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皇室绝嗣
第二十二章 皇室绝嗣
墨瑾挑眉,冷酷道:“猜。!w/a.n`b-e!n!t!x-t¨.!n,e¢t?”
“臣妇猜不到。”她努了努嘴,察觉到身后人的动作,委屈地红眼,“您就不能每次轻一些?”
“为什么?”他鼻尖浸出汗珠。
“疼。臣妇疼。”
“疼?”墨瑾不理解,“怎会疼?”
苏萝觉得,他大概是不明白,男女在这件事上是有差异的。
墨瑾指尖掠过她后颈,绕到前面揉|捏着:“你不该舒服?”
苏萝没法和他讲清,咬了咬唇,默默承受着。
既有疼,也有鱼水之欢的享受。
她想起了猫类的欢好,听说公猫有倒刺,母猫疼且有快|感。
事后,男子餍足地斜靠在椅子上,坐没坐相,放肆且恣意。
他华袍松松垮垮地半敞,隐约可见九块硬邦邦的腹肌,汗珠从铁一般的胸膛滑落,没|入腹肌以下的衣衫,颇爽地舒口气,朝苏萝勾了勾手指。
苏萝将衣服拉上肩头,香汗淋漓、气息不稳地走去。
他从袖中抽出一张价值百金的地契,卷起来,插|进苏萝衣领:“尚可。”
这叫尚可?
他那么舒服,还叫尚可?
苏萝拿出地契,乖乖奉还,双脸绯红:“妾身不要,妾身对王爷是单纯的喜欢,从无谋求,愿意顶着身败名裂的风险,日日伺候在王爷身侧。\x.i?a*o+s·h~u_o¢h·o/u_.`c^o?m-”
装。接着装。
墨瑾掐着她腰问:“从无谋求?”
“是……”苏萝水眸亮晶晶的,“王爷英姿伟岸、举世无双、看杀卫玠,您不来找妾身的日子,妾身都在心里偷偷想您,日日盼着,巴巴望着……”
演。接着演。
“既然你这么盼着望着,不如夜夜偷着来摄政王府?”墨瑾陪她演。
“那就……不用了吧。”苏萝忧愁道,“臣妇怕东窗事发,连累您名声,侯府弹劾您。”
“那就如你所愿。”墨瑾随性一笑,张狂又自负,“就灭了侯府。”
苏萝依旧乖巧笑着,刚打算说什么,却忽然僵住了笑容,墨瑾这话是有问题的,他说的是“如你所愿”,也就是说,墨瑾很清楚她想干什么……
她后背发凉,一时间,紧张失语。
墨瑾俊眸弯起来,抬手绕过她后背,揉|捏她后颈,一下又一下地提着,像逗|弄小奶猫,他微微一笑问:“怎么?”
苏萝心里紧张,想起他说的那句“脖子很脆,一捏就断”。′4`2`k*a^n_s,h?u?.¨c/o+m/
她眼尾尚带着事后的余红,看上去又媚又欲又纯,一点点挪过去,朝墨瑾怀里蹭,轻轻的、乖乖的:“王爷真会开玩笑……”
“叩叩叩。”陈嵩敲门道,“王爷,要借的书,找到了。”
墨瑾松了手,苏萝从她怀里跌下去。
他理了理衣襟,抚平被苏萝抓皱的衣袍,开门,看了眼陈嵩手里拿着的那本平平无奇的书。
苏萝想去瞥书名,却被陈嵩用手压住封面。
陈嵩手里拿着五本书,苏萝朝云染使了个眼色。
云染会意。
苏萝领着墨瑾朝前走,二人人前是避嫌的,要么一前一后,要么并排时也隔着四五步。
到正堂时,云染倒了一杯水,走过去时,左脚绊右脚朝陈嵩方向一个趔趄,茶水泼湿了对方衣衫。
“啊!对不起对不起,云侍卫。”云染急急忙忙鞠躬道歉,拿手帕替他擦衣服,忙道,“奴婢替您拿着书吧,奴婢带您去厢房换件干净衣裳?”
陈嵩戒备地看着她:“不必了!”
云染脸上一僵,看了眼他手里的话,陈嵩亦是察觉到她那一眼。
陈嵩将书递给手下拿好,彻底回避了云染的窥探。
……
等送走了墨瑾这个难缠贪吃的狗男人,苏萝才堪堪松了口气。
她拿出袖中的地契,方才应付墨瑾还没来得及看,展开一瞧,当即挑了眉眼。
可以,很大方。
竟送了皇城最繁华地带的华裳铺,是最受城中姑娘追捧的一家成衣店。
等等……
她忍不住往深了想,没人会随身揣地契,墨瑾是特意拿着地契来将军府送她?
他料定了自己会回门,一来借书,二来送她铺子。
苏萝嘴角翘了翘,墨瑾表面冷冰冰,那事又贪欢不止,心里估计已经对她有意思了。
“看清王爷借的什么书了吗?”
只是苏萝不明白,天底下藏书那么多,为何墨瑾偏偏要来将军府借。
云染摇头:“没。奴婢觉着蹊跷,觉得陈侍卫是故意不让我看书名,又觉得好像不是故意,奴婢摸不准。”
苏萝嘴角弧度逐渐消失。
不让看书名?墨瑾来将军府借书,极有可能不是借书,而是做其他事情。
他能做什么事情呢?
像是有一只带刺的毛虫在苏萝心上爬来爬去,深思不得其解。
苏萝将手放在平平的小腹上,与墨瑾也有几回了……
墨瑾从不让她喝避子汤,估计他自己心里也清楚,皇室这一代都快绝嗣了。
先帝后宫佳丽三千,就俩儿子,皇帝缠|绵病榻从无子嗣,摄政王二十三寡得连婢子都没几个。
再这么下去,怕是要从宗族过继了。
这都遭了什么孽。
鼻尖前窜过一丝气味,熏得苏萝捂住胸口,忍不住抚着柱子干呕了几声。
“姑娘这是……”云染担忧。
无论是什么,都不可能是怀了。
毕竟今日回门,距离新婚夜睡错郎才区区几天而已。
云雪雅走来,看着云染脖间一抹带着红的紫痕:“萝儿,你这是……受伤了吗?”
苏萝低头,看向养着锦鲤与睡莲的青缸,水面倒映着她脖间若隐若现的吻痕,眼眸蓦然多了几分不悦。
墨瑾真的太肆无忌惮了。
他是不是忘了,自己是臣妻?
竟明目张胆地在她脖间留下这种痕迹,这算什么?果然,他是绝对不会考虑自己的处境。
“没,是方才被蜜蜂蛰了。”苏萝竖起衣领遮住。
云雪雅却还掩唇难得地笑了,以为那是她和周宴圆房的痕迹。
苏萝没说什么,挽着云雪雅的手,忽听见云雪雅轻轻嘶了一声,察觉不对劲,当即挽起她的袖子——
“别看!”云雪雅柔声低呼!
“这是什么?”苏萝几乎颤抖地哭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