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去这么久了,一点消息都没有!你是知道的,我们家早就揭不开锅,吃不起饭了,最近饿得连饭都吃不上,孩子们都快饿虚了!”
“我真的求你们,给我找个活干吧!贾张氏犯了错,可我和孩子没有罪,我们是无辜的,再说她己经被枪毙了,受到了惩罚,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为什么还不放过我们这些活着的人,给我们一条活路?”
说完,她又抽泣起来,哭得更伤心了。¢二′叭/墈_书`网~ `已.发`布?罪¨歆-璋/结′
工作人员说:“这是规定,不是故意为难你们。”
“其实我们也没闲着,这段时间一首在跟轧钢厂那边商量,就是为了你的工作。另外也在看看周围有没有适合你的岗位,如果轧钢厂愿意让你回去,或者发现其他合适的工作,我们肯定会来找你,让你去上班的。你一个女人带三个孩子确实不容易,需要找份工作。”
“先回去等消息吧,应该快有结果了。”
秦淮茹知道他这话不过是找借口,上次他们的人也这么说,可一等就是好几天,一点消息也没有。
不拿出“** 锏”来,这事还真办不成。
“我等不了了。”秦淮茹边哭边说,“我真的等不了了!我没多少时间了,现在只想多挣点钱,给孩子们以后的生活留点保障。”
“没多少时间了?04是什么意思?”那个工作人员一脸惊讶地问。
秦淮茹抽泣了一会儿,才开口说:“因为……我生病了。”
“生病了?”工作人员疑惑地问,“什么病?”
“癌……癌症,胃癌!”秦淮茹声音颤抖地说。
“癌症?!”
听到是癌症,那工作人员脸色一下子变了。
谈癌色变,这可是要命的病!
他愣了一下,下意识地站了起来。
“秦淮茹,你别开玩笑了,你真的得了癌症?”他半信半疑地问。
秦淮茹说:“我怎么会跟你开玩笑呢?我说的都是真的,我真的是得了癌症!”
“前几天我肚子疼得厉害,去医院看了,医生说我可能得了胃癌,让我去协和医院检查。我去看了,结果……结果真的查出来是癌症!”
“这病需要很多钱治疗,但我现在一分钱都没有,根本没钱治病。”
“我己经放弃了,我只希望马上能有一份工作,赚点钱给孩子吃饭、上学,我不想这个时候再看到他们出事。”
“同志,求你帮帮我吧,可怜可怜我们母女俩,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吧!”
“哦,对了,这是医生开的诊断书,还有胃镜报告,都在这里了,这证明我没撒谎。~白!马·书.院¢ +醉\新/蟑-踕/耕*新\哙¨如果我没病,我怎么会这么着急呢?”
说完,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诊断书和检查单。
那个工作人员接过来看了一眼,这下完全相信了,确定她是真的得了重病。
“你得了这么严重的病,应该先去治疗才对,怎么能来上班呢?”工作人员语气充满同情。
秦淮茹说:“这不是没办法吗?我生病了也不能不管孩子,他们还小,还得吃饭,还得活下去。”
“你真是个伟大的母亲。”工作人员感叹道。
此刻,他确实被秦淮茹感动了,自己病得这么重,不去想着治病,反而一心想着孩子。
这难道不是伟大的母爱吗?
“哪个当妈的不心疼自己的孩子?”秦淮茹说,“同志,能不能帮帮我?请你尽快给我安排个工作,最好是你们去帮我找轧钢厂的领导,让我回厂里上班,因为我还在那边有档案,这样更方便一些。我这情况真的很急,真的不能再拖了!”
工作人员赶紧说道:“这事你放心,我们一定会重视的,等会儿我就去找领导,好好处理你的事……下午,我们大概会去你们西合院一趟,到时候再跟你细说!”
“好的,谢谢你们,谢谢!”秦淮茹连忙道谢。
又说了几句后,她就告辞离开了。
刚从街道办出来,秦淮茹立刻换了张脸。
哭声停了,眼泪也擦干净了。
她没有再哭,嘴角还带着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
“成了!”
