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胡闹了,你必须要洗澡。′E?Z^小+说?网_ \追.最`新′章+节\”
念晚站在浴缸前,满脸郁气,湿漉漉的衣服紧紧贴在身上,勾勒出曼妙的身体曲线。
因为气息不稳,胸口剧烈起伏,宛如柔软的波浪,展现出无与伦比的柔美。
丧尸眼睛首勾勾的盯着她,眼中光芒大放,却没有一丝温度,冰冷而乏味。
在念晚看来,和一只大一点猫猫狗狗没有什么区别,被他看着并不觉得羞耻。
不过想要给他洗澡,对比帮姐姐洗澡困难多了,这个家伙非常抗拒洗澡。
念晚不得不拿出镇压神器,在她掏出板砖后,原本抗拒的人突然柔和了许多。
动作僵硬的接过念晚手中的浴球,丧尸学着她的模样,一点点擦拭着身体。
念晚松了一口气,并没有继续观摩下去的欲望,故作镇定的离开了浴室。
虽然丧尸没有人类的感情,但他的身体却是一个成年男人,下方支棱的物件存在感十足。
同时念晚心里又觉得很怪异,原来丧尸也会有那方面的感觉。
幸好丧尸们不能结合,繁衍子嗣,否则一茬又一茬,跟割韭菜似的,这祸乱怕是没有终结的一日。
看了几页书的功夫,浴室的门被人大力的撞击开。ˉ×看?D书$>君=[2 ?~-追!@最?a±新(D°章a(±节?
力道之大,差点让浴室的玻璃碎成一地,好在玻璃的质量过关。
“拿去,自己穿!”
将衣服从空间中拿出,隔空抛给了对面赤裸着身躯的丧尸。
刚从浴室走出的丧尸,赤裸裸的站在那里,对她坦诚相待,场面着实有些火热。
顾云锡很高,差不多一米九的样子,本以为他的衣服,丧尸穿着不会很合身。
可出人意料的是丧尸穿上去很合适,他的身材和顾云锡比起来几乎大差不差。
两人是典型的衣架子身材,肩宽腰窄大长腿,穿什么都好看。
黑色衬衣搭配西裤,完美的遮住了丧尸过于苍白的肤色,再加上一副墨镜,妥妥的冷脸帅哥一枚。
任谁都看不出这家伙其实是一个高阶丧尸,这样会给她减少很多麻烦,不是谁都能接受与一个丧尸同行。
“顾云锡。”
念晚念着男人的名字,她想找到他,可是一路上没有人见过他。
如果他还活着,不可能没有人见过他,这一路的见闻,让念晚心里的希望越来越渺茫。
加入希望基地,将会有更多的力量,投入对顾云锡的寻找中,找到他的可能性会更大。*6′1·看~书,网· ?免\费\阅?读\
念晚没有注意到,在她一脸怀念的喊出这个名字的时候。
床边原本闭着眼睛任由她折腾的丧尸突然睁开了眼睛。
眼中闪过一丝流光,神色似乎变得清明,但只有一瞬,很快又重新变得木讷无神。
......
黑衣男人手上拿着一把唐制长刀,没有丝毫多余的装饰,浑身漆黑一体,刀身坚硬又灵巧。
飞快的削割着身边丧尸的脑袋,一个又一个,在他脚边累积成一座小山。
那恐怖的场景,令人毛骨悚然,他看起来就像是一个手持镰刀不断收割性命的死神。
一旁站着一个目瞪口呆的女人,雪白的裙角上被染上了不少脏兮兮的血。
“谢谢你救了我。”白悦俏脸一红,别扭的上前道谢。
在她异能快要耗尽的时候,眼前的黑衣男人突然出现,犹如天降神明一般。
对于她真挚的感谢,男人像是没有听到一样,沉默着将丧尸脑袋里的晶石一个个挖出。
随后转身就走,丝毫没有留恋,白悦咬紧了唇瓣,凝视着他远去的身影。
“小悦。”
身后是安禹景焦急的声音,看到她安然无恙,对方明显松了一口气。
白悦摇了摇头,“我没事,是那个人救了我。”
本以为那人是一道惊艳的流星,在她的生命中一闪而过,没想到他们的缘分远远没有终结。
黑色风衣的男人,腰间横着一把长刀,孤身站在那里,像是草原上一匹孤独的野狼。
白悦喜不自胜,她心里幻想着,这人该不会是来找她的吧。
事实证明,人有时候要有自知之明,不能过于自负。
外面天色阴沉,乌云密布,正是一场瓢泼大雨来临的前兆。
在这个建筑房屋并不密集的小镇子上,教堂是唯一安全又方便观察外面情况的建筑。
来这里避雨的是正常选择,他并非为谁而来,自作多情的人却完全没有察觉到这一点。
白悦端着一盘洗的干净的小番茄,一个个洗的干净透明,泛着莹润的水光。
在末世,这玩意儿可是稀缺的珍贵物资。
见状,安禹景眉头微不可见的一蹙,到底没有阻止白悦逾矩的行为。
她曾经说过,男人救了她一命,表达感谢实属正常,只是这表现未免太过殷勤。
对于白悦端来的小番茄,黑衣男人看也不看一眼,完全无视了白悦,让她脸上的笑容逐渐变得僵硬。
从来没有见过如此不解风情的男人,安禹景虽然冷漠,却不至于让人这么难堪。
“今晚就在这里将就一夜吧,念晚。”
听到来人说话的声音,白悦的眼睛猛地瞪大,眼神错愕,瞬间石化在原地。
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正是白悦费尽心思让其落单的雨姐,她居然没有死。
不仅如此,还成了念晚的一个小跟班,二人说笑的面孔在白悦眼中格外刺眼。
这个老女人对她的态度一首不冷不热,要么就是冷嘲热讽,可现在却对念晚摆出一副笑脸。
念晚穿了一件薄荷绿的长裙,长发飘飘,如同遗世独立的仙子。
对比她,白悦就像是一只灰扑扑的丑小鸭。
看着面前如此明艳动人的女子,白悦的心狠狠被刺了一下,指尖蜷缩在一起。
“雨姐,我们这是,遇到老熟人了。”
念晚抱着双臂,似笑非笑的说。
白悦注意到了一个小动作,在念晚说话时,黑衣男人的脑袋不自觉的偏向她。
这让她的心像是被泡进了醋桶里,又酸又涩。
并非是白悦有多么看重眼前的人,他们没有任何的感情基础。
只是白悦是慕强之人,想把这个厉害的人物拉进队伍中。
可他对于两人截然不同的态度,让白悦心里很难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