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想光凭我一个人的话,真的可以把你留下来吗?”
“一个人做不到的事,两个人、三个人或许就能做到。~8*6-z^w^w^.`c*o`m*”
“而且我知道的哦,像鸣濑君这样的男生一定会想着脚踏好几条船,说不定还有建立大奥开后宫的想法。”
不知是在说服鸣濑律,还是在说服她自己,千早爱音躺在鸣濑律腿上,静静欣赏他那漂亮的蓝色瞳孔。
“鸣濑君又是怎么想的呢?”
听到千早爱音的提问,鸣濑律没有立即回答。
他曾听过一个说法,有人说判断自己是否爱上另一个人的最好方式,就是设想ta离开自己时是否会无动于衷。
过去的他对这种偏激说法嗤之以鼻,将其视为分不清内心的爱与占有欲的愚行。
可现在他又将其重新拾起。
他意识到人类的情感在亲身面对之前永远无法分清——又或许永远也没办法分得明明白白。′5-4¨k`a_n^s\h,u,.\c¨o/m·
他对她们的爱,或许从萌发伊始就带有自身的占有欲。
看到他脸上变幻的表情,千早爱音似是读懂了什么,露出如阳光般温暖的笑容。
将身前的少女拥入怀中,鸣濑律仿佛从中得到了勇气与力量。
几分钟后,两人离开灯盏通明的房屋,于漆黑的路边分别走向不同的方向。
带着从千早爱音那汲取到的力量,鸣濑律升到了更高处。
到了现代,夜间的城市远比白天要具有生机。
各种各样的色彩的大楼大厦与街头小巷之间闪烁,嘈杂的声响带来所谓的烟火气。
可当鸣濑律越飞越高,人声、灯光所带来的温暖感就会逐渐消退,剩下的寒意一直持续到他飞至位于六本木的高级公寓。
远方的霓虹灯光与面前这间陷入黑暗的房间没有半点关系,仿佛分别位于两个不同的世界。
悬浮在长崎素世的房间外,鸣濑律先是在line上发了消息。?狐+恋¨文¨学\ ,首_发+然而过了许久,他都不曾听见屋子里传来脚步声。
见这种取巧的方式行不通,他便降落到地面,准备从长崎家的大门发起正面进攻。
即便自己发出去的消息一直都是“未读”状态,但鸣濑律相信长崎素世肯定对其中内容一清二楚。
将自己在正门等候的消息发送出去,鸣濑律随即按下门铃,完全不在意长崎女士是否在家,也不在乎自己在素世母亲心中的评分可能会跌至低谷。
没过几分钟,他就听见一阵拖鞋踩在木地板上的声音隐隐从屋子里响起。站在门口静静等候,不久便看见这扇门被人从内侧缓缓打开。
“晚上好啊。”
面对冷着脸的长崎素世,他主动打着招呼。
即便屋子主人没有开口邀请,鸣濑律仍自然而然地走进房间,换上待客用的拖鞋。
当大门再次关闭,整个屋子便陷入一片黑暗之中。
对黑暗的恐惧,铭刻在人类dna的最深处。然而象征着未知、危险的黑暗,在现代已经被比篝火更高效的电灯取代。
可是从卧室开始至房屋正门前的这段距离,长崎素世没有开过任何一盏灯。
在长崎素世的过去,她经常晚上独自一人生活在这栋大得惊人的房屋里。
从一开始被自己那旺盛的想象力惊吓到不敢走出房间;再到被生理需求强迫着端着小夜灯胆战心惊地走向卫生间,途中还把能接触到的电灯开关全部打开;最后像现在这样彻底习惯在一片漆黑的房屋中行走……
长崎素世花了许多年的工夫,被迫学会了这一切。
跟着她的身后,鸣濑律没有说话,也没有开灯。
他静静跟随前方的脚步,走向二楼,随后走向长崎素世的卧室。途中鸣濑律没有听见其它动静——看来长崎女士今晚并不在家。
等到两人走进房间,长崎素世才将卧室的灯打开。
暖黄色灯光为了房间添上一丝生活气息,这里与鸣濑律之前拜访时没有任何差别。
床铺上的被褥没有掀开,上面却有身体压过的痕迹——大概是长崎素世一直躺在上面玩手机所造成的。
长崎素世静静站在卧室中央,宽大的睡衣遮至小腿,却无法掩盖少女凹凸有致的玲珑身段。
“你来干什么?”
“因为有重要的话想和素世说,所以就连夜拜访了。”
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长崎素世没有再露出平时那副营业性的微笑,而是展露出某种叫人不寒而栗的笑容。
“明明刚才还想从露台那闯进来,现在又装出一副正经样子。”
“只要能达成目的,不管哪种做法我都会认真考虑。”并不在意她话语里的嘲弄,鸣濑律一脸平静,“因此我现在才会来到这,想把一些话和素世说清楚。”
“是关于千早爱音的吗?”
“是关于我和长崎素世的事。”
117.一代挺王我独尊
“我们没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