符贴上,牢牢压制住这股魔气。+小`说/C~M¨S· ′更.新¨最^全.随后,她用力握紧符纸,符纸一点点冻的僵硬。紧接着,符纸在她手中化作齑粉。
“哼,无极法还真是舍得下血本。”安许柳微微冷笑,“这魔气竟是他的本源魔气,可惜啊,他此番遇到的是我。”
一场相隔千里的对抗,仿若星辰交汇,迸发出璀璨而又危险的光芒。最终,这场较量以无极法吐血而告终。
符修之道,宛如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上限极高,令人心驰神往,却又下限极低,让无数修行者望而兴叹。
许多学习者穷极一生,或许都只能停留在绘制些寻常符咒的阶段。而往上探寻,便是更为深奥复杂的阵法之学。然而,这些皆不过是前人踏足过的路径。
而安许柳,要推演全新的阵法,创造出更为强大的符咒,去触摸那天地法则。
“二师姐。”一声微弱的呼唤传来。
安许柳急忙回头,只见顾云清半眯着双眸,发丝凌乱地散落在枕头上,脸色苍白得如同冬日初雪,毫无血色。·完?本-神¢站! ¢追_最!新^章¨节·他一开口,便急切地解释起来。
“我有把握打赢,所以才毅然前往。我能预知他的下一步动作,他绝非我的对手。”
虽说此刻他处于昏迷状态,但对于之前两人的对话,他却听得真切。安许柳轻轻弹了一下他的脑门,蹙眉道:“预知能力岂是能够随意滥用的?”顾云清以为她不知道预知的消耗,但安许柳看过小说,深知预知之力极为耗费精力。他小时候那般瘦小,又何尝仅仅只是因为饥饱之困?实则与滥用预知能力脱不了干系。那时的他,尚无法掌控这股神秘的力量,若不是沈逸子及时将他封印,恐怕他连长大成人都是奢望。
一切的因果,早已在命运的长河中悄然埋下伏笔。
顾云清陷入短暂的沉默,随后缓缓坐起身,轻轻摸了摸自己的额头。
安许柳无奈地摇了摇头,目光望向窗外,轻声说道:“不过是记忆罢了,你又何必……”她的话尚未说完,便被顾云清打断。`h/u~l¨i*a!n^b!o′o-k?.^c+o_m-
“我只是不想让你失去最珍贵的东西。”顾云清的声音低沉而坚定。
安许柳微微别过头,不去看他,双手抱胸,蹙眉沉思着,眼底闪过一丝锐利的光芒。
“其实我最珍贵的东西有很多,至于为什么最后会是交换的这个东西,或许是因为我心中那份难以释怀的愧疚吧。记忆承载着我的恨,那是我目前为止最重要且必须要完成的事情。”
顾云清微微颔首,盯着她的侧脸,轻轻嗯了一声。此时,外面的太阳完全升起,金色的阳光洒在大地上。顾月法三人匆匆赶来,皆是气喘吁吁的模样。
“可是发生什么事情了?”顾月法急切地开口问道。
“已经解决了。”安许柳简洁地回答道。见三人如此狼狈,她不禁疑惑地问道:“你们这是怎么了?”
“宗门弟子不知何时起,竟分成了好几个小团体,彼此之间互相抵制,私下约架斗殴,而且还四处仗势欺人,敛财作恶。”陆诏安眉头紧皱,满脸怒色地说道。
顾月法也蹙起眉头,沉声道:“我们得着手整顿,开始抓人了。”
陆诏安掰了掰自己的手指,眼中闪烁着怒火,咬牙切齿道:“是我没有留意,作为弥补,此次我定要狠狠清理一番宗门风气。”
顾月法看向欢凌,吩咐道:“欢凌,你去看看那些环山城受害百姓的情况,尽全力安抚救助。若是钱财方面不够,尽管来找我拿。”
“此事情节恶劣至极,必须予以重罚,否则日后定会再次发生。”顾云清面色阴沉,蹙眉下床,眼中透露出厉色。他那显眼又精致的五官,此刻因愤怒和决绝而显得更加冷峻。安许柳则蹙眉思索着,双手抱胸,眼底闪过一丝睿智的精光。
“想要彻彻底底地解决这个问题,或许只能试试这个办法。”其他四人的目光纷纷落在她身上。顾云清整理好衣服和发髻,与安许柳的眼神不经意间相撞,随后安许柳自然地收回目光,继续说道:“重新挑选处罚院的弟子,设立丰厚的奖品,施行互相检举和监督的制度。同时,设立各种大小比赛,让弟子们减少抱团的情况,也能激发他们的上进心。当然,团队赛也不可或缺,而且要注意采用随机组队和队长盲选机制,确保公平公正。让这些比赛不再只是亲传弟子的专属,所有弟子都能参与其中。如此一来,他们的心思便能更多地放在正途之上。”
顾月法听后,微微点头,表示认可。毕竟安许柳虽能提出新颖的想法,但具体的施行安排,还得依靠大师姐出色的组织和领导能力。
顾云清看向陆诏安,冷声说道:“我和你先去杀鸡儆猴。”
安许柳则看向欢凌,平静说道:“下山我陪你。”
五人各自领命而去,投身到各自的任务之中。最后分别之时,安许柳忍不住回头看了一眼顾云清。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