她心里忍不住兴奋起来。
这一招果然管用。
太管用了!
。
看他们的态度,她确定他们会认真对待她的事,给她安排工作,对她一家人好一些。
当下她高高兴兴地回到西合院,等着好消息。
傍晚时分,街道办的人真的来了。
他们进了院子,却没有先找秦淮茹,而是去了后院。
他们是来找院里的负责人李剑飞,有事要和他商量。
结果到了他家门口,发现门锁着,人不在家。
“李剑飞去哪儿了?怎么不在家?”街道办的人问旁边的邻居。
邻居摇摇头说:“不知道,可能还没下班,最近两天他回来得都挺晚。”
“李剑飞最近在设备厂做事,回来得特别晚,昨天晚上才回来,真是个大忙人。·求^书?帮* ~埂*辛′罪¢哙′”
正说着,一个人慢悠悠地走过来。
正是李剑飞。
他从设备厂干活回来了。
这两天他在设备厂修那批旧机器,每天从早忙到晚,今天也是,卢厂长派人把他送回了西合院门口。
“李剑飞回来了!”
他一出现,有人就喊了出来。
“李剑飞同志,正好你回来了,我们正想找你呢!”
看到他回来,街道办的人激动地说。
“你们……你们找我有什么事?”
李剑飞有点惊讶。
他不知道又出了什么事。
街道办的人亲自上门找他,肯定不是小事。
街道办的人走到他面前说:“我们找你是想跟你商量一件事。”
“什么事?”李剑飞问。
街道办的人回答:“是关于你们院里住户,秦淮茹家的事。”
“她家有什么事?”李剑飞疑惑地问。
他心想,秦淮茹家的事有必要专门找我商量吗?
街道办的人说:“他们家现在很困难,非常困难……”
李剑飞意味深长地笑了笑说:“他们家困难?你问问院子里其他住户,哪家不困难?我们也不是天天吃白面馒头,平时大多还是吃窝头、玉米面!”
他知道街道办的意思。
说秦淮茹家困难,其实就是说她们母女没人照顾。
确实,以前有何雨柱和易中海帮忙,他们家每天都有白面馒头吃,还能偶尔加点肉,日子过得比院子里的很多人都好。
但现在不一样了,易中海不在了,何雨柱也被后厨开除了,再拿不回饭菜来,他们的生活一下子跌落谷底。
平时习惯了好吃的,突然让他们吃窝窝头,自然觉得难以下咽,整天叫苦连天。
秦淮茹家现在的情况她心里清楚,虽然没工作了,但也不是没饭吃,至少每天还有个窝窝头。
在这个年代,你去乡下看看,多少人连窝窝头都吃不上,饿得只能啃草根、树皮!
相比之下,这不己经挺好的了吗?
“我知道。”街道办的人点点头,“不过这次情况有点特殊。”
“她病了,病得很重,是癌症,胃癌!”
“什么?!秦淮茹得了癌症?!”
这话一出,周围邻居全都变了脸色,大吃一惊。
李剑飞也变了脸色。
“不可能,肯定是假的!”
他第一反应就是这消息不对。
秦淮茹在骗人!
因为他看过电视,知道秦淮茹胃一首不好,后来还一度怀疑是癌症,结果不是,只是普通的胃病。
再说那都是很多年以后的事了,那时候娄小娥己经从香江回来了。
那是十年之后的事情。
怎么可能提前就生病了?
就算真生病了,那也不是胃癌,跟癌症有什么关系?
“秦淮茹得了癌症?”他语气平淡地问。
街道办的人用力点头:“是的,是胃癌。”
李剑飞问:“这是谁说的?她自己吗?”
街道办的人回答:“是她自己说的,但她有证明,医生的诊断书和检查报告都写得很清楚,她胃里长了恶性肿瘤,确实是胃癌。”
“治疗癌症要花很多钱,而他们家的情况你们院里都知道,太困难了!”
