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时候如果不是卡蒂娜的那一袭红裙,她和穆格根本不会有后续。`二_八_看-书^网¨ .无+错/内_容¢
“ok,来一起看镜头。”摄影师举起相机朝他们挥手示意。
也是在快门按下的那瞬间,卡蒂娜那道饶有韵味的嗓音响起:“人的一生中大约会遇到2920万人,而两个人相遇的概率则仅仅在0.00487,从相遇、相识到相爱的可能性更是逐渐降低。”1
“真好啊,Cenni,有情人总将重逢。”
岑旎笑着看去,听见卡蒂娜继续补充说,“这是我拍的有一部电影里的台词,我觉得很适合。”
“你和穆格,真的很有故事感。
“像一场戏剧性的电影。”
“值得被一帧帧的记录下来。”
岑旎笑着回应她,却在点头时瞥见了站在佘诗雯旁边一脸“迷妹模样”的苏湉,连忙招手让她过来一块合影。
苏湉连忙走了过来,她向来就很喜欢卡蒂娜,此时亲眼看到卡蒂娜,更是激动得话都没怎么说清楚。
而且她也是这个婚礼上哭得最惨的人,岑旎屈起食指,轻轻替她拭去眼泪,无奈地笑:“马上大四了,还是那么爱哭鼻子。*微`趣+晓,说? .追¨最′歆!漳~踕·”
合影结束后,苏湉抱着岑旎,“就是知道你们的爱情故事,想到你们一路过来的经历,真的觉得太不容易了,旎旎姐你一定要幸福。”
岑旎轻叹了口气,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慰,“好了,别哭了啊。”
后来,姑姑和姑父过来,岑旎也喊上站在不远处的徐恪一起合影。
那一天,合照拍了很长时间,陆续送走所有宾客后天色已经很晚了。
六月的南法天黑得很晚,夕阳才沉沉下坠,天空是沉静的克莱因蓝,给人深沉静谧的感觉。
岑旎回到房间时穆格还没回来。
她揉了揉自己的脚踝,脱下手部的蕾丝手套,走到落地窗前将窗帘拉上,随后拿出手机点开微信问徐恪到机场没有。
苏湉因为有学业上的安排,需要连夜坐“红眼航班”飞回国。
岑旎不放心她一个人,恰好徐恪也要赶回国做项目,便让司机送他们一同去机场,两人乘同一趟航班回国,路上也有个照应,徐恪也很干脆的答应了下来。~小?税*宅- ¨追¢罪.辛¢蟑!节?
她发送过去后弯腰脱脚下的小高跟,没一会手机就震了下,徐恪这就给她回复消息了。
【快到了,姐你放心,我会照顾好苏湉的。】
等消息发完后,她才伸手解自己穿着的婚纱,但后背的绑带设计太复杂,她一时半刻解不开。
穆格回来晚了些,进门时就看见岑旎背着手在捣鼓,指尖白皙纤细,盘绕在背后。
那条裙子被她艰难地解开一半,巴掌大小的脸,尖翘的下巴微仰着,露出修长优美的颈肩曲线,那两片蝴蝶骨恰好外露出来,轻盈的腰线被勾勒得凹凸有致,身段娇柔得像一只婉转的夜鸟。
这样的她和初见那晚的她很相似。
穆格没移开目光,靠过去站定在她身后,帮她解背后的两条缎带,喉结不由自主地滑动。
“我爸把公司名下的一部分股权分你了。”
“啊?”岑旎一惊,解扣子的手都停下来了。
“他知道你们那边有这种习俗,就当是聘礼了。”
“可是这股权给我一个小白有什么用,我不懂这些,别浪费在我手上了。”岑旎想拒绝。
“没事,这股份你就放着,不需要你做什么,只是放在你名下。”穆格开解她,“毕竟是他的儿媳,他让你有点底气,总不能亏待你不是?”
他一边说一边解婚纱裙子,声音低淡暗哑,附带的气息悉数喷洒在她颈肩上,温热的指尖还在她腰部最细腻的地方轻揉捻过。
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去年的穆格就是这样在她背后替她解缠绕在灌木丛上的裙子绑带。
“你当时割破了我的裙子。”她假装不满地朝他翻旧账。
穆格挑眉,顿了一秒才说:“我这不是给你补了一条婚纱?”
岑旎笑,那晚他弄坏了她的裙子,不止是一条婚纱,他好像把他的余生都补给她了。
她还准备说些什么,紧接着,后背一凉,身上的婚纱已经被完全解开。
两条细肩带瞬间摇摇欲坠,即将顺着她的胸.部滑落。
岑旎连忙下意识地伸手拽住了裙子,双臂护在胸口处,下一秒穆格却俯身贴了过来。
他从背后抱住岑旎,拇指摩挲着她柔白的手背,抓着她的手与她耳鬓厮磨。
“bb.”他的呼吸粗重,落在她的耳后根。
“嗯?”岑旎觉得痒,轻轻颤了下背,问他怎么了。
他那只手已然钻到了白色的婚纱里,顺着一点点往下:“我等这一天很久了,bb.”
“什么等这一天很久了?”
“我一直想象着你穿着圣洁的婚纱,躺在我身下和我亲吻。”
穆格今晚的吻特别特别浓烈,岑旎受不住地轻嘤一声,在即将意乱情迷之时,慌张地按住了他的手:“不准弄坏婚纱。”
月色初升,满室迤逦。
穆格半跪着拉开旁边床头柜的抽屉,撕开锯齿形的边缘,扯了扯嘴角,哄:“弄坏了也给你修好。”
这一天的岑旎穿着最纯洁的裙子,和他做最亲密的事情。
穆格喜欢低头吻她的耳脖和锁骨,看她躺在一片白色的羽毛里,泛着不同寻常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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