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们大路朝天,各走一边。¢x?x~s/s\y*q′.·c_o^m,”
原主是个大傻比,他可不是。
齐思思这点伎俩与前世捞女一模一样,总是吊着男方的胃口,不拒绝不表态。
花着男人的钱,却打心眼里看之不起。
原主奉献所有,结果一点便宜没占到,手都未牵过一下。
妥妥的绝世大冤种!
“陈星云,你生哪门子气?谁给你的权利拒绝追求我?”
听听,人言否?
齐思思蛮不讲理,双臂环胸,高傲的像只孔雀,“你再说一句类似的话,我生气了,真的生气了。”
“一边待着去。”陈星云翻了个白眼,上手推开。
齐思思一个趔趄差点栽在地上,接着柳眉倒竖,“陈星云,你好大的胆子对我动粗。”
“今日你不给我灵石,本姑娘就答应别人的追求了。”
“玄阳宗内喜欢我的人比比皆是,不在少数。”
“他们比你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本姑娘给你机会,是对你天大的恩赐,别不识好歹。”
回应她的只有咣当的关门声。
玄阳宗确实有几个弟子同时在追求她,可齐思思一个都未答应,以耍陈星云的方式耍了不少人,每月所获得的灵石翻了至少五倍以上。
硬生生让她在宗门找到一条不劳而获,发家致富的好方法。.w·o*d+e?s+c.w?..c\o\m.
陈星云的反常让齐思思疑惑不已:这家伙到底吃错了什么药,仿佛换了一个人。
以往对自己毕恭毕敬,点头哈腰,像一条狗一样围着转。
遭遇冷落齐思思很不甘心,大步走到门前,抬手砸门,“哐哐哐!”
“陈星云你给我出来,别以为自己多么了不起,你就是宗门的最底层,臭干杂活的。”
“连外门弟子都不算。”
“有本小姐这样的女子愿意接近你,是你三生修来的福气。”
“马上出来给我道歉并把灵石交出来,否则……”
话未说完,房门豁然打开,陈星云一双眸子迸射冰冷寒意。
这个臭女人PUA的技术挺高啊,不愿继续为她‘输血’还不乐意。
这般不要脸不要皮,休怪老子不客气!
齐思思感受到莫大威胁,与其对视下意识躲开。
不过,她很快缓过神来,陈星云几斤几两她一清二楚,怕什么。
那点微末道行,自己一只手就能将其打得落花流水。
杂役就是杂役,低等人就是低等人。
“陈星云,你是不是想通了?鞠个躬说两句好听的哄哄我。”
“本姑娘在你身上浪费了不少时间,这下总该知足了吧。”齐思思异想天开,脑回路清奇。!d,a′k!a~i\t?a~.\c-o?m¨
陈星云气笑了,世上怎会有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齐思思,有没有人说过你脸很大?”
“老子正式通知你,以前我给你的灵石,药材,以及灵器,立马归还。”
“如若不然,我就禀告长老你诈骗同门。”陈星云下了通牒。
齐思思呆若木鸡,愣了又愣,瞬间炸毛,“送人的东西还能要回的?”
“陈星云你活不起就去死。”
“错!我送你东西以成亲为目的,既然你拖着不肯答复,我收回有毛病吗。”
陈星云戏谑一笑,“要不你让我睡一下也行,一次顶十天的工钱。”
“粗略算算,你得让我睡八百来回。”
齐思思羞怒交加,脸色通红,胸脯跌宕起伏。
“陈星云,你无耻!臭不要脸!”
“谁不要脸谁清楚,我在家族带来的老本几乎都给你了,那不是一笔小数目。”
“睡八百来回都是便宜你了。”
“请问你是给钱?还是给人?”
“你……你……”齐思思磕磕巴巴。
继而眼珠一转,娇声怒斥。
“大胆色魔,光天化日之下心生邪念,调戏同门师姐,口中污言秽语,动手动脚。”
“我要代表师门清理门户。”
吃到嘴里的东西怎么可能吐出来。
齐思思只能撕破脸皮,借助陈星云的调戏作为反击的理由。
她抽出一把长剑毫不犹豫直刺过去,位置正对心脏,心狠手辣,一点情面不留。
陈星云风轻云淡,面对杀招,坦然处之。
齐思思内心鄙视,癞蛤蟆想吃天鹅肉,给本姑娘舔脚趾都不够格。
眼看长剑越来越近,即将刺入心脏。
然而,距离不到三寸之处,长剑陡然悬停在空中。
再也难以寸进分毫。
齐思思抬首惊愕,难以置信,只见陈星云两根手指稳稳夹住剑尖。
怎么可能!
他怎么可能强行接住自己的一剑。
齐思思再度发力,将自身修为发挥到极致。
“就这点能耐还拿出来卖弄?丢人现眼。”陈星云出言嘲讽。
手指运力,剑尖应声而断,清脆入耳。
接着势大力沉的一脚踢出,齐思思倒飞出去,半空中一抹绚烂的血花在口中喷洒。
“噗通!”齐思思重重砸在地上。
陈星云身形一闪,如鬼魅一般来到跟前,一脚踩在她的心口。
“你服不服?”
“陈星云,你的实力何时变得这么强了。”齐思思嘴角挂着鲜血怔怔问道。
“你算什么东西,用得着跟你交代?”陈星云不屑一顾,“把属于我的东西一分不少的吐出来。”
“少一点,我要了你命。”
齐思思忍着剧痛,咽了一口唾沫,“我身上没有那么多,给我点时间还你。”
“三天,我就给你三天时间。”陈星云伸出三根手指,“到时交不出,我保证你会很惨。”
“滚!”陈星云松开一只大脚。
齐思思狼狈爬起,擦了擦嘴角的血迹,转身离开。
在看不到的角落她神色阴鸷,咬紧牙关:陈星云,今日之辱,我记住了。
你给老娘等着。
我打不过你,不代表别人也不行。
本姑娘一定会让你付出沉重的代价!
咱们走着瞧!
陈星云重新回到木屋,所住之处十分简陋,除了两张床以及放置衣物的破旧柜子之外,再无他物。
其中一张床是他的,另一张是同寝姬常断的。
陈星云麻利的换了身衣物,上面沾染缥缈宗那娘们的斑驳血迹,多少有点埋汰。
未等拿去清洗,房门被暴力踹开。
一位五大三粗的彪形大汉站在门口,见到陈星云直接破口大骂。
“陈星云曹尼玛的,你一天没在死哪去了。”
“知不知道,一个人干两个人活有多累。”
“非逼着老子用沙包大的拳头打死你这个龟孙。”
满嘴喷粪的男子正是‘室友’姬常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