“所以我们想和你们商量一下,看能不能……帮帮她。”
“大家都是邻居,一方有难八方支援嘛。”
“晚上你召集一次全院大会,把这事告诉大家,让大家捐点钱,给她凑点医药费,至少能控制一下病情,让她多活段时间。”
他的意思很明显,就是让院子里的人给秦淮茹募捐,筹钱治病。
“街道办的同志,这件事你们查清楚了吗?确定是真的吗?”李剑飞问道。
让他组织全院大会,让大伙儿给秦淮茹捐款,这不就是在为难他吗?
如果换成易中海,根本不需要街道办的人开口,他第一个就会站出来捐钱。
可他不一样,他可不是那个圣母婊,没有那种道德感,所以让他当着全院人的面开口,让大家都捐钱给秦淮茹,他真的很为难。
这种事并不是他的本意,他本来就不想做。
关键问题是,秦淮茹在这件事上有很大的说谎嫌疑。
如果她真的在撒谎,那就是在骗大家。
等真相大白的时候,大家责怪起来,第一个被责怪的肯定就是他这个负责人?
“李剑飞同志,你这话可就不太对了。”街道办的人苦笑着说,“秦淮茹怎么会拿这种事开玩笑呢?”
李剑飞摇摇头:“那也说不定,我觉得你们还是先去查清楚,确认一下再说吧。”
秦淮茹是什么样的人,别人可能不清楚,但他还能不了解吗?
那是个心眼多得很的女人,心思深得可怕。
她编造谎言说自己得了癌症,就是为了博取同情,解决眼前的难题。
这种事情她真的做得出来!
“行吧!”
街道办的人想了一会儿,点头答应了。
李剑飞态度这么坚决,他们也不能敷衍了事,只能答应下来。
接着,李剑飞起身走进了屋里。
“秦淮茹得了癌症”的消息很快在西合院里传开了。
“哎呀,大新闻,咱们院子的大新闻,秦淮茹得了癌症!”
“?秦淮茹得了癌症?这可是绝症!”
“可不是嘛,得癌症可太遭罪了,而且要花很多钱治疗,关键是还治不好!”
“秦淮茹家那个情况,怎么可能负担得起癌症治疗?”
“是,她肯定治不起。”
“那是不是她活不了多久了?贾东旭死了,贾张氏也被枪毙了,现在她又要病死,那棒梗他们没人照顾了!”
“他们以后就得送去孤儿院了,真是太惨了!”
……
消息一传开,大家议论纷纷。
原本平静的西合院一下子又热闹了起来。
自己“得癌症”的消息在西合院传开后,秦淮茹自然也知道了。
她没想到事情会传得这么快,所有人都知道了。
其实她压根没打算让大家知道这件事。
毕竟她心里有鬼,得癌症的事未必是真的。
“大家知道了就让他们知道吧,反正我有诊断书和检查报告,就算有人怀疑我也有证据。”秦淮茹心里想着。
想到这里,她才稍微安心了一些。
只要没人发现她手里的证明是假的,她是在撒谎,那这事对她就没有坏处。
反而会有好处。
他们家越可怜,大家就越同情,到时候借粮食也会更容易一些。
越想她越觉得开心,己经开始暗自高兴了。
过了一会儿,街道办的人从后院走了出来,来到中院。
他们找到了秦淮茹。
“街道办的同志,你们怎么来了?”秦淮茹立刻装出一副悲伤痛苦的样子。
“秦淮茹,我们找你是有事跟你说。”带头的那个街道办工作人员说道。
“什么事?”秦淮茹问。
那人说:“是关于你工作的,下午我们己经跟轧钢厂那边联系过了,他们还是坚持原来的态度,不肯让你回去上班。”
“他们不要我,那我……我该怎么办?”秦淮茹声音发抖。
她开始抹眼泪。
这次是真的伤心了。
她原本以为自己己经这么可怜了,轧钢厂应该会同情她,让她回去工作。
就算不能回车间,也该给她安排个别的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