸开,纵仙宗瞬间被炸毁,山峰被夷为平地,附近的小山也被波及,开始崩塌。还好宗门与城镇有些距离,那些碎石没有落入城中。
安许柳不敢相信,若是他们刚才还在原地,恐怕也难逃一劫。这样强大的爆炸究竟是如何引起的?安许柳不解地透过灰尘遮掩的破碎画面,试图看清纵仙宗的样子。
顾云清等了一会儿,预知的能力告诉他没事。!微?趣_小-说-网¢ ?追`最-新!章¢节+但在使用预知能力时,他清楚地感觉到了黑纹的蔓延。他没有骗二师姐,黑纹蔓延时真的很痛,每天都会痛上一次,但从没有像今天这般剧烈。看来,预知能力以后是不能再用了。
心痛得让他难以忍受,顾云清攥紧拳头。安许柳察觉到他的僵硬,牵住他的手。两人慢慢下落,安许柳捏了捏他的虎口,这是小时候志愿者姐姐告诉她的,胃疼的时候就捏捏这里就不会那么疼了。
两人的手虽然隔着手套,但却传递着温度和爱意。
“别怕,我在。”安许柳认真地看着顾云清说道。
顾云清深吸一口气,疼痛让他步履维艰。安许柳也不急,两人缓缓走到正门口,只见李巽风也在这里,他抱着一个全身是血的尸体,痛苦地嘶吼着。
爆炸的冲击已经让他怀里的人看不出人形,但从李巽风的嘶吼中可以听出,这是纵仙宗的亲传大弟子许不迟。
李巽风和安许柳一起埋葬了能发现的所有尸骨。
李巽风脸色苍白地说道:“我其实算是纵仙宗的人,我爹娘是纵仙宗的前任长老,但却被那些口口声声说是同门情谊的人陷害而死。最后,我选择离开这里。许不迟这个蠢货还让我留下来,真是可笑。”
被安许柳按在旁边休息的顾云清开口道:“节哀。”
安许柳开口道:“那你还说李巽风这个名字是你自己取的。”
李巽风眉头紧锁,垂眸解释道:“这个名字的确是我自己取的。我本名叫寻风,寻找的寻。我曾推算过自己的命格,觉得‘寻’这个字寓意不佳。但又不愿过多改动爹娘赐予的名字,于是便将‘寻’改为了‘巽’。”
安许柳闻言,眉宇间也泛起了疑惑:“推算命格这事儿,真假实在难以定论。”这命格一说就如同讨论现实世界是否存在鬼魂一般,无从考证其真实性。
“我爹娘在我生辰那日离世,他们都说我是天煞孤星。于是,我为自己算了算,结果与他们的说法大同小异。但我改了‘寻’字,或许会好些。”李巽风继续说道。
听到这里,安许柳一时语塞。命格之事,让她不禁想起了在旧永修城得到的那块刻着“无”字的牌子。
“命格这东西,信则有,不信则无。路终究是自己走出来的,简单的话语无法概括人的一生,命格之说显得太过单薄。”安许柳感慨道。
顾云清其实从未将李巽风的一些玩笑放在心上。对于儿时的经历,李巽风根本不算什么,他顶多是言语刻薄些,但从未动手。因此,当看到李巽风一副心力交瘁的模样时,他还是会出声安慰,表示节哀。
“安道友,我看见了,是魔修所为。修为最高的那个魔修最先自爆,随后所有魔修一同自爆,魔教这是疯了。”安许柳与顾云清对视一眼,安许柳已摘下帷帽,眉头紧蹙,手中把玩着刚才搬尸体时在地上捡到的令牌,上面清晰地刻着“徐鲲鹏”三个大字,他依旧带着玄机宗的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