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少接触小孩,一直都觉得小朋友的心思最难琢磨得透,生怕崽崽突然间醒来哭闹。!0^0*小`税`枉¨ _无+错,内~容!
但还真是越怕什么就来什么。
他刚这么想,婴儿床突然传来一阵哭啼声。
崽崽不知因何睡着后又醒了,夫妻俩同时不在,黎彦南看了眼,顿时有些不知所措。
他弯下腰,笨拙地试着轻声哄他,拍拍他的手臂,觉得有些奇怪,转而又拍拍他的肩头。
“别哭。”
但小家伙丝毫没有给面子,依旧哭个不停。
依靠为数不多的经验,他只能尝试着将人抱起来哄。
但他的动作很不熟练,崽崽被抱起后突然扯着嗓子哭得更凶。
就在他手忙脚乱准备放下崽崽去找穆格时,清清冷冷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不是这样抱的。”
“姿势不对。”那声音带着明晃晃的嘲笑,但特别婉转熟悉。
黎彦南尴尬的转身,对上了舒意的视线。
但也只是短暂的相触,她脸上没带什么情绪,很快便忽略了他,转而把注意力落在了崽崽身上。+天+禧¨暁*说!王· ?首/发~
她利落地把包包放到沙发上,然后一边纠正他,一边将孩子接过来抱。
“小宝贝别哭啊。”
这是分开一年半以来,舒意第一次跟他搭了话。
黎彦南没作声,目光紧锁在舒意的眉眼。
多时没见,她没带妆,面容素净,但依旧风情,媚中带纯。
她拍着崽崽的后背轻声哄着,视线里还带着不自知的温情,柔软得令他移不开眼。
舒意支教的时候在偏远山村经常帮村民照顾小孩,而且本就细心,特意学了怎么哄宝宝,所以怀里的崽崽很快就被她哄得安分下来。
看到崽崽在舒意接手后神奇的变得乖巧,黎彦南如释重负。
岑旎消毒完奶嘴出来,就看到这样一幕——黎彦南一脸僵硬地站在婴儿床旁,看着舒意和崽崽。
这一幕莫名的,竟然有些难以言喻的和谐。
此时穆格也打完电话回到客厅,舒意抬眼看到他和岑旎,便笑了笑,动作轻柔的将崽崽放回婴儿床,走到沙发翻包包。.幻\想\姬? !耕-新!醉^全!
舒意走到岑旎面前,递上一对平安锁:“给小宝贝的出生礼物,希望他平平安安、健健康康的长大。”
舒意说话时,穆格刚好走到了黎彦南旁边,不由自主的与他对视一眼,拍拍他肩膀调侃:“挺难得的,现在开始有默契了。”
穆格话里一股痞坏劲,刀子专往他心口扎。
黎彦南脸色微微变了。
舒意殷殷回过头,问穆格:“什么默契?”
穆格轻抬下巴说,“他也送来了一对平安锁。”
舒意垂眸,余光落在黎彦南送来的那对平安锁,黛眉轻蹙了下。
不知道气氛为什么突然变得安静,岑旎只好解围说:“挺好的,以后崽崽可以轮流戴。”
岑旎和穆格不了解怎么一回事,但舒意内心却很清楚黎彦南为什么会送崽崽平安锁。
时间回到黎彦南被港媒爆出与荔江千金婚约的前夕。
那天舒意刚结束一个品牌活动,坐在商务车里准备回深水湾的公寓。
车子从狮子山隧道出来后没多久,就遇上了交通堵塞。
坐在车厢后座时,舒意绞着手指在发呆。
其实她比媒体更早知道黎彦南婚约的消息,确切的说,她很早就知道了,只是一直装作不知道。
那几天荔江千金隐隐约约的给她各种施压,彰显自己作为“预备正宫”的存在,所以舒意戴着口罩坐在车里,看着窗外静止不动的景色,陷入了思绪。
恰好那时,街上有一对年轻的爸妈路过,他们一左一右牵着孩子,给女儿当起了“人肉秋千”。
那小女孩蹦蹦跳跳的,扎着两条马尾笑得一脸童真,开心之情都洋溢在笑声中。
舒意看着他们幸福甜蜜的一家三口,突然就无比羡慕。
她从小就缺一个完整的家庭,小时候和母亲相依为命,后来母亲从剧院舞台摔下来,患上腰伤长期卧床直到离世。
这么多年,她一直觉得自己很孤独。
但黎彦南却是她昏暗人生隧道里唯一的灯火,给她温暖,指引她一步一步前行。
她其实很期待能和黎彦南有未来,望着远去那一家三口的背影,她甚至还在畅想,如果以后她和黎彦南有小孩会是怎么样的。
是不是拥有一个家庭,生活就不会那么孤单了。
所以那一晚,回到公寓后,舒意还是照常等着黎彦南回来,她没有表现得异常,也没有让黎彦南知道荔江千金在给她施压。
她在等他的表态,在等他告诉她准备怎么解决婚约的事。
黎彦南平时工作忙,但那天回来得早。
舒意听见清晰的脚步声响,深吸一口气,披着外套出了卧室。
她刚走到门口,就被人一把揽住了腰。
黎彦南抬手按灭了灯,抱着她就走到了床边,“等我很久了?”
舒意慢慢平复了呼吸,轻轻应了声。
那声音又清又软,黎彦南低头就覆上了她的唇,咬着她柔软的嘴唇,嗓音模糊的哄:“乖。”
那天她外套里穿的是一件薄薄的吊带长裙,肩带轻轻一勾一扯就掉落下来。
黎彦南手掌娴熟地下移到她的大腿,但在裙摆推高前,舒意摁住了他的手,抱着满心满怀的期待跟他说:“我今天看到一个很可爱的小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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