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男人怎么可以对她这么凶?
她心情一下子不好,咬牙瞪着他,手不小心使了力,那碎片划破她的掌心,血液渗出来,她才觉得痛,碎片掉在地上。-看-书?屋^ !无\错/内/容^
厉时屿抱她到床上坐着,急忙找来医药箱,翻出棉签和纱布还有医用棉花,用棉花按压住她的伤口上,问:“痛不痛?”
她点头。
他冷声道:“痛你还做傻事?”
她懵了半天,才说:“我没做傻事啊。你忽然敲门吓我一跳,我才不小心把被子打碎了,然后我想收拾来着,你莫名其妙冲进来吼我做什么。”
音调透着委屈。
厉时屿怔了下,仔细查看她手心的伤势,幸好,口子不大。他悉心贴上创口贴,握了握她的手,说:“感觉怎么样?”
“……什么感觉?”
她以为他问的是昨晚什么感觉。说实话,她不太有印象,只零零碎碎记得他带着她的手……那些。
一点片段而已。多的她真的不记得。
他声音又哑又沉,后来渐渐急促,气息扫过耳朵时,带来一种颤栗的酥麻感。-r`u`w_e¨n^x~s!.`c_o,m·
这些就够她脑袋爆炸了。
昨晚下了一整夜的雨,她度过漫长失意的一夜。
但有些东西真的可以改变么?她不知道,也不愿去想。
她也知道他没真的动她。但是那样的情况下,为什么没有碰她呢?
或许是他还尚存几分理智和清醒。又或者,他对她不再喜欢了。
以他现在的身价,根本不缺女人,何必对一个喝得醉醺醺的女人起心思?
“你……色。”她吞吐道。
厉时屿平静地说:“我是问你手感觉怎么样。要不要去医院包扎?”
“……”
颜书会错意,脑袋垂下去闷声道:“不用了,还可以。创口贴有点丑。”
“……”
她没有吃早餐,问他能不能开车去酒店拿一套酒店制服给她穿,毕竟穿礼服回公寓太奇怪了。
厉时屿随手扔给她一只盒子。
她打开,里边是一套套装,黑色薄款毛衣配灰色格纹毛呢裙。*兰,兰·闻·血! ?追,蕞,薪?蟑,洁_
很直男的色彩搭配。
但穿上身的效果居然还不错,黑色显瘦,虽然她更想把黑色毛衣换成白色,因为她又不胖。
她没让厉时屿送,自己打了车回公寓。今天不上班,她也偷得半日闲,窝在沙发里看电影。林菲度假回来后就申请换了宿舍,又通过转岗去了财务部。
财务岗位上的都是大爷,对于林菲家里边有些关系的传闻,她信了。
暂时没有新室友住进来,她独自占了两室一厅,过得也自在,韩玲玲偶尔过来串门,总问她和厉时屿之间的八卦,她每次都随便搪塞过去,毕竟也不能胡说啊。
日子还是平常,平常到令颜书产生错觉。
年末月底的时候,童心曼辞了职,据说是被家里安排回自家公司历练,同时传出她有了好消息,童心曼没有排斥家族安排的联姻对象,客房部不少人都收到了童心曼的订婚喜帖。
艾米姐依旧喜欢聊八卦。
“童主管和林菲走了后我们这儿一下子冷清了不少啊,颜主管,你说要不要提拔新人顶一下空缺的岗位?”
颜书正喝咖啡,闻言只笑笑,说:“这也不是我能决定的呀,我就一个小主管,这事儿不是还得经理你说了算?”
艾米却说:“我说了也不算啊,要过了人事那边的考核才行,我本来还想让你手下的韩玲玲升上来做个主管试试看呢,韩玲玲考核又不过关,就搁置了,现在人事部那边好像说要派两个管培生下来做主管。”
“啊,那是好事,我一个人最近都快累死了。”
艾米笑她不知道利用和那位的关系步步高升。
“我和他真没什么。”颜书说得很心虚。
艾米暧昧地说:“那你和厉总什么关系?听说你和他毕业于同一所大学,别和我说你们就只是校友。”
“确实是校友啊。一个学校那么多人,我也不好就这么和人家攀关系,那我脸皮得多厚。我们只是……朋友。”
“呵呵。只是朋友啊?”
颜书自己都想冲自己翻白眼。
朋友之间会舌吻吗?
何况……她和他还不止是舌吻。
那天之后她和厉时屿没有再私下联系,就好像那晚什么也没发生过。
她每日忙工作,企图用工作忘掉那天晚上的所有,但每次与他不期而遇,她总是先认输的那个,不敢过去和他打招呼,能走多远就走多远。
他是CEO,自然也没时间和她纠缠,每次擦肩而过,他目光也不斜一下,她同样,好像真的不认识对方,就好像在赌气,谁先理对方谁先输,所以他和她心照不宣地玩儿着这种幼稚的把戏。
周末,应昙过生日,发了微信给颜书,让她一定要来参加派对,不来就是看不起他。
他言辞恳切,虽然她一看就知道他是群发的。
颜书还是回复了一句“好”过去。
不过她这天工作特别忙,酒店的客流量忽然迎来一波高峰,新来的两位主管经验不够,所以大部分工作还是撂她和艾米手上,一直忙碌到晚上九点才真的有空,她今天连午饭都没吃,饿得脸色都白了。
换好衣服,颜书咬着巧克力条打了车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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