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还是拒绝,她依旧很抗拒黎彦南的好,但在蹙眉挣扎的时候却不小心把他手里的碗打翻了。`幻.想!姬′ ?最-歆~漳^结\哽+鑫¢快!
瓷碗从他身上滚落,掉在地上,碎成一片片,滚烫的粥也溅了他一身。
她表情微变,有点愧疚,原本担心他会发脾气,正准备道歉,却看见他好像很不在意的擦擦手。
要是以前的黎彦南,这么放低姿态却不被领情,早就撂杆子走人了。
但现在的他,却弯下腰耐心地将地上的碎瓷碗一片片捡起来,声音很低沉的说:“你坐好了,别下来,可能有碎片。”
舒意看着他现在的狼狈感,那受伤的表情,心中的内疚更甚,有种说不出的滋味。
她很轻声的说:“黎彦南你干什么呢,弄得自己满身狼狈。我不喜欢这样的你,你知道吗?”
黎彦南还低头在捡,好半晌抬起头,眼尾微微染了暗红,他回避了她前面的问题,只是沙哑着声音说:“你就算不喜欢我也要吃东西,乖一点好不好,我再去煮新的粥。”
自从那一天之后,舒意依旧对他避而不见,病好了之后,她照常录制《悠享季》。-精′武/晓`说-徃* ¢追`罪-薪!蟑,洁·
但作为节目的投资人,她还是常常能看到黎彦南。
即使她对黎彦南没有软化态度,但黎彦南依旧会去综艺现场看她,只是远远地看着,同时密切注视着她需要些什么,但舒意都只当不知。
那档综艺录制的时常近四个月,他们就一直这样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直到综艺杀青的那一晚。
因为最后一期的录制是在海边,所以节目组就把杀青宴安排在了海滩旁边的餐吧。
那天大家围坐在一起,一边喝酒一边聊着这四个月来录制的趣事,最后一起唱歌玩游戏,都玩得很开心尽兴。
不过舒意在这档综艺之后马上就要接拍一部黎尉导演的剧情片,而且第二天就要进组了,所以她没多待,早早的回了酒店,坐在床上看剧本,揣摩角色。
然而,就在凌晨她即将熄灯睡觉之时,节目组的导演突然打电话过来。
她疑惑地接起,然后听见导演异常为难地说:“舒意,你能不能过来海滩这边接个人。?晓¨税~C~M_S! ^追.最^新·璋!截¢”
“接谁?”
“黎少。”
舒意愣住,然后平静的开口:“导演,您找别人吧。”
“舒意,黎少他喝醉了,谁也劝不动,他助理说只有你能。”
导演说完,静静地等着她回答,但半天也没听到后文,正准备低声哀求,却听见她冷冷清清的说好。
去到海滩的时候,大多数人都已经不在了,只有黎彦南的助理和导演两个人守着。
“舒意,你来了。”导演最先开的口,他准备和她一起劝黎彦南。
一旁的助理却拉了拉导演,轻声对舒意说:“我们在车上等。”
导演立马意识过来,跟着人离开。
黎彦南确实是醉了。
他半伏在桌上,手边还摆着七歪八倒的酒杯,看上去今晚喝得并不少。
舒意默默站在他旁边,看他闭着眼,眼尾似有湿润,终还是长叹了口气。
“黎彦南,”她轻轻推了推他,“回家了。”
听到声音,黎彦南沉沉的睁开眼,蓦地把舒意拉进了怀里:“你回来了?”
舒意见他这样,轻微推开他:“你看清楚了,这是哪里?”
黎彦南很认真的回过头,仔细打量周围的环境。
他们就在海滩上,周围都是碎砂石,海风呼呼的吹来,已经是春天了,不再像冬天那么寒冷。
“你喝醉了,回家吧。”
舒意说完,转身就走,黎彦南却拉住了她的手腕,因为酒意眼角洇红。
他身上有她不熟悉的烟酒味,淡淡的,但却格外清晰。
舒意问他做什么。
黎彦南却很轻声的开口:“你这五年里,有没有想过我?”
舒意任由他拉着,好半天也没回答。
他却好似释然的笑起,他说我好想你,我这五年也是因为你才坚持下来的。
他说我想给你一个未来,我知道五年太长,但是我没办法。
他说这五年我没找过别的女人,我只想你。
他说我很后悔,委屈你了
……
他还说了什么,舒意已经听不下去了。
她的眼睛渐渐的模糊,她动了动唇,正想说些什么,突然就看见黎彦南抓着她的手单膝下跪。
他跪得很急很凶,像是生怕她跑掉,膝盖猛地撞在那些碎沙砾上,发出一阵尖锐的摩擦声,听起来就很痛。
他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一个丝绒戒指盒,单手打开来。
里面是一枚戒指,戒托上一颗硕大的钻石,很闪很耀眼。
舒意突然想起几个月前化妆间里两个小女生讨论的话——
“纽约的苏富比拍卖会上,有一位来自港岛的匿名买家以2300万美金的高价,拍得了一颗桃心状的钻石,并且把它命名为‘SY’,好巧噢,和舒老师您名字的首字母一样。”
黎彦南跪着表白,和她说这些年的艰辛与努力,请求她能给他一个重新陪伴在她身边的机会。
“只要陪伴在我身边?”
当初的黎彦南说的是“回来我身边”。
现在的黎彦南却说的是“陪伴在她身边”。
“是。”他想也没想就回答,“无名无份也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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