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摆处还能看见些许湿润,显然是烘干时灵力不足,只弄干了一半。′w¨o!d^e?b~o-o!k/s_._c_o/m*
安许柳皱眉看着他:“我不是告诉过你,别招惹他吗?”
“这次我真没招惹他,他偏说是我把他的书丢进了河里。他旁边有两个人,我当时就一个人,他就把我推下去了,让我去捡,不捡起来不让我上来。”覃珺委屈地说道。
安许柳更加烦闷地皱起眉头,她真的不想看到男主角,更不想和他有任何交集。
“那你怎么起来的?”她问道。
“顾师姐来了,把我拉起来的。”覃珺红着眼睛,一副你不为我出头就不罢休的架势。
“你去找你师父。”安许柳给他指出另一个解决办法后,准备转身离去,为过几天的秘境挑战做准备。
“不行,师父只会说我没用。我真的没干这事,你必须陪我去说清楚,我要让他给我道歉,我要他和我一样掉进河里。”覃珺不依不饶。
安许柳摆了摆手:“这事怎么说清楚?附近有人看见什么吗?”
“哎呀,你去了就知道了。+卡`卡′小_说-网· +已·发\布+最′新,章¨节?”覃珺硬拉着她往那边走去。
安许柳真是拿他没办法,毕竟平时他也帮了自己不少忙,这件事又不好直接拒绝。
如今,她在弟子中除大师姐外修为最高,已达到筑基巅峰,正准备冲击金丹期。
到了事发地点,周围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议论声此起彼伏。当事人的到来让议论声更加响亮,所有的目光都聚焦了过来,安许柳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看见安许柳来了,关于她和男主的谣言又开始议论起来。
自己的师弟师妹在对面,但她却站在了覃珺这边,这谣言也就更加证实了。
她平静地看着主角团三人,一旁的大师姐手足无措地看着双方对峙。
顾云清焕然一新,整个人宛若精致的洋娃娃,五官比例堪称精雕细琢的艺术杰作。/w?o!s!h!u·c*h_e?n~g,.·c!o*m¨
“我想,这其中或许有些误会。”安许柳声音冷淡地开口,并非她本意,只是久未交谈,显得有些别扭,而这在旁人听来,却显得格外冷淡。
“当时这里只有他,不是他扔的是谁扔的?这可是师父赠予三师兄的书。”一旁,四师弟陆诏安义愤填膺地指责着,目光在两人间来回游移。
安许柳转头看向覃珺,只见他满脸通红,情绪激动地说道:“我只是路过,这教室谁都可以进来,我只是把要给许柳姐的发簪落在了这里。”说着,他拿出一根银簪,那是安许柳托他外出购买的,只因她懒得出门。
银簪一出,众人的视线在两人间徘徊。安许柳并未察觉到气氛的微妙变化,她不敢直视旁人,人太多,她接过发簪,轻轻点头:“确实如此,他刚才说东西落在这里,要来取。”
顾云清眼神平静地望着她,但安许柳从他自然下垂的双手中,隐约感受到一丝僵硬与紧绷。
“是我误会了吗?”顾云清轻声问道。
此时,欢凌站了出来,她紧盯着安许柳的眼眸,强压下愤怒:“二师姐,你为何要偏袒一个外人?”
安许柳平静地解释道:“他是我的朋友,并非外人,而且我相信他不会这么做。”其中疑点重重,且以她对覃珺的了解,他的委屈不似作假。
“你!你才是外人!你们才是外人!我和许柳姐一直在一起的!”覃珺气急败坏地反驳,
安许柳微微蹙眉,心想或许是漏了一个字,应是“一直在一起玩”。
安许柳轻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转而望向窗外的池塘:“你们是如何知道书在池塘里的?”
欢凌似乎被覃珺的话所伤,她不再称呼安许柳为二师姐,而是疏远地唤了一声“安师姐”。
“安师姐,我们一进来就看见他兴高采烈地出去,随后就发现书在池塘里飘着,我们便追了出去。”
“每节课都有留影石录像,我们看看吧,这里的留影石忘记关了。”安许柳的目光投向教室后方。
众人闻言,纷纷将目光投向那里。原本每节课结束后,留影石都会关闭,但这次却恰好遗漏。
因今日的留影石应由安许柳关闭,而她刚才被师父叫去,故而未能及时关闭。
听闻留影石仍开着,一名男弟子瞪大眼睛,神色紧张地看着安许柳走向留影石,意欲取下,他面色苍白。
真相大白后,众人的目光聚焦在他身上。
安许柳望着三人,顾云清神色如常,而陆诏安与欢凌则面露尴尬,因为正是他们二人将覃珺推下池塘,三师兄并没有动手。
顾云清走到安许柳与覃珺面前,低头致歉:“对不起,是我误会了。”
欢凌上前欲拉他的胳膊阻止,却被他下意识地躲开。欢凌只好张开双臂挡在他面前:“是我和四师兄推的,与三师兄无关。”
两人皆知三师兄在宗门中过得艰难,若再被误会,恐将遭受更多欺凌与非议,她不能让他背锅。
“书坏了吗?”安许柳平静地问道。一旁的覃珺一副誓不罢休的模样,正欲挽袖动手,却被安许柳一把拉住。
她的目光落在顾云清身上,继续刚才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