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旎托着腮,静静注视着他,认真到甚至能看见他身上的水珠顺着喉结流到锁骨。¨嗖`嗖·小\税_罔? !冕!费*跃?黩¨
穆格也在看她,从海浪处朝她走去,只是他刚上岸就被一个浅金色长卷发的女人给拦住了。
“Hey!”
穆格脚步顿住,眉眼倦淡地看面前的女人一眼,不动声色地递去一个询问的眼神。
这样的穆格走到哪儿都引人注目。岑旎不用想,就猜到了。
顶着一张颠倒众生的脸,不勾得人搭讪才怪。
更何况那身材好到死,又会冲浪。
恰好去搭讪他的那个姑娘身材也很好,大胸细腰,脸蛋也很漂亮,跟金发芭比似的。
但岑旎倒没有特别吃醋,反而是很有兴致地衬着下巴看着,勾着唇角在想他会怎么解决。
“willyoudomeafavor?”(你能帮我一个忙吗?)
那个金发美女略带忐忑却又一脸期待的问,和他解释说自己是一个冲浪的初学者,有一个动作总是学不会,想请教他。
穆格听完她的来意,礼貌地拒绝,指了指不远处的冲浪俱乐部。*y_d¢d,x~s^w?./c_o?m.
“那个地方比我更能帮你,你可以去那里问问。”
他说话时的语气平淡清冷,透着一股子禁欲感,姑娘还不死心,主动靠前一步,声音又柔又媚,“你能带我去吗?或者我们加个Whatsapp,交个朋友嘛。”
穆格抬眼看向岑旎,见她一脸淡定从容、无所谓的模样,轻笑了下,他轻轻捏了捏右手无名指上的婚戒,语气散漫的说:“不好意思,我的Whatsapp只加我太太。”
“你太太?”
面前的女人突然显得很震惊,脱口而出:“你看起来还很年轻啊,这么早就结婚了吗?”
“是,我结婚了。”
穆格没有任何遮掩躲藏,用戴了戒指的那只手大方指向岑旎,“我的太太就在那。”
女生扭头,恰好和岑旎对上了眼神,只得尴尬地笑笑,丢下一句:“对不起,打扰了!”
然后就灰溜溜地跑走了。
岑旎看着落荒而逃的女孩,还在想他是不是说了什么不好听的话,把人给吓着了。`小_税′C¢M?S` ~最¢鑫/璋¢踕~更/芯/快*
只是她刚把目光收回,就看见穆格很帅地招了招手,示意她过去。
阳光很耀眼,他身上的水渍衬着阳光在反光,一条精瘦有力的手臂勾着冲浪板,穆格扯着嘴角潇洒地挥挥手,对她说:“bb,老公教你冲浪。”
思及这男人随时随地散发的魅力,岑旎突然要笑不笑地看着他,觉得是时候宣示一下“主权”了。
她拿起旁边的一支黄色防晒泥,拔开盖子,一点点的旋出膏体,走到他身前,然后用底部的那端戳了戳他紧实的腰。
穆格反手轻轻握住了她的手腕,想把她捞进怀里却被岑旎挣开。
她施施然地朝他笑:“我试试色。”
好似曾相识的一幕,穆格垂眸,眉眼懒散地纵着她。
“嗯……试哪里好呢?”
岑旎装模作样的思考了下,然后微微弯着腰,把膏体凑近他腹肌的起伏处,一字一顿的写出——
“穆格是岑旎的。”
她特意写的中文字,光明正大地向全世界宣示他为她所有。写完她把盖子合上,随手把防晒泥塞他手里:“好了。”
他的腹肌上沾着水雾,岑旎指着那行黄色的字体满意地拍拍手。
“你是我的人了。”
那一晚在戛纳,她没有做的举动,直到现在,终于能名正言顺地做了。
穆格抓着那支防晒泥,好整以暇地看她一眼,蓦地将人拉近,俯身埋首在她的脖颈处,吻她那一小片皮肤。
他微微用力,在她那截白皙的脖子上留下一处暗粉色的绯红。
吻完,他的唇才贴着她的锁骨上方一点点往上,游移至她的耳际,“那我也留一个——”
“这样才公平。”
说完他才直起身,扣着她的腰肢低笑了下。
他额前坠着几缕湿发,慵懒又性感的,几滴水珠还顺着他的喉结滑落在她的小臂上,透着微凉。
岑旎咬唇,他咬过的地方还有酥酥麻麻的残余感,不由得伸手摸了摸,哼着鼻子嗔他一声,“你挺占便宜。”
蜜月旅行就这样走走停停的,玩了足足两个多星期。
他们在意大利参加狂欢节、在西班牙的巴塞罗那看弗拉明戈舞蹈show、在土耳其乘坐热气球看爱琴海的日落、在土耳其的伊斯坦布尔高空跳伞。
最后一天的时候,他们从南欧飞到了以色列。
到达海法的那一天恰好是周六,又是一天的安息日。
再次回到那间位于巴哈伊花园底下的德国区别墅,岑旎透过车前窗玻璃看到满墙的勒杜鹃,纯白色的外墙砖还是一如既往,透着地道的日耳曼风格。
穆格已经从驾驶座下车,绕到了副驾驶替她拉开车门,低着头替她解安全带。
刚从餐厅回来,喝了点儿小酒,岑旎有点微醺。
脸颊红红的,夜风拂过耳后的发丝,紧紧贴在脸蛋和眼尾上,她也愣愣的,没抬手将那缕头发拨开。
她故意朝他撒娇:“我醉了,你抱我。”
刚刚用餐时,餐厅里奏着舒缓的钢琴曲,那是贝多芬的《致爱丽丝》,岑旎听着那个旋律,突然就想起了那时候穆格给她讲过的,关于他曾外祖父的故事。
他曾外祖父说他很后悔结婚,因为政敌报复的时候他没有保护好自己的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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