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喃感叹。.新/完¨本_神`站~ !免.费~阅′读^
——“不过我之前说的提议确实是认真的。”
忽然开口,鸣濑律一脸正色说道:“了解我的话,应该知道我可不会在毫无准备的情况下就去乱来。”
迎着椎名立希的诧异目光,鸣濑律将自己的手机递给她。
出现在手机屏幕上的是一组图片。
如果让另一个世界颇有见识的龙人工匠看到这些图片,大概会兴奋地跳起来感叹这些仅存在于梦想中的狩人装备。
86.祐天寺若麦一动不动
站在零食店的遮阳板下,熟悉的阴冷感逐渐爬上祐天寺若麦的脊背。
将买来的两根冰棍递给弟弟妹妹,她重新戴上墨镜,不让他们察觉到自己的异样。
在祐天寺若麦第一次结束舞台剧练习后的当天晚上,她就做了一个梦。
梦到具体情景如今已记不清,但那仿若坠入深海的窒息感从未在她的记忆中褪色。+h_t·x?s`w_.*n′e′t~
起初,她只以为是身体与精神的双重疲惫让她遭受梦魇困扰。
毕竟要全副武装出现在舞台上,一边和人对台词一边战斗,怎么都不会轻松。更别提她身为鼓手所要负责的乐谱简直是在挑战人体极限,似乎把她的性能彻底榨干才罢休。
为了更加美好的前景,祐天寺若麦以为自己可以坚持下去。
然而随着舞台剧的排练次数稳步增加,她发现自己陷入光怪陆离的梦境的次数也在增加。
梦的内容被她遗忘,但残留在肢体上的“本能”似乎保留了下来。
那种阴冷的感觉缠绕在她的身上,令她无需思考下一步该怎么做就能自然而然地使出“招式”。虽然她从没接触过,但她确信这是一种古老而又极其有价值的技巧。
太奇怪了。
然而当她想到乐队里还有另一个疑似发癫的吉他手,再加上自己的顶头上司根本不是人……她内心的纠结又得到些许释然。`r¨c!y·x`s\.?c/o?m?
尽管不清楚具体是怎么回事,但她完全有理由怀疑发生在自己身上的异常全都是自己的吸血鬼上司造成的。
——整天穿着那身仿佛从《恶魔城》走出的黑红色西装,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也是【ave mujica】的成员。
一想到那个不好惹的家伙,祐天寺若麦就感到头皮发麻。
肆意挖掘旁人的背景,再在某次谈话间无意透露出对“祐天寺若麦”的了解,将急促高压的节奏始终把持在自己手中,不给对方片刻大口喘息的机会……
用来保护伪装自己的外壳被拆得七零八落,就连心底在想些什么都被当场挑明,平时用来激励自己的话语被放在苍白的灯光下,仿佛成了一具等待解剖的尸体……
想要和这种高位存在对线,首先就要拥有擅长抗压的心态。
因为她以朴实无华的真话为剑锋,用无法否定的事实刺穿当事人的心灵,随后再用华丽的辞藻来描述具体的内容。
而在这种过程中,当事人生来就有的虚荣心往往会成为一颗被撬开的坚果,变得异常尴尬。
在事情发生前,祐天寺若麦以为独自跑到东京打拼的自己正在变为一个可以承载压力的弹簧。
可是随着自己追求名利、却又不愿放弃某些坚持的幼稚想法被贝尔蒙特挑明,她便意识到自己无法用语言胜过对方。
因此,她每次前往事务所的时候都会刻意避开对方。哪怕不得不见面,她也会极力避免对视,避免看到那个猩红的非人瞳孔。
炽热的阳光覆盖在岛屿表面,即便空气此刻也变得炎热,那股若有若无的阴冷却始终挥之不去,如脚下的阴影那般跟在她的身边。
稍微回忆自己和贝尔蒙特交流的场景,祐天寺若麦便闭上了眼睛。
从东京回到老家,她一方面固然是想躲避乐队内部的大漩涡,另一方面则是源自她内心深处的不安。
过了十几秒,等到自己微微颤抖的身体逐渐稳定,她才睁开眼睛看向路边跟在行人背后的猫咪。
忍不住咋舌感叹自己碰到的究竟是什么怪物,在这种时候,祐天寺若麦又想起鸣濑律的好了。
虽然鸣濑律和贝尔蒙特都没对她亲口承认过,但祐天寺若麦确信他们俩本质上都是一类怪物。
可是尽管他们都是拟态成人的怪物,鸣濑律却在对比之下显得尤为人畜无害。
虽然他有时候说话很气人,虽然他疑似背着女友劈腿,虽然他已经完成了三艘跳的壮举,虽然他还自顾自地摆出一副老师的姿态对自己指指点点……
但这些问题都是可以忍耐的!
再度叹了口气,祐天寺若麦转过头,忽然发现刚刚还站在自己身旁舔冰棍的两小只不见了踪影。
摘下墨镜,环顾四周,她很快就看见弟弟妹妹站在一个货架边。
在他们面前,之前出现在鸣濑律身边的那名少女独自站在这。
和正在热情诉说什么的两小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