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她和黎彦南彼此之间,到底还要再蹉跎个几年,就真的说不清。^白,马`书.院/ ¢耕~歆·醉*全?
两人又有一搭没一搭地聊了一会,舒意那头突然有一道声音在喊她。
“哎。”舒意抬头应了一声,然后说:“岑旎,我们今天先聊到这吧,有其他老师找我。”
“嗯,好。”岑旎点头,和她说再见。
挂断电话后,岑旎收起手机,继续埋头在那本德语书,刚学习了五分钟,腰肢却突然被一双手从后抱住。
“在看什么,bb?”
岑旎先是一惊,但听见这句话后立刻放松了下来。
是穆格回来了,而她刚刚戴着耳机,太过专注于以致于没有察觉。
刚从外面回来的穆格,身上还带着些微凉的气息,此刻贴在她的后颈,摘下她的两边的耳机就开始吻她,从耳根到脖颈,再到锁骨。
岑旎被他吻得有些招架不住,轻轻嗔了声:“……我在学德语。”
“学德语?”穆格挑眉,不怀好意地笑了下。
“我教你啊。,x.i^a,n¢y¢u?b+o¢o·k+.·c\o?m·”他笑着直接将她抱起出了书房,“我教你比你从书上学得快。”
岑旎被他一路抱进卧室,房内光线昏暗,连一盏灯都没有开,她搂着他的颈肩,看他抬脚将房门踢上。
窗帘紧拉,黑暗的房间里,感官和触觉都变得更加敏锐。
只是岑旎万万没想到,他说的教她德语,竟然是指在床上教。
穆格紧紧扣着她的十指,将她两条又细又白的手臂别在身后,唇贴在她的背后轻轻说:“bb,我说一句,你学一句。”
岑旎背对着他,一头蓬松的长发垂落在柔白的手臂上,在急促的呼吸里“嗯”了声。
然而,接下来的全程,他教她的,都是一些有私心的句子和词汇。
他教她怎么叫“哥哥”、叫“老公”。
他教她怎么说“我最喜欢穆格”、“我最爱穆格了”。
酥酥痒痒的发尾蹭过后脊,让人微微泛麻。
岑旎身子都在发抖,说得吞吞吐吐、支支吾吾。
他还故意揣着坏,在她每次要即将哼哼出声时,将她的话语弄得支离破碎,断断续续,然后还故意贴着她的耳廓,不满意地:“bb,再来。~纨`夲?鉮¢占` .唔+错*内′容?”
……
在几近筋疲力尽之时,岑旎软趴趴地伏在床上,还被他拥着亲吻。
她闷声嗔怪他,说好的教她学德语,结果满足了自己的私.欲。
穆格却只是淡淡的笑,修长匀称的指骨落在她的后背,慢条斯理地替她揉腰肢,语气平淡:“嗯,我的错。”
话是那么说,可那副表情一点也没看出他哪里知错。
岑旎懒洋洋的瞪他一眼,用脚尖踢他:“我要喝水。”
她口干舌燥地抱着枕头,侧着脸看他。
穆格这才从她身上起身,护着她的眼睛,抬手按亮了床头的壁灯。
暖黄的光线铺洒在床铺和地毯上,照亮了卧室一角。
岑旎缓缓睁开眼,顺着穆格的动作抬眸看去。
穆格赤脚下床,没穿上衣,宽肩窄腰,身材好到几乎让人爱得死去活来。
房间内的旖旎气息还未消散,借着壁灯的微光,岑旎就那样在穆格转身之时,猝不及防地看清了他背部那片硕大的纹身。
她的视线蓦地顿住,再也移不开。
一整片大面积的纹身,就盘卧在他平坦的后背上,堪堪盖住了他后腰那道突兀的伤疤。
那里纹的图案是一条鲨鱼托着一只云雀在水面游走,岑旎呼吸骤紧,慢慢爬起身,心尖随之颤动。
他是什么时候纹的。
明明出差前还没有的。
穆格从桌上拿起一瓶矿泉水,拧开瓶盖走过来递给她,见她这副模样,便坐在她旁边,单手环住了她的腰,问:“怎么了?”
“怎么这副表情?”他笑得漫不经心,嗓音低淡。
岑旎猛地从他怀里钻出,凑到他身后。
他的背上还有她刚刚不小心抓出来的红痕,但那一大片的纹身特别张扬鲜明。
“你纹的是什么啊?”她摸着他后背的那道疤痕问。
“你说过的那个故事。”他将她捞回怀里,亲昵地给她喂水,“你说飞鸟和鱼不可以在一起,那我不得证明给你它们可以吗?”
岑旎愣住,记忆一点点回笼。
在布达罗亚的那一晚,沙尘暴呼呼作响,飞沙走石拍打着窗户玻璃。她在老人家里跟他说,他们两个就像云雀与鲨鱼,一个飞掠天际,一个深潜海底,是南辕北辙的归途,却在蔚蓝的地中海相遇,要彼此很努力才能拉近彼此之间的距离。
是悲剧。
“所以你就为了证明我们不是悲剧,所以特地跑去纹的这个?”
穆格拇指摩挲着她的细腰,“才不是。”
“我们不是悲剧,不需要它来证明。我会扫清一切障碍朝你走来,我会证明给你看我们可以在一起。”
“那你为什么要去纹身啊?”
穆格将人搂紧,微凉的指尖揉她的耳朵,笑着说她每次看到那道疤痕都难过得不得了,他不得盖着,免得她继续伤心。
每次在浴室里,他脱了上衣,她看到他的后背都会忍不住眼底泛红,这样的她,怎么能叫他不心疼。
岑旎皱着鼻子问他:“你为什么把我的话都记住了,为什么对我那么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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