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及鸣濑律三人。^x~k¢a~n?s*h?u¨w¢u/.·c^o`m^
最后她是怎么回到家的?
长崎素世已经记不清了。
看见在家的母亲,她想像平时一样露出微笑,但陷入崩溃的内心却让她露出了比哭还难看的笑容。
完全没有意识到这一点,长崎素世迈着机械式的步伐,回到了自己的房间。
“素世她……”
长崎女士忧心忡忡地目送自己女儿躲进卧室后,便把目光放在此刻坐在客厅的两人身上。
一男一女,其中这位少年看起来有些眼熟,而另一位少女身上穿着和长崎素世一样的月之森校服。
“她和以前乐队的朋友发生了一些矛盾,然后吵了一架……因为被说了很过分的话,所以状态也不是很好,我和若叶就决定先送她回家。”
眼睛微微睁大,长崎女士从来没想过自家女儿还会有和人吵架的那一面——甚至还会因为吵不过对方而生闷气。,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这可真是稀奇……
倒不是说长崎女士一点也不关心女儿此时的心理状态,只不过作为素世母亲的她从来没见过女儿所存在的这一面,所以一下子难免感到诧异。
“这样啊,真是辛苦你们了。”
既为女儿的现状感到担忧,长崎女士又为女儿能交到这样可靠的朋友感到高兴。
听到从对面传来的夸赞,若叶睦却低下了头。
作为引起这场祸端的根源,她无法接受素世母亲对自己的感谢。这样的感谢在她心里与讥讽无异,每一个字眼都在拷问她的内心。
“想走的话就先走吧,我会和长崎女士说的。”趁着长崎女士起身准备茶水的工夫,鸣濑律低声说道。
毕竟是他带着若叶睦与长崎素世来到这里。
在他眼中,那时候若叶睦的精神状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她虽不像长崎素世这般,但内心煎熬对自我意识的消磨已经完全表现在她的脸蛋上。/微?趣~小^说+网′ *更_新′最.全.
从公园离开直到现在,若叶睦那副恍惚的神情方才好转些许。
赶一只羊是赶,赶两只羊同样也是赶。无法放任这个满是负罪感的少女独自离开,鸣濑律便主动拜托她和自己一同送长崎素世回家。
至于理由,则是为了长崎素世可能在家的母亲感到放心。
不然万一让她看见一个男生带着自己女儿回家,而且女儿脸上的表情还极其不对劲……那他的麻烦可就大了。
“我……又做错了。”搭在裙摆的双手微微用力,若叶睦忽然说道,“如果一开始我没有联系……”
“不,就算若叶你什么都不做,类似的事情也一定会发生。”打断若叶睦的自我谴责,鸣濑律斩钉截铁地说道。
“不管是丰川祥子,还是长崎素世,她们都是有主见的人。所以发展到现在这一步完全是意料之中的事情。”
这也是鸣濑律见证天迴龙从中作乱时依旧能保持冷静、甚至没打算阻止她的原因。
炸弹早就埋下,那家伙所做的也只是多添了一个重量级炸弹并加快引信燃烧的速度,并不会让炸弹爆炸后留下的深坑从一个变成两个。
早在丰川祥子退团的那一天,导致今晚这副局面出现的原因就已埋下。
除非让长崎素世拥有新的可以完全依赖的支柱,让她彻底遗忘忽视那个存在于记忆中的美好画面,不然她一定会固执己见,最后竹篮打水一场空。
但这种做法,又与鸣濑律一直持有的观念背道而驰。
在他看来,任何人的幸福都是要靠自己争取,向别人承诺自己能为其带来幸福是一种不负责任的行为。
比起让素世沉浸于温柔的海洋,令她将自己一直坚持的目标摒弃,鸣濑律更倾向于让她直接面对自己一手缔造出来的结局。
如果她连直面现实的勇气都没有,那么长崎素世永远不会意识到自身眼界的狭隘,也将永远成为被重力束缚的灵魂。
这是事实,尽管在若叶睦耳中听起来与安慰别无二致。
从鸣濑律口中得到的有关“自我思想”的思考又在她心底浮现,可悲哀的是,若叶睦发现自己所作的事情只会将结果导向更加不利的未来。
“这次不行的话,下次再努力就好了。”
说出心中的彷徨后,人偶似的少女听见坐在身畔的少年如此说道。
还有下次吗?
目光中满是困惑,若叶睦发现鸣濑律的想法比她要乐观许多。她无法理解在这种情况下,作为素世恋人的他还能保持这么积极乐观的心态。
怔怔看着鸣濑律,若叶睦无法读出他此刻的所思所想。
但有一点可以确信——
他是真心希望素世能够振作起来。
莫名的,若叶睦觉得自己就像栽种在花圃中的小黄瓜,在面对一场处于她认知之外的过境飓风。
飓风到来,会将周遭的一切卷的天翻地覆,却又会带来这片区域之外的新事物。生长于枝头的她,只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