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阿日斯兰,为首的金眸男子僵住。¨小′说¢C\M\S, /已~发+布·最¨新-章?节?
他身后的几个人则立刻翻身下马,对着阿日斯兰行了个大礼。
“拜见大汗!”
没有理会一脸灰败之色的他们,阿日斯兰一心都在念晚身上。
看着默默流眼泪的人,心都要被她哭碎了。
第一次感受到什么是心痛。
从前的他只会觉得眼泪是懦弱的,无用的。
可现在却如同刀割一样,让人无法忍受。
没有保护好念晚,这都是他的错。
“别哭。”阿日斯兰声音微哑。
他伸出手,在念晚的脸颊轻轻拂过,替她擦去了眼角的泪水。
那粗糙的手指,将念晚稚嫩的脸刮得通红。
阿日斯兰一阵懊恼,应该用手绢才对。
男人眼中的怜惜与心疼交织在一起。
念晚猛地扑进了阿日斯兰怀中。
她离开了家乡,离开了父母,来到了这样一个陌生的国度。
终其一生,都不可能再回家。
在这里陌生的大草原上。可以依靠的只有阿日斯兰一人。
心中激荡的情绪,一时让念晚分不清她的心意。
但她明白,阿日斯兰对她来说很重要。
看着被抱走的人,扎布眼里闪过一丝不甘心。
这个中原女子,美的毫无瑕疵,是他生平所见之最。a?精.?#武¢$?小&说?网]× *`[首?$发%
所以在看到她的第一眼,扎布就下定决心,要将她占为己有。
岂料半路杀出来个程咬金。
“二殿下,那可是大汗的可敦啊。”
随行的人己然明白误了大事,他们险些将手伸到了阿日斯兰怀中。
依照这人睚眦必报的性子,怕是讨不到什么好处。
毕竟是征服了漠北八大部落的人。
阿日斯兰虽然是个温和的首领。
但他绝对不好招惹。
可扎布却不放在心上。
毕竟他的身份不一般,是阿日斯兰唯一的兄弟。
虽说是同父异母,但他们身上毕竟流着同一种血。
为了一个女人,对他出手,绝无这种可能。
除非他想传出兄弟不合的传闻。
倒是那个女人,实在美丽。
扎布舔了舔唇角,早晚要将那个女人夺过来。
可扎布却不知道。
龙有逆鳞,触之必死。
而念晚,就是阿日斯兰的逆鳞。
......
“那个该死的扎布,真是可恶。”
塔娜听说了后来的事,气愤不己,当即拿着鞭子要去找人。
敢动她的朋友,实在是不将她塔娜放在眼里。
气势汹汹的塔娜被念晚拦住。
念晚将有关于扎布的惩罚说出。*卡?卡`小?说*网+ _最?新*章~节′更,新^快.
他被罚了十鞭。
需要脱去上衣,在大庭广众之下行刑。
部落里行刑用的是一种特制的鞭子,带有弯钩和倒刺。
这十鞭子下去,怕是要皮开肉绽。
至少要在床上休养半个月的时间。
闻言,塔娜才收回了报复的心思。
“哼,真是活该。”
扎布一向肆意妄为,看在同胞兄弟的份上,阿日斯兰多次忍让。
可却让这人越发的得寸进尺。
眼下他是惹到了阿日斯兰心尖上的人。
念晚对于阿日斯兰来讲是很重要的。
独一无二。
这是塔娜一早就知道的事。
今天的事,则再次提醒了她,绝对不要惹到念晚头上来。
上次是念晚为她求情,否则怕是逃不过被关禁闭的惩罚。
能改变阿日斯兰决定的事,在整个部落能做的人寥寥无几。
看似一件小事,可却证明了念晚的重要性。
塔娜决定了,她一定要好好抱住这条金大腿。
......
念晚正在洗澡。
在这里洗澡非常不方便,通常是几个女性组团去河边洗,专门划分出了几片洗澡的区域。
可外面洗澡的话太冷,念晚也觉得不太自在。
阿日斯兰询问了中原人洗澡的办法,隔日就派人送来了一个大浴桶。
浴桶之大,乘下两个人也不成问题。
念晚终于可以舒舒服服的洗澡。
温热的水划过肩膀,温度适宜,可她娇嫩的皮肤却很痛。
念晚叹了口气,拿起旁边的小罐子,里面是乳白色的药膏,隐隐散发出一股药味。
抹上药膏后,脖颈上的红痕变淡了不少。
阿日斯兰派人送来了一些药膏,瓶瓶罐罐的有很多,不同的功效。
有润肤的,有祛瘀的,有消肿的...等等。
毕竟阿日斯兰的身体异于常人,精力旺盛,那方面强的可怕。
念晚不得不用些药物辅助,否则她这脆弱的身体可受不了。
在温水里洗去了一身的疲惫,身后的脚步声让她警惕的回头。
看到那人,面上一喜,“公主!”
看着在浴桶里泡澡的人,姜馨月心里嘲讽更甚。
她来到这里之后,可从来没有享受过这么奢侈的待遇。
这里水资源稀缺。去河边洗她又不适应,只好拿个小木盆擦洗身子。
哪里有这种专门的浴桶。
果然,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不知道念晚到底让阿日斯兰多满意,才换来她在漠北部落不一样的特殊优待。
姜馨月心里恶劣的想着,说不准在床上怎么勾人呢,否则怎么连大汗胞弟都对她青睐。
无论心里是如何想的,姜馨月面上不动声色。
她走过去将手中的一包药粉塞给了念晚。
这就是姜馨月这些天努力的成果,一包见血封喉的毒药。
只要下在阿日斯兰的食物中,他必死无疑。
念晚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
面对念晚的问题,姜馨月选择性的忽视。
交代她一定要将药粉下在阿日斯兰的饮食中。
念晚纠结犹豫起来,“可是......”
姜馨月冷了脸。
这才来了没多久,她的话就不管用了。
提前行动果然是对的。
否则日后念晚必定会脱离她的掌控。
阿日斯兰一死,两国必定重新开战。
这就是姜馨月想要的结果。
至于念晚的生死,她才不会在乎。
不过一个侍女,死就死了,何况她还享受了公主的待遇。
即便死,也该瞑目。
“按我说的做。”
姜馨月还要说些什么。
帐里走进来一个高大的身影。
阿日斯兰回来了。
姜馨月和念晚都是一惊,没有想到他会提前回来。
念晚将药粉藏在了一旁放着的衣物里。
姜馨月则假模假样的装成侍奉念晚洗澡的丫头。
不知道能不能骗得过阿日斯兰。
姜馨月心里一阵紧张。
这是重生以来,第一次和阿日斯兰离得这么近。
她能感觉到对方打量的眼神。
“你出去吧。”阿日斯兰突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