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旎知道他的担心,还无奈的笑着说之前等他的那大半年,那样苦涩她都熬过来了,而现在有他陪在身边,还有崽崽,她感觉很幸福。!w/a.n`b-e!n!t!x-t¨.!n,e¢t?
穆格静静抱着她,双臂不自觉的收紧了力度。
岑旎被他搂着,更加肆无忌惮的含上他的喉结,舌头轻揉挑逗。
穆格被她勾得肩膀骤缩,轻嘶了声。
见她这样撩拨自己,便抬手拍拍她的臀,语气暧.昧的问:“都恢复好了?”
生完崽崽已经将近三个多月了,早就超过了医生说的日期了,但穆格还是顾忌着她的身体一直没有往这方面想过。
岑旎狡黠地用下巴蹭他,很小声的说:“早就、可以了。”
穆格失笑,把她的脑袋按进自己胸膛,一下一下的摸她头发:“上一次已经好久前了,现在要不要——”
这时候轮到岑旎摁住了他,“不行,崽崽睡着呢。”
“就是睡着了才能做点什么啊。”穆格吻着她的鼻尖和唇角,唇息掠过她柔软的脸颊,拉着她的手换了个位置,轻声诱.惑她。/纨. ~ ¨鰰-颤! ′最¨芯*蟑\截_埂/辛·哙·
“bb啊,你感受一下。”
察觉到他灼热的体温,岑旎抖着睫毛躲开,很小声的说:“那也不能在这里。”
穆格勾唇,懂她的意思,笑着将她抱起,俯首贴近她的耳廓:“那回床上。”
也不知道最后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因为太久没有,岑旎紧缩的呜咽了声,指尖用力的抓着床单。
穆格也感觉到她,很沉的闷哼一声,贴着她的唇亲:“bb,放松一点。”
他脱掉了身上的黑色短T,露出后背大面积的纹身,轻声哄着她不要用力,不然太紧了,慵懒的声音里暗藏着迷人的欲。盛夏的时节,皮肤和汗液都是黏腻的,满室旖旎的气息,呼吸起起伏伏交喘,床单和被子发出轻微窸窣的声响惹人遐想。
崽崽六个月大的时候,岑旎成功的拿到了柏林洪堡大学的博士offer。
那天是个大晴天,风轻云淡,秋高气爽。
她兴高采烈地拿着手机,跳到穆格身上,双手揽着他的肩颈,与他额头相抵。?狐/恋¢闻\血_ !追+蕞`新·章!节~
“我被录取了!”
穆格双手托着她的臀紧紧把她抱住,生怕她跌下去,但眉眼却随着她欢愉的声线一起舒展。
“我的博导就是之前跟你提过的那个约翰教授。”
穆格点点头,好认真的夸她,一旁婴儿床内的崽崽却突然翻身,似乎是被他们的喜悦感染,也蹬着小脚,很轻的拍拍手,跟着咿呀学语,像是在说“祝贺你,妈妈。”一样。
岑旎让穆格放自己下来,然后走到崽崽旁边将他抱起。
她才伸出一根手指,崽崽就条件反射般的抓住了她,咯咯笑起。
即使知道小家伙还听不懂,但岑旎对着他又亲又抱,告诉他:“崽崽,妈妈被录取啦,妈妈好开心,你开不开心呀?”
崽崽一脸懵懂的看着她,大眼睛圆溜溜的眨着,岑旎却感觉自己心都要甜化了,像冰淇淋一样,一滴一滴的融化。
穆格也走过来,摸摸崽崽软塌塌的头发。
岑旎心情很好,抱着崽崽哄:“妈妈好爱你,好爱你。”
穆格握着她的手,指腹轻轻捻了捻她柔白的手背,不轻不重的力度。
岑旎下意识的望去,却见他挑着眉似乎是在说,“我呢?”
爱不爱我?
岑旎失笑,紧接着就被崽崽抓紧了手指——
“ma、mamiiiiii.”
一声听起来很含糊,像是婴言婴语,但却很奶声奶气的“妈咪”!
岑旎愣了一下,蓦地反应过来,回牵住小家伙的手,问他:“崽崽,你刚刚喊妈咪了,对不对?”
说完她又抬眼看向穆格,不可置信的张着嘴,“刚刚崽崽叫我妈咪了吗?”
崽崽还不会说话,平时只会咿咿呀呀的发出只言片语,但都让人分不清他在说些什么,这是第一次,岑旎听懂了他开口叫妈妈,那眼泪一下子就流了下来。
穆格轻轻应声,抬手拭去她眼角滑落的泪,“是,刚刚叫你妈妈了。”
岑旎又忍不住低头吻了吻崽崽软软糯糯的额头,慢慢回忆起他第一次睁眼和第一次翻身的时候。
崽崽成长的一点一滴,她都记在心里,好像慢慢弥补了她和父母缺失相处的细节。
那是一种充实又丰盈的幸福和愉悦感。
是被岁月优待的时光。
崽崽满一周岁的时候,因为岑旎学业的安排,他们从港岛搬到了德国柏林。
一家三口在柏林住的公寓,就是那时候穆格上军校时住的地方。
房子虽然不比别墅大,但是足够宽敞了。
刚搬过去的时候,弗雷德阁下还担心他们住得不舒适,所以在近郊的私密富豪区给他们购置了一栋别墅。
但是岑旎觉得穆格的这套公寓离大学近,上学放学更方便,于是就没有过去住。
自从搬到德国后,弗雷德阁下来探望崽崽变得更加频繁。
一岁的崽崽虽然还不会说流畅的话,但是已经学会喊爸爸妈妈、爷爷叔叔、姑姑姑父这种基本的词语了。
但是对于阁下,崽崽是特别的。
阁下没有让崽崽喊他“爷爷”,而是让他直接叫他的名字。
所有人都毕恭毕敬叫“阁下”之时,只有小康斯坦汀奶声奶气的喊他“弗雷德!”,于是所有人都知道了,这个小少爷很受阁下的宠